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資料的時候,秦越才知道江北要找的是個女孩,而且是個非常漂亮的女孩。
“很精緻漂亮的五官,如果只從臉來說,比蘇杳漂亮,完全是里女主角的臉,”豐澤看了看照片,不禁驚嘆了一聲。
“難怪江氏的總裁會為了找到她,花這樣大的代價,果然是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
這話一語雙關,秦越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道:“喬心然你搞定了嗎?據我所知,她對你不怎麼感冒,你少在那裡說風涼話。”
豐澤聳了聳肩,道:“我可沒你那麼好的耐性,什麼事情都要由着她,還要考慮她的喜好,我到時候過去了,直接帶着一起過去,不願意也得願意。”
“你這樣和畜生有什麼區別?”
豐澤挑了挑眉:“只要人在身邊,管他是用什麼手段得到的。”
停了一下,他緩緩道:“別忘記了你在圈子裡的綽號是什麼,你比我狠辣一百倍,為何遇到蘇杳的問題就變成這樣了?”
說完,他擺了擺手:“算了,沒心情談這些情情愛愛的事情,想想晚上怎麼對付那一幫老傢伙吧!”
江家一出手,情況很快得到了反轉,雖然事件還是沒有徹底解決,但工程卻可以開動了。
秦越在北市只呆了兩天,然後留下豐澤,飛往了劇組。
到達劇組的時候天色已晚,工作人員看到他,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古怪。
唐薄荷也很驚訝。
“秦總,您怎麼過來了?”
秦越是第一次到這邊,不知道蘇杳的房間在哪裡,“蘇杳人呢?”
說著,就往拍片現場走。
唐薄荷忙跟了上去:“小妖,小妖她出去了,不在這裡。”
秦越身子一頓,轉過身:“這裡晚上還有可以出去逛的地方?”
唐薄荷心道,有,當然有,這裡晚上月高風清,風景如畫,正是談情說愛的好地方,人許歌就千里追來找小妖,您就忙得現在才來。
但她哪敢直說,只好道:“她在醫院。”
秦越皺了皺眉,道:“怎麼會在醫院,是不是又受傷了?”
唐薄荷道:“是,是許歌受傷,她在醫院照顧他。”
一句話,讓秦越黑了臉,一句話也沒說,拽過唐薄荷便上了車。
近三個小時的車程,車子到達了許歌所在的醫院。
一推開許歌的病房門,秦越便看到許歌坐在床邊,正端着一隻粗製的小碗喝着湯。
雞湯的香味非常濃郁,秦越只聞了一下,就知道了那是蘇杳做的。
裡面有一股很濃的紅棗和枸杞味道,蘇杳很喜歡加這兩種東西。
看到秦越,許歌一點也不驚訝。
“你來了?比我想的來得早一點,北市的事情解決了?”
秦越冷冰冰的看着他優雅的喝湯動作,感覺到自己的什麼重要的東西被搶了去。
“蘇杳呢?”
許歌放下碗,笑了笑:“出去給我拿今天的要用的熱水去了。”
秦越臉上的神色更加難看了:“你敢使喚她?”
“不,是她自己要去的,我可捨不得她做這些,但沒辦法,她關心我,一定要自己親手做。”
秦越一聽,將拳頭握得咯咯作響,然後,一拳揮了出去。
許歌沒有躲閃,硬生生吃下了那一拳。
秦越的拳頭可不輕,許歌的右邊臉立馬就腫了起來,絲絲鮮紅的東西順着唇角流了下來。
“你做什麼!!!”
蘇杳一進門就看到秦越對許歌揮拳,她大驚失色,飛速的上前拉開了秦越,狠狠的瞪着他:“你瘋了嗎?”
從上一次見面到現在,兩人差不多有十天沒見面了,秦越覺得她又消瘦了一些,眼睛顯得更圓更大了,有一種楚楚可憐的韻味在裡面。
他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摸她的臉,卻被她躲開了。
她轉過頭去查看許歌的臉:“你怎麼樣?”
許歌摸了摸唇角的血絲,淡淡道:“我沒事。”
蘇杳看了看他的臉,搖頭道:“這半邊臉都腫了,嘴唇也破了,這也叫沒事?”
說著,拿過旁邊的棉簽替他將臉上的血跡拭去。
兩人親呢的舉動讓秦越感覺到自己就像一個局外人,就好像蘇杳和許歌才是一對,他秦越是那個第三者,生生的要拆散他們。
他被這種感覺弄得身上血液都倒流了,一把將蘇杳拽到自己身邊:“不誰靠他那麼近。”
蘇杳身子僵了僵,從秦越手中抽回了手,道:“有什麼事出去說,不要在病房裡。”
說完,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門。
秦越被她冷淡的態度弄得心下一沉,他陰沉的看了一眼許歌,然後出去了。
蘇杳一直走到醫院的後門樹林里才停了下來。
這裡平時是停車的地方,因為是晚上,醫院的人又少,所以這裡是比較安靜的。
一路上她想過了,今天肯定是要吵架的,乾脆找個沒有人的地方吵個夠。
她轉過身,看着秦越,道:“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秦越完全沒想到蘇杳對他會是這種態度,這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讓他極為不適應,就好像她要離開了,兩人正在說分手詞一樣。
他靜靜的看着她,眼底的怒意漸漸凝聚。
“你是什麼意思?”
蘇杳閉上了眼睛,那種空落落的疼又襲了上來,她低聲道:“秦越,我感覺你越來越陌生了。”
話還沒落音,她就被秦越兇猛的拉進了懷裡,他粗暴的含住了她的唇:“陌生?我會讓你很快就熟悉的。”
說著,他手猛的一用力,竟然將她身上的薄外套撕開了。
她嚇了一跳,伸手去推他,卻被他牢牢束縛住雙手,壓在了旁邊的樹榦上。
秦越啃着她的唇,氣息沉重:“敢和別的男人靠那麼近,還敢讓他親你,你把我以前說的話都當耳邊風了嗎,還敢說我陌生,我現在就讓你知道陌生不陌生。”
樹枝粗礪,磨得蘇杳的皮膚生疼,她簡直不敢相信秦越會在這裡對她做這種事,低吼道:“你瘋了,這裡是外面!”
秦越卻不管不顧,像一個癮君子一大口大口的嗅着她發間的氣息,硬生生的掰開她的腿,將自己擠了進去。
瘋狂的律動中,蘇杳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和熱情都被挑了起來,她以為自己心已經冷了,卻沒想到只是剛接觸到他的皮膚,聞到他的味道,她就已經沉淪得一塌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