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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聽到葉思雨的話,前原涥冷哼一聲,右手猛地抬起,看上去是要再給葉思雨一拳的樣子。∑

“可以住手了!”,一旁的橘熊悟開口打斷道。

他需要緊緊的是數據,並不是人命,連葉思雨都打敗不了,已經證明了前原涥還不成熟,需要繼續研究。

“我下一次一定會擊敗你。”

前原涥聞言,抬起的右手這才放下來,隨後將腰帶摘掉,臉上掛着一絲憤憤不平的神色,要不是橘熊悟的命令,他絕對會出手。

“哦。”,葉思雨一臉平淡的聳了聳肩道,也沒反駁什麼,他知道前原涥說的是事實。

這一次看上去是他贏了,但實際上也是他輸了。

因為前原涥並沒有真正的使用出假面騎士的力量,一旦他拿出全力,葉思雨連一拳都抵擋不了,可以說他能贏的原因是橘熊悟的命令而已。

如果橘熊悟的命令不是收集戰鬥數據,而是戰勝他,以前原涥那比水澤悠要強大的體質,自己絕對不是其一合之敵。

不過葉思雨並沒有因此而感到氣餒又或者沮喪,前原涥與葉思雨現在的差距就像是他全盛實力與單體宇宙級般差距,輸給一個比自己強大無數倍的人,並不是什麼可恥的事情,他又不是沒輸過。

葉思雨走的並不是那種無敵逆伐之路,輸贏對他來說並沒有那麼重要,況且這一次輸沒有失去什麼實質東西,反而他還得到了一些讓他重生更加有利的情報,輸了也就輸了。

在醫護人員給葉思雨進行簡單處理後,一名工作人員就將這次任務的傭金給了葉思雨,緊接着給他下達了逐客令。

對此,葉思雨沒有多在意,直接離開研究所回去地下室。

“小哥,你回來啦,怎麼樣,那什麼橘部長喊你去幹什麼?”,看到葉思雨回來,三崎上前好奇問道,如果知道葉思雨被喊去幹什麼,他又能夠做到的話,他也想試一試。

“葉桑,你受傷了?”,和三崎不一樣,感知最為敏銳,同時最關注葉思雨的水澤悠一下子就發現了葉思雨受傷了。

“什麼?葉桑手上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

“遇到亞馬遜了嗎?”

地下室其他人一聽,紛紛擔心的圍上前去詢問葉思雨的情況。

“沒事,只不過是在野座間製藥進行一次試驗而已。”,葉思雨擺了擺手道。

葉思雨的實力的確被封印,可他的修鍊知識並沒有被封印,在知道了這個世界有怪人後,他就進行了一些簡單的修鍊。

雖然這個世界沒有天地靈氣這種易於吸收的能量,導致他只能透過最原始的方法吃東西來獲取營養與能量,但也讓他的體質比剛開始的時候好上不少,特別是在恢復力方面,只要食物充足,休息個幾天傷勢就能完全恢復。

“什麼試驗,居然讓葉桑你受傷了?”,福田追問道,葉思雨的實力有目共睹,在驅除班內只有新加入的水澤悠才能夠傷到他,現在受傷了,絕對不是一件小事情。

而且這件事情還涉及到野座間製藥這家製造出亞馬遜的公司,那就更加讓眾人關注了。

“他們復活了前原,我身上的傷就是他弄出來的。”,葉思雨開口道。

既然野座間製藥敢復活前原涥,而且連保密協議都沒有讓葉思雨簽,由此可見,那就證明他們不在意這件事情是否會被透露出去。

“復活了前原?!”

“前原君還活着?!”

“葉桑,你是不是看錯了,會不會只是一個像前原的人?”

眾人被葉思雨的話驚住了,要知道說出這句話的人是很少開玩笑的葉思雨,而不是整天胡言亂語的三崎。

“我和他打了一場,我可以確定他就是前原,而且野座間製藥的人也承認了。”,葉思雨肯定道。

“太好了,前原君還活着,我們現在就去看他吧。”,小守一臉激動的抓着一旁三崎的手說道。

“葉桑,你說你和前原打了一場,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志藤真神情凝重的詢問道,其餘人的臉色也並不太好。

他們不是單純的小守,一個在自己面前被人開膛破肚而死去的人復活了,這是一件極其驚悚的事情,而且將其復活的還是製造出亞馬遜細胞這種危險東西的野座間製藥,其中絕對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們將亞馬遜細胞注入到前原的屍體中,讓其成為了類似水澤但又不是水澤這樣的亞馬遜,而且那個人不再是前原,而是只有前原記憶的亞馬遜而已。”,葉思雨簡單地將自己掌握的情報說了出來。

“可惡!”

“他們怎麼可以這樣褻瀆屍體!”

“我要找他們算賬!”

聽完葉思雨的解釋,除了還不明白現在是怎麼一回事,沉浸在前原涥復活的喜悅中的小守外,其餘人包括不認識前原涥的水澤悠在內,每個人的臉色都極其難看。

“真哥,我們一定要搞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三崎對着志藤真說道,他雖然喜歡開各種玩笑,但絕對不會去開死人的玩笑,特別是死去的人還是自己珍惜的夥伴。

“嗯。”,志藤真點了點頭,即使三崎不說,他也要向水澤令華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前原涥是因消滅亞馬遜而死,現在卻變成了殺死自己的亞馬遜,這實在是太讓人寒心了。

雖然說他們殺亞馬遜是為了錢,可作為人的尊嚴也不是說能夠隨意踐踏的。

志藤真也不含糊,立即那筆記本去聯繫水澤令華,讓她說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

只是水澤令華對於橘熊悟的計劃也並不了解,在聽到志藤真的報告後也是一臉吃驚的樣子,顯然並不知情,不過她也給了志藤真等人做了保證,一定會弄清楚具體情況。

“可惡!蛇鼠一窩的傢伙!”,高井望不爽的罵道。

“小望!”,志藤真瞪了高井望一眼,隨後望向旁邊的水澤悠,再怎麼說水澤令華也是水澤悠名義上的母親。

“水澤,我不是有意的。”,高井望也想起了水澤悠的身份,旋即道歉道。

水澤悠臉色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在驅除班中的確有些不自然。

“既然水澤令華說會給我們交代,就讓她去處理就是,你們現在氣憤也沒用,很可能會因此而丟掉工作,現在你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如果實在沒辦法,我們自己驅除前原。”,葉思雨打斷道,在離開研究所的時候,他就向那帶自己離開的人了解了一下橘熊悟的情況,知道水澤令華與他並不對付,甚至用針鋒相對來形容,不太可能知道橘熊悟的計劃。

葉思雨的話讓眾人沉默,他們也知道自己是什麼的情況,他們不能丟掉現在這份工作。

“關於前天驅除的實驗體,有一點引起了我們的注意,最近在特定的區域有數只實驗體覺醒,無法斷定是偶然的集中現象還是有預謀的,你們最好還是去確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