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買的?”
木小樹也注意到了余水手中的銀鏈子。有餘水在身邊,木小樹的不安也逐漸消散。
“別人送的。”
余水有些尷尬,正要將銀鏈子重新放回去。
她和蘭戰舟一不沾親帶故,二沒有什麼過多的交集。而且軍訓的時候蘭戰舟幫了自己,她沒有立場,也沒有理由收下蘭戰舟的這條銀鏈子。
更不明白,一個好端端的軍官,怎麼就突然對她這個鄉下丫頭這麼……好。
木小樹一臉瞭然,瞥見那老師睡着,笑道:“是軍訓的時候,那個幫咱們的軍官嗎?”
“你怎麼知道?”
余水愕然,她明明什麼都沒有說,怎麼木小樹就能想到蘭戰舟的身上去?
軍訓之後,這個人就在她的身邊徹底消失了。
如果不是今天遇見了周彥臣,她壓根都不會想起蘭戰舟來。怎麼木小樹還記得?
木小樹抿唇輕笑,她和余水相處這麼久,對余水身邊的人也了解一些。
偌大的南華大學裡,余水能說得上話的除了自己,就只有那個軍訓中途離開的軍官了。
“那就是了。”
余水輕輕點頭,目光落在那條銀鏈子上:“好端端的送我東西。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經歷過背叛和設計的余水,不敢再相信這個世上還有什麼人會平白無故的對別人好。
就像當初的徐崢陽。
也是突然的找上自己,對自己好,俘獲了自己的心之後,就猶如一條毒蛇盤踞在身邊,等待着時機狠狠的咬自己一口。
重生一次,余水不會再給別人這樣的機會。
“你先休息吧。”
余水眼中是濃郁的散不開的悲涼。
次日一早,老師又叫來了醫生給木小樹做檢查,確定木小樹沒有身體上的問題之後,又要帶着木小樹去心理室檢查。
幸虧木小樹的父母在知道以後連夜給學校的領導打了電話,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借口解釋,學校這才答應了讓木小樹出院。
“余水,她是你的室友,你可要多注意點。”
女老師還是有些不放心。
在他們看來,木小樹會有這樣的舉動完全是精神有問題。
加上木小樹平時沉默寡言,也很少和別人接觸,就更加讓人覺得是有精神病了。
九十年代還沒有抑鬱症的概念,抑鬱症患者都會被認為是精神病患者。
更不要說木小樹這完全是從小陽氣衰弱導致的精神不振的問題。
余水一邊幫着收拾一邊應聲,顯得極為乖巧。
“老師知道你平時也不容易,食堂那邊你這些天就不用去了,看着木小樹就好。補助的事情你不用管,學校會和食堂那邊打招呼的。”
“謝謝老師。”
余水倒是不擔心食堂那邊的問題。
有王大媽在,她在食堂那邊也吃不了虧。
回到寢室,李群玲卻不在,而且連東西都少了一些。平日里亂七八糟的床鋪也破天荒的整理的乾淨。
余水扶着木小樹躺回床上,耐心聽完老師交代的之後,兩人便起身開始收拾。
“余水,學校外面還有什麼地方陽氣重的?”
木小樹幫着余水收拾,又找了一件連帽的短袖穿上,把帽子戴上,這樣出去也不會被人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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