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豪華無比。
尤其是寢殿,都是比照雲華宮而建。
司徒雲卿帶着人跑回公主府閉門謝客。
司徒雲卿本以為她的日子會比較難熬。
但幾天下來,司徒雲卿在公主府轉悠的同時,還發現了不少好玩的東西。
一來二去。
司徒雲卿別提多麼高興了。
司徒雲卿每天睡足了,抱着從園裡逮着的兔子就去晃悠了。
碧桐跟綠筠哭笑不得的跟着。
外界都道司徒雲卿現在總算是吃到苦頭了。
誰又能想到,司徒雲卿的小日子不要過的太安逸。
綠筠非常好奇的問道:“公主,奴婢聽流煙說,已經有人給將軍送人。你難道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司徒雲卿撇撇嘴,“那你擔心你家楊風嗎?”
綠筠小臉唰的一下就紅透了,不再言語。
司徒雲卿心情大好,“能被拐跑的男人,沒必要在乎。”
碧桐嗤笑,“公主,說的好。這丫頭就是唯恐天下不亂,依奴婢看,不如早點把她嫁出去。也省得公主費心了。”
司徒雲卿順勢點頭,“的確,看來是要準備了。就知道挑撥離間,不就是祁淵天天逮着他訓嗎?這還沒嫁過去,就想着替他着想了。”
“公主,你......你們......奴婢不理你們了。”
綠筠小臉紅的跟個猴子屁股一樣跑開。
司徒雲卿跟碧桐放肆大笑起來。
司徒雲卿笑累了,索性跟碧桐找了個涼亭歇會。
“哎,公主你瞧,她回來了。”
碧桐站着,遠遠的就瞧見綠筠又跑了回來,不禁笑了。
“公主,皇后來了。”
司徒雲卿剛想開口,綠筠便率先道。
司徒雲卿只能趕緊起身回去。
不過短短的時間,王宛音臉上的稚氣已經少了不少。
司徒雲卿也知道,王宛音因為季若芊下藥的事,差點沒急瘋。
好在皇室之中,嫡出一脈也沒人。至於庶出旁系,司徒雲卿暗中替王宛音把所有的消息都給壓了下去,只求王宛音能振作。
眼下看着王宛音起色逐漸恢復,司徒雲卿心裡也放心了不少。
“怎麼今天特意出宮來了?”
“反正在宮裡也沒事,閑的無聊,過來找姐姐說說話。姐姐不會是嫌棄我吧!”
王宛音愛黏着司徒雲卿這一點依舊沒變。
司徒雲卿沒有妹妹,對王宛音這種乖乖巧巧的性子的姑娘,着實喜歡。
“有這個心思,去黏着我那個弟弟去。他會很樂意的,我這,還真有點嫌棄你。”
司徒雲卿肆無忌憚的打趣道。
王宛用水眸一橫,“姐姐,你就不怕帶壞孩子啊。都是要當娘的人了,還這麼不正經。”
司徒雲卿得意一笑,“我有說什麼嗎?”
司徒雲卿突然間發覺,逗她們這種傻丫頭玩,真的好有趣。
“姐姐,說真的。你跟姐夫,真的因為流煙鬧翻了?”
王宛音狐疑的看着司徒雲卿。
司徒雲卿果斷點頭,“是啊,我現在不想理他。突然間發現,我在公主府過的也挺好。”
“哼,還以為姐夫是好男人。沒想到竟然是這種人!”
王宛音氣憤不已的拍着桌子。
司徒雲卿哭笑不得。
司徒雲珏跟蕭祁淵既然選擇了瞞着王宛音,那她自然也只能這樣做。
小宛音啊,不是姐不厚道。
要怪,你就去怪你家那位去吧。
宮裡,正在跟朝臣議事的司徒雲珏猛的打了一個噴嚏。
司徒雲珏不由得暗自嘀咕,“這是誰在罵朕嗎?”
......
司徒雲卿跟王宛音說了很久的話。
王宛音是真的不知道,所以說單純的義憤填膺,想陪陪司徒雲卿。
司徒雲卿只能含糊着糊弄過去。
這種事,畢竟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送走王宛音,司徒雲卿也差不多累了。
司徒雲卿一躺下,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司徒雲卿有着身孕,除了不亂吃東西,別亂蹦。
身邊伺候的人基本由着她去。
司徒雲卿任性歸任性,但也不是什麼都不顧。
每天勞逸結合,修養的倒是挺好。
公主府風平浪靜,誰也不見。
朝堂之上,早就風起雲湧。
本來處處護着司徒雲珏的蕭祁淵的動作越來越大,做事越來越風頭漸起。
明眼人一見,這是明晃晃的蕭祁淵不打算安分了。
蕭祁淵手握重兵,在朝中可謂隻手遮天,武將盡聽他號令。
有兵力在手,就掌握了一切。
一時間,很多人都開始靜關風向,準備戰隊了。
同時,也有很多人,等着看司徒雲珏姐弟倆的笑話。
以往司徒雲卿跟蕭祁淵關係好的時候,蕭祁淵什麼都向著司徒雲珏。
眼下司徒雲卿跟蕭祁淵鬧翻,蕭祁淵就不想再忍了。
不說別人,季家跟李家反正是樂的不行。
殊不知,司徒雲卿人家悠閑着呢。
小子日過着,隔三差五的,蕭祁淵還能翻牆進來,陪着司徒雲卿。
外面的流言越傳越猛,司徒雲卿充耳不聞。
少了疑神疑鬼,司徒雲卿自己也輕鬆了不少。
但好像是老天看司徒雲卿不痛快。
總要鬧出一點什麼事來才好。
司徒雲卿冷不丁的收到司徒雲珏中毒的消息。
當即就懵了。
匆匆進宮。
司徒雲卿也不敢當著面問蕭祁淵。
只能耐着性子等郭神醫的消息。
幸好,老天庇佑。
司徒雲珏中的毒,郭神醫能解。
宮內兵荒馬亂。
一天折騰下來,司徒雲卿並沒有等到蕭祁淵的解釋。
司徒雲卿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懷疑的種子,慢慢的在心裡發芽。
司徒雲珏不醒,司徒雲卿就一直守着,誰也勸不住。
王宛音沉默不言的陪着。
一整宿,司徒雲珏總算是醒了。
見司徒雲卿跟王宛音都紅着眼睛,神色疲憊,司徒雲珏心疼不已。
司徒雲珏先是哄好王宛音,把王宛音糊弄出去,才敢跟司徒雲卿說實話。
“你!”
司徒雲卿當即很不客氣的伸手擰着司徒雲珏的耳朵,“你是想氣死我嗎?自己給自己下毒,真出事了怎麼辦?你想過沒有?”
司徒雲卿心中懸着的大石雖然放下了,但那口氣是怎麼都咽不下去。
“皇姐,我現在還病着呢?你不心疼啊?”
司徒雲珏耍賴的拽着司徒雲卿的衣袖,就好像他們還跟以往一樣。
司徒雲卿忍住眼淚,“你下次再胡鬧,我非得好好收拾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