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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薛瑞給我出的主意。”程垂範道,“開辦一所駕校目前雖說不景氣,甚至還有可能虧本,但長遠來看,絕對是一個投資的好項目。”

“確實如此,”薛瑞補充道,“我和垂範做過數據分析,參照大城市的發展狀況,十年,也許不到十年,駕校就會是一個非常熱門的行業。”

“十年?”徐廣盛道。

“十年,我數數我那時多少歲了。”趙雄民掰着手指頭道。

“你夠誇張的。還需要數嗎?”王金根罵道。

“我這是讓垂範兄感覺到十年是一個多麼漫長的時間。”趙雄民很委屈地道。

“兄弟們錯了,如果十年時間能鋪墊一個極為廣闊的掙錢的渠道,並不算長。”程垂範道,“再說,我並不只盯着這一個行業。”

“也就是說垂範兄弟早就有單幹的意思了。”許義道。

“這是真的,垂範兄弟早就和我們聊過商道,很推崇志虎大哥的求變思維。”王向鷹道。

“是啊,可惜的是……”程垂範看了看武良和孫美鳳,“我相信武哥和美鳳嫂子不會介意,志虎大哥這方面的思維真的非常活躍,如果他不是意外去世,會走得更好,更遠。”

“垂範兄弟你這麼認可志虎我哪會介意,我替他高興,真的。”孫美鳳有點哽咽。

“在豹哥承包卓家塢項目的時候我們也議過,我們,無論誰都應該有求變的思維。”程垂範繼續說道。

“按我的理解,求變其實就是目光放遠一點,不只盯着目前的利益,”薛瑞解釋道,“比方垂範的投資問題,當時讓我參考的時候,對了,雨琦姐姐你不會吃醋吧,垂範跟我商量?”

“垂範跟我說過的。”王雨琦道。

“這個垂範,怎麼什麼都說的?開個玩笑。我的意見就是看遠一點。陽江南門大家注意到沒有,有好一大片荒地和菜地,我給垂範聯繫了幾百畝讓他買下來。”

“買幾百畝荒地和菜地?”不止胡志豹,王金根等人不解,連許義,武良這些人都很不理解。

“大家不知道這裡的原因是不?因為那是新城區發展的必然方向!同樣是不到十年的時間,你們的程兄弟將會是百萬富翁,甚至千萬富翁。”

“薛瑞,你太誇張了!”程垂範道。

“沒有一點誇張。哥哥們今天見證我說的話,垂範這幾百畝荒地,現在買下來不到十萬塊錢,到時幾十倍地翻。”

眾人唏噓不已。

“那他媽還怕教育局開除公職?”胡志豹道。

“問題是,教育局真會開除垂範的公職嗎,就為上午的事情?”許義轉移大家的話題,“我覺得教育局不會這麼草率。”

“還會不開除?”武良道,“垂範把夏局長開的調令當場撕了,這是什麼行為?我覺得一定會開除。”

於是大家交頭接耳,表達各自的觀點。

待大家說了差不多了,程垂範咳嗽一聲提示大家靜下來,“兄弟姐妹們不用爭執了,這一huíjiào育局百分百會開除我公職,因為這裡頭涉及一個天大的秘密!”

“天大的秘密?”所有人都驚詫了。

“還記得胡伯伯跟我們說過蔣順義的歷史嗎?這個天大的秘密就跟蔣順義有關。”程垂範便把小朱告訴他的事情跟大家說了,“鄉zhèngfǔ的余鄉長和教育局的夏局長之所以都來給我施加壓力,就是蔣順義在作怪。”

“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昨天蔣順義帶了好幾個人找余鄉長。”薛瑞道。

“那蔣順義必然也去了教育局,”程垂範接過話題,“試想想我一再阻撓董忠民施工,教育局會放過我嗎?”

“他媽的!”王金根罵道。

“我今天把這個消息透露給大家,”程垂範端起酒碗來,“一是基於我對大家最大的信任,二是我還要告訴大家,我們務必齊心協力阻止這一項陰謀發生。是兄弟的,就把碗中酒幹了!”

說完,程垂範咕咚咕咚把碗里的半斤酒一次性倒進了肚子。

大家紛紛幹了碗里的酒。

“謝謝,謝謝!”程垂範放下酒碗,“大家把酒喝完了,就意味着大家都會保守這個秘密,也會與我一道做這件我認為非常有價值非常有意義的事情。”

“這還用說嗎?”王金根道。

“那是肯定的!”徐廣勝道。

“說不定我因此驚天動地一回!”王向鷹道。

“……”

……

回zhèngfǔ大院,薛瑞把程垂範和王雨琦都叫去她的房間。

門被薛瑞關上。

“程垂範,”薛瑞表情非常嚴肅,“這麼大的事情你為什麼不先和我商量,為什麼向這麼多人透露?”

“你是擔心這裡面有人把消息傳出去嗎?”程垂範問道。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我也覺得不該和這麼多人說。”王雨琦表情凝重。

“這一點我覺得不必擔心,我也是考慮過的,”程垂範道,“許義,武良,根本不用擔心;豹哥他們一貫與蔣順義是死對頭,他們肯定會抓住這個機會。我相信我的眼睛。”

“但萬一呢?”薛瑞不無擔心地道,“還有,這麼大的事情,我覺得我們公安系統必須介入。”

程垂範點頭道,“公安系統介入是肯定的,但不是現在,只能是後期。這一點,事態發展到一定的時候我會和你商議,前期只能是我們這些人整,否則,不僅蔣順義會懷疑,那邊也會懷疑。如果那樣,我們再怎麼驚天動地?”

“什麼驚天動地?”王雨琦笑道。

“向鷹兄弟說的。開個玩笑而已,”程垂範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過,能幹成這件事,阻撓了涉台陰謀,不說驚天動地,至少會驚動某些上層。”

“千萬別把中央都驚動了。”薛瑞開玩笑道,“那我們就載入史冊了。”

“別是載入死冊!”

“你個烏鴉嘴。”薛瑞打了個哈哈,“好了,你們浪漫去吧,我要睡覺了。記住,有情況要和我聯繫。”

“那是必須的。雨琦,我們浪漫去。”

“切。”王雨琦道。

……

黎秋天的辦公室里,黎秋天在電話旁已經站了很久。

“情況就是這樣。我覺得形式比較嚴峻,請務必給想想辦法。兩個zhèngfǔ部門同時施壓,我敢說百分百有nèimù。”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