司徒雲卿非常耐心的哄好蕭安寧。
蕭安寧立馬又變得跟個沒事人一樣。
這一點,司徒雲卿對蕭安寧也是服的。
每天都無憂無慮的,看着好哄,但過的也幸福。
魏語芊羨慕的看着蕭安寧的同時,心情也大好了起來。
蕭安寧玩的開心,很快就玩瘋了。
魏玉芊不原因拘着她,就由着她去了。
半道上碧桐來報,說是淑妃處來人。
司徒雲卿見蕭安寧在花叢中玩的開心,也就沒有驚動她。
聽到說淑妃找她,司徒雲卿心裡不禁一陣犯嘀咕。
這個時候淑妃找她做什麼?
問傳話侍女,侍女也說不知道。
司徒雲卿想了想,還是帶着碧桐去了。
在這深宮之中,淑妃怎麼亂來,也不敢做什麼。她也想看看,淑妃到底想做什麼。
侍女一路帶着司徒雲卿往淑妃宮方向去。
看着,也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但司徒雲卿的心,卻莫名的懸了起來。
察覺到前面淑妃宮裡的侍女步子越來越快,司徒雲卿更是覺得不對勁起來。
因為她生辰的事,這天宮裡的人都忙的不行。本就少有宮人路過的地方,更是沒見到人影。
司徒雲卿不由得厲聲道:“站住!”
司徒雲卿一開口,那侍女反而加快了腳步。
司徒雲卿跟碧桐會心的想上前抓住那是侍女,但沒想到那侍女會武,司徒雲卿跟碧桐倆人都追不上她們不說。
司徒雲卿跟碧桐追到拐角處,突然間不知道怎麼就撒過一陣香粉。
司徒雲卿重生之後,沒事之時就喜歡鑽研一些古怪玩意,尤其是郭神醫進宮後,跟着也學了不少亂七八糟的東西。
míyào什麼的,她還是能分的清楚。
司徒雲卿雖然說及時捂住了嘴,但還是吸入了不少的míyào進去,馬上就暈了過去。
司徒雲卿不禁在心裡暗罵了一聲自己蠢,便徹徹底底的暈了過去,再無知覺。
......
“唔!”
司徒雲卿有知覺之時,起初還迷迷糊糊的,突然間想起來是怎麼一回事,頓時就清醒了過來。
四下打量了一下,發現自己也不知道是到了哪個宮殿,司徒雲卿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腰間的bǐshǒu。
幸好,她的bǐshǒu沒被摸走。
活動了一下,司徒雲卿發覺míyào的勁還沒過去。
司徒雲卿琢磨着,應該是她這些年跟郭神醫待久了,體質變了,要不也不會醒這麼快。
陡然間聽見外面有動靜,司徒雲卿立馬躺了下去。
反正都跑不掉,她索性就看看,到底是誰在搞鬼了。
“人已經在裡面了,淑妃娘娘已經安排好,是人是龍,就看你自己的了。”
“那就好,你回去請姑母放心,我一定會辦妥的。”
首先響起的,赫然是淑妃身邊的親信,芙蕖。
隨後響起的賤兮兮的男人聲音,是誰司徒雲卿倒是沒有印象。
但聽男人叫淑妃姑母,司徒雲卿也大概能猜到是誰。
司徒雲卿不禁在心裡暗自磨牙,淑妃,這筆賬,我一定跟你好好算!
司徒雲卿摸了一下自己腰間的香囊。
幸好,沒有人動過自己身上的東西。
這香囊李裝着能解一般míyào的解藥,就算淑妃用的míyào多厲害,也能暫時緩解一下。
司徒雲卿解開香囊,服了葯,雖然說那骨子那軟勁還沒解開。
司徒雲卿只能把希望靠在一會進來的人別是楊家長子。
楊家長子會武,她未必能製得住他。但若是楊家次子,她就一點都不擔心了。
司徒雲卿緊閉着眼睛,聽見門被推開的聲音,握住bǐshǒu的手緊了緊。
“嘿嘿,司徒雲卿,你就算是陛下最寵愛的公主又如何,現在還不是落在了我手裡。只要跟你生米煮成熟飯,那我以後就不用愁了。”
聽着楊軒宗說話的語氣,司徒雲卿真的恨不得狠狠的踹他幾腳。
淑妃,你真行啊,竟然想毀我清白。
司徒雲卿對淑妃的恨,可謂是到了極點。
絲毫不曾猶豫,司徒雲卿猛的睜開眼睛,拿着bǐshǒu朝楊軒宗揮了過去。
楊軒宗本以為司徒雲卿昏迷着,就放鬆了警惕。
奈何司徒雲卿下手,那叫一個狠。一刀即中,狠狠的在楊軒宗臉上划了一刀。
鮮血頓時噴涌而出,漸的司徒雲卿臉上都是。
楊軒宗一來沒警惕,二來文武雙全的名聲都是偽裝的,實際上就是個草包。
司徒雲卿就算身子骨還軟着,楊軒宗想對付她,也懸。
“楊軒宗,你找死。”
司徒雲卿才不願意多說什麼,揮手就想朝楊軒宗的心腹處扎了過去。
司徒雲卿什麼都只是簡單的學了一點,真想殺楊軒宗是沒有問題的。
奈何葯勁突然間上來,司徒雲卿的手頓時就軟了,bǐshǒu也被順勢甩了出去。
“臭丫頭,你找死。”
楊軒宗雖然是個草包,卻是楊家從小慣着長大的,哪裡遭過這種罪。
此時怒上心頭,也顧不上司徒雲卿不的身份了。
司徒雲卿倒在地上,見楊軒宗掙扎着起來,面目猙獰的沖她走來,司徒雲卿的心一下就沉到了谷底。
“楊軒宗,你敢動我試試,父皇必要你楊家人死無葬身之地!”
司徒雲卿簡直就要瘋了。
她就不該這麼掉以輕心。
本以為在這後宮之中,安全的很,不會出這檔子事,沒想到淑妃這麼鋌而走險。
自己從來不是什麼認輸之人,淑妃這次是真的猜錯了。
就算丟了清白,她也絕對會讓楊家人賠上滿門!
“臭丫頭,都這個時候了,你還這麼狂妄呢?哼,本少爺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悔不當初。”
楊軒宗面目猙獰的沖司徒雲卿走來,司徒雲卿緩了一陣,正想用力起來。
但男女之間的力量本就懸殊,再加上司徒雲卿受了míyào,壓根就不是楊軒宗的對手。
司徒雲卿被楊軒宗狠狠的推倒,撞在床沿邊。
司徒雲卿眼見着楊軒宗一步步逼近,眼睛頓時就紅了。
都怪自己,要不然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臭丫頭,我讓你逞凶,我......”
楊軒宗話還沒說完,突然間就倒了下去。
司徒雲卿猛地抬頭,看清楚來人,司徒雲卿的眼淚就跟決堤的洪水一般,再也忍不住了。
“蕭祁淵,你怎麼才來啊!”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