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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徐栩回到了星耀,藝人總監謝非就扔了一份文件在徐栩面前:“徐栩,你的這件事對公司造成了很大的困擾,我也幫不了你,經過高層的討論研究,決定和你解約!”

“好!”徐栩痛快的答應,翻開文件想要簽字,看到條款,她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違約金一千萬?憑什麼,我並沒有違約,想要解約的是你們!”

“我們當初在簽約的時候,合同里有一條,如在合約期間出現重大丑聞,即便視作違約!”謝非道。

“可是我的合約就剩一年了,而且我的身價怎麼也不值一千萬。”徐栩怒道,“這份合約我是不會簽的!”

謝非聳了聳肩:“那很遺憾,我們只能法院見了。”

“那我等着!”徐栩摔下文件,轉身離去。

“徐栩!”徐栩剛出門,就被人叫住了,她回頭一看,是喬安寧。

“謝總怎麼說?”喬安寧關心地問道。

“解約!”徐栩道,“還要付公司一千萬的違約金。”

“什麼?”喬安寧驚訝地睜大了眼睛,“謝非這混蛋,他不是不知道你為什麼上了頭條,還這麼落進下石。”她當即就要去找謝非理論。

“算了!”徐栩拉住她,“我怎麼樣已經都無所謂了,但你還要在這個公司待下去。”喬安寧是她第一個經紀人,而她也是喬安寧帶的第一個藝人,兩個人相伴着走過四年,與其說是經紀人和藝人的關係,更不如說是朋友。

“不,這事怎麼能就這麼算了,一千萬呢!”喬安寧很生氣,“謝非這麼絕情,我就去找何總,何總沒辦法,我就去IG的沈總!”

“安寧姐,你不用為了我把全公司都得罪光。”徐栩明白喬安寧心中的不平,但她實在不想連累喬安寧。

“呦,好一出姐妹情深吶!”曾雪柔緩緩地從拐角處走了出來,身後跟了四五個工作人員,如眾星拱月,她抱着胳膊像是在看一出好戲,“一千萬也就我一輛跑車的錢,要不要我借你?”

“好啊!”她的本意就是嘲諷,一般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被氣得直跺腳。但沒想到徐栩不按常理出牌,她把手機拿了出來,直接遞到曾雪柔的面前,“這是我的二維碼,錢直接打進我的某付寶就行了,謝謝!”

曾雪柔一愣,半天憋出一句:“你不要臉!”

“我不要臉?”徐栩笑了,“勾搭別人男朋友的好像是你吧。”她上前一步,湊到曾雪柔的耳邊,用只能兩個人聽到的音量道,“你以為那些照片都被刪乾淨了嗎?忘了告訴你,我開了iCLOUD,現在我的IPAD里可都是你的艷照,你覺得要是把這些照片都發給你的金主,會不會很精彩?”

“你!”曾雪柔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想要怎麼樣?”

“我的要求很簡單。”徐栩伸出一根手指,“一千萬,你一輛跑車的錢。”

“你這是勒索。”曾雪柔臉都白了。

“要是沒有錢也沒關係,讓公司把我那一千萬的霸王條款取消掉。”徐栩笑了笑,“你的金主是IG的沈昱陽吧,我相信他有這個能耐!”

“好,我答應你!”曾雪柔咬牙切齒。

徐栩向後退了一步,她挑了挑眉:“事成之後,ipad我會寄給你,是刪掉還是留着自己欣賞,就隨便你了。”

“byebye!”臨走的時候,她還送了個飛吻給曾雪柔,氣得曾雪柔在原地直跺腳。

既然已經和星耀鬧翻,但公司宿舍是再也不能住下去了,喬安寧不放心徐栩,陪她去收拾東西。徐栩暫時沒有找到住的地方,喬安寧提議可以先藉助在她家,但喬安寧有個同居多年的男友,冒然去打擾他們不太好,所以徐栩婉拒了喬安寧的好意。

“你有想好接下來去哪嗎?”喬安寧問道。

徐栩搖了搖頭:“我現在這個處境,現在還有哪個公司願意收我?”被星耀一腳踢出門的藝人,哪個公司敢收?星耀成立的時間並不算早,單論規模來說,它在娛樂圈也只能算中等。只從這些方面來看,星耀並不可怕,但它真正可怕的是背後的IG。傳說IG集團手眼通天,背景雄厚,在整個C國,沒人敢得罪。

喬安寧知道徐栩的擔憂:“我的一個學長,在博力擔任總監,如果你不嫌棄博力小的話,我可以幫你聯繫他試試。”

“不嫌棄,不嫌棄!”徐栩眼睛亮了亮,“有個地方願意收我,我已經很滿足了。”

IG總部大樓

沈墨岑一臉陰沉地走進十三層,他頭上還綁着一圈繃帶,白晃晃的看上去有些滑稽,但沒有一個人敢笑。直到他快跨進執行總經理辦公室,秘書才怯生生地過來攔他:“三,三少爺,沈總現在不方便……”

沈墨岑理都沒理他,身後的小汪先行一步將秘書攔住,沈墨岑抬腿一腳踢開大門。門裡有一男一女正在調情,一見來人,沈昱陽興緻全無,拍拍小模特的屁股讓她先行離開。

“看來三弟昨晚戰況激烈啊!”沈昱陽一臉玩味地看着沈墨岑額頭上的那圈繃帶。

“啪”地一聲,沈墨岑扔了一樣東西在辦公桌上,那是一個被拆得七零八落的微型夜視攝像探頭:“想算計我,你還不夠格!”

沈昱陽臉色一變,繼而呵呵笑道:“你這是什麼話,你我兄弟一場,我怎麼會算計你呢,我還不是看你對那徐家的小姑娘喜歡的緊嘛,所以想成全你們一場,沒想到這徐正川還真是狡猾,不捨得和宋家斷了這門親事,竟然找了另一個來代替,還把你給打傷了,這沈正川忒不是玩意,大哥幫你教訓他。”

“別裝了,要不是你在我杯子里下藥,我會被打傷?”沈墨岑單手撐在桌面上,居高臨下地看着沈昱陽,“還有在酒店裡裝攝像頭,你是想拍下來給誰看?”

“探頭,什麼探頭?下藥這件事我認,但那也不是為了成全你嘛,你第一次對女人這麼上心,我心裡急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該安定下來了,我這也是想讓你生米煮成熟飯嘛!”沈昱陽被壓迫地有些喘不過氣來,對於桌子上的東西,他是堅決不承認的,“做過的我認,但沒做過的事,你可別往送身上推啊!你說我裝探頭幹嘛,我又沒有偷窺癖。”

沈墨岑唇角勾出一個笑,帶着嘲諷:“探頭既然不是你裝的,那你怎麼知道床上的不是徐念?”

沈昱陽一怔,他想找出一個理由來,卻發現自己詞窮了,他太清楚他這個堂弟的秉性了,他倆鬥了這麼多年,他就從沒贏過,也正是因為這樣,他一直想着要扳回一局,不想還是沒成功。

沈墨岑收起笑:“你以為宋家為了一個徐念就會和我翻臉?大哥你在IG好歹也混了這麼多年,怎麼還這麼天真?”他站直了身體,以一種睥睨的姿勢看着對面坐着的人,“知道你為什麼到現在還能留在IG嗎?因為你足夠的蠢,有這麼一個對手在身邊,我也樂得輕鬆!”說罷,他冷笑一聲,轉身離去。

沈昱陽獃獃地望着沈墨岑離去的背影,直到再也瞧不見,他方才拍着桌子叫了起來:“我才是沈家的長房長孫,你沈墨岑算什麼東西,有你這麼跟你大哥說話的嗎?繼承IG的只能是我,只能是我!等我執掌了沈家,看我怎麼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