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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緊張,躺在營帳翻來覆去半天沒睡着,便一個人走出營帳去抽煙。

有點不對勁,我發現小河邊有一點微弱的光,不像動物,像手電筒的光。

我熄滅煙頭,貓着腰輕輕靠近。

走近後藉著那微弱的光線我發現竟然有人半夜在河裡洗澡,雖然模糊,但依然能看出是童童。

童童素愛潔凈,每天都要洗澡,尤其是在這種季節,天氣頗為燥熱,我白天還很淫蕩的在想童童今天怎麼洗澡,沒想到她半夜偷偷溜出來跑到這條小河來洗。

我很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我和童童應該算是好朋友,好搭檔,我甚至還算她小師弟,所以如果繼續偷窺的話確實有點對不起她,但是如果白白放棄這麼個好機會,不光我自己不會原諒我自己,我想連我遠在天堂的父母都不會原諒我。

聯想到童童那嬌艷的面容和惹火的身材我的小弟弟已經在我陷入兩難境地的時候有些躍躍欲試了。

我咬咬牙,就看一分鐘,然後偷偷的離開,童童不會知道的,對不起她總比對不起我好,而且她也沒什麼損失啊!

一分鐘實在太短了,但做色狼要言而有信,說弄你前面就絕對不能弄你後面,說看一分鐘就絕對不能多看一秒鐘。

我閉上眼睛,悄悄撤退。

本來是神不知鬼不覺,但由於我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一根枯枝,“啪”的一聲引來了童童的一聲驚呼,“誰?”

“我。”喊出聲我才發現我犯了一個超級愚蠢的錯誤。我如果不出聲一溜煙的跑回營帳,童童也不見得能光着身子上岸追我,但現在我一出聲她聽聲音就可以知道是我了。

犯這樣的錯誤連我自己都不能原諒我自己。

我硬着頭皮從黑暗中走出來。

“你偷看我洗澡?”童童的臉色我雖然看不大清楚,但聽聲音似乎很憤怒。

“哪有啊,我剛出來。”

“那你現在還看?”

“哦,不好意思。”我閉上眼轉過身,就聽到背後傳來一陣悉簌之聲。

“好了,轉過身吧。”童童語氣稍緩。

我轉過身,童童已經把衣服穿好上了岸。我用聽起來似乎很誠懇,很痛心疾首的語氣道歉道:“真的很抱歉,我睡不着,出來走走,沒想到你正在洗澡,你應該早點告訴我們。”

“難道我洗澡還要拿個大喇叭廣播一圈嗎?說不定告訴你們了出來偷看的人就不止你一個了。一群色狼。”童童雙眼圓瞪,似乎怒氣又被再次勾起。

“別生氣,生氣容易衰老,我真不是有心的。”

“行了,看都看了,我難道還能吃了你不成。不過你得答應我,今天的事情不許告訴別人。”

“當然,我答應你。”

“你發誓!”

“為什麼啊?這年頭髮誓管用嗎?”

“我不管,你發誓。”童童不依不饒。

“我發誓,今天發生的事情絕對不告訴其他人。”

“如果告訴其他人你就斷子絕孫。”

“你個女人,這也太惡毒了吧。”我心裡打鼓。

“快說啊。”

“如果告訴其他人,我就斷子絕孫。”我極其不情願道。“其實,就算不發誓我也不會告訴其他人的啊,你都原諒我了,我總不會這麼沒人性再對不起你吧。”

“你真的很想知道為什麼我要你發誓?”童童轉到我身後。

“恩。”我點頭。忽然背後傳來一陣大力,我背上已經挨了童童一腳,撲通一聲,我連呼喊都未發出,已經跌進河裡了。

“你,你……”我指着童童,但氣得什麼話都說不出。

“這就是原因,因為我不懲罰你是絕對不會原諒你的。還有,你記住,漂亮的女人可以欣賞,但她們說話你千萬別輕易相信。”童童咯咯大笑着跑開了。

我則帶着濕淋淋的衣服和飽受摧殘的心靈回營帳換衣服。

第二天童童見到我顯得和往常一樣的平靜,似乎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而我的表現卻很是不自然。

“喲,我們的小林師弟今天怎麼氣色不太好啊。”

“恩,晚上營帳門沒拉好,進了條蛇咬我,不過幸好沒毒,但那蛇長的忒難看,把我嚇了一大跳。所以不太舒服。”我說話的時候故意看着童童,童童聽到我罵他是蛇的時候臉都氣青了。

“要是條美女蛇就好了。”秦虎打趣道。

“這裡有蛇?要不要留下休息啊?反正今天大家只是去摸摸情況。”黑子關切道。

“不用,小傷小痛算不了什麼,準備好了就走吧。”

我們把車子營帳等物品隱蔽好之後便一路步行到指定地點。根據地圖,那裡只有一條上山的道路可以開車,是人工開鑿的。我們就在那條山路附近找了個地勢頗高的位置做為觀察點。

一個人負責觀察,其他三個人休息,累了就輪班。吃飯嘛,依然是乾糧。

為了能夠盡量摸清那片山區的情況,我們每一天都換一個點,這樣的生活異常枯燥乏味,除了三個人聊天的時候還能體會到一點小小的樂趣。當然,我再也沒半夜去偷看童童洗澡。

五天後乾糧吃盡而我們也大致摸清了那片山區外圍的情況。

首先,那山路每天都有運輸補給的車子進進出出,雖然裡面的情況我們無法看見,但從補給品的數量上大致可以知道裡面的認輸在一百到一百五十人左右。

其次,後上具體有多少條小路還不知道,但前沿明哨有五個,三到五人一組,營地有兩座高塔,每個塔上有兩個狙擊手。暗哨有多少不清楚。

第三, 崗哨換崗時間為四小時一班,一天二十四小時全崗。

從我們已知情況看來想進去很困難,所以大家商量之後決定花一周的時間去找小路,看能不能找到其他上山的路。由於補給已經耗盡,所以三個人留守營地,一個人去周邊最近的小鎮購買補給。

俗話說君子成人之美,所以這份美差當然交給秦虎。那傢伙已經好幾天沒有女人了,早

已按捺不住,這次正好放他的假。秦虎高興的屁顛屁顛的,激動之餘道:“少奇,我愛你。”

“千萬別愛我,哥們不好這口。早去早回,別讓哥們挨餓就好。”

“你這是助長歪風邪氣,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看着秦虎歡呼着開車離開,童童一臉不忿。

“男人有這方面的生理需要很正常啊。”一向不太說的黑子都來幫腔了。

“是啊。”

“現在是非常時刻,他為什麼不能剋制下?”童童據理力爭。

“他已經克制了這麼多天了,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得在沉默中滅亡了。”我點上最後一根煙,美美得抽着。

“你們都克制這麼長時間了,也沒見你們滅亡呢?”

“我們都不是亞洲炮王啊。”趙黑子笑道。自從我給秦虎起了這綽號後,趙黑子私底下叫得特歡。

“這純粹就是借口。”童童依然不服氣。

“你不是一直認為男人最愛找借口嗎?”我笑。

“我以後一定要找個不對我撒謊,不在我面前找借口的男人。”童童恨恨道。

“童童你也會想找男人啊?我以為你無欲無求呢!”

“別想用你那淫蕩的思想來玷污我,本姑娘一直都很正常。”

“那萬一你找不到這樣的男人呢?又或者那男人最後還是喜歡撒謊或者找借口呢?”黑子提出個很現實但很尖銳的問題。

“那我就調教到他不說謊,或者閹了他。”童童一臉嚴肅。

我和黑子相視而笑,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