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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我要找什麼人後張英傑的神情微微一變,起身來到窗邊,掀開百葉窗帘朝外看了看,這才坐下說:“如果我沒猜錯,你要找翁沙的老婆孩子目的是為了找到翁沙對吧?”

我點頭說:“沒錯。”

張英傑皺眉道:“你知道現在泰國是什麼情況嗎?”

我說:“我很清楚,有個綽號叫老貓的商業佛牌大亨也在找翁沙。”

張英傑納悶道:“既然知道那還找?黃老幺這是要害死我啊,這是介紹的什麼生意,我可不想得罪老貓。”

我試探道:“聽這話的意思是......張老闆你沒法幫我找人了?”

張英傑不置可否,顯得很為難,既然這樣我也只能起身告辭,不過在我轉身的時候張英傑突然叫住了我:“回來!”

我回頭站住了,張英傑捏着下巴說:“你找的是翁沙的老婆孩子,風險可能稍微低點也許有得做,好吧,這活我接了,本來黃老幺介紹的朋友我會打折,但鑒於這活有一定的風險性,所以我沒辦法打折了,你自己看還要不要找吧。”

我問:“多少?”

張英傑抬眼打量了我一眼,說:“八萬泰銖,少一分不找。”

這對我來說有點多了,但眼下的形勢這麼緊張,以我的能力是沒法找的,只能靠張英傑這種專業人士,既然答應了方瑤我也不好意思找她報銷,咬咬牙答應了,在交了三萬泰銖的訂金後張英傑讓我把掌握的資料給他,我說沒什麼資料,只知道人在北柳府鄉下。

張英傑吃驚道:“你不是玩我吧,沒有名字、沒有照片、沒有年齡、沒有體貌特徵,就只給我北柳府鄉下這幾個字,讓我去找人?”

我說:“張老闆我要是知道這些,還用得着找專業人士嗎?翁沙平時怕連累自己的家人,所以刻意隱瞞了這些信息,根本沒有人知道他老婆孩子的具tǐwèi置。”

張英傑狠狠嘬了口煙說:“有點難搞,早知道是這情況我就不這麼便宜了,算了,都答應了只能做了,招牌不能砸了。”

我問:“需要多長時間才能找到人?”

張英傑說:“這種情況我需要做很多前期工作,最少要一個星期。”

我搖頭說:“太慢了,三天行不行?”

張英傑瞪了我一眼:“三天?!你開什麼玩笑,我......。”

這時候傳來了門鈴聲打斷了張英傑的話,我們同時看向了門,我主動走過去湊到門洞上看了眼,外頭有三個人,兩男一女,領頭的是個女人,還戴着大墨鏡,穿着一套幹練的緊身衣,當我看到這女人的樣貌時驚的往後一縮,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又湊到門洞上仔細看了下,沒錯,真是蘇婉晴!

沒想到蘇婉晴來了泰國,怎麼會這麼巧她也來找張英傑,我腦子裡一片空白,有些回不過神來,不知所措的站在門邊發獃。

門鈴一直響着,張英傑繞過辦公桌說:“你倒是開門啊。”

張英傑走了過來,我這才回過神,將他抵到了牆上阻止他開門,壓低聲音說:“聽着,先別問這麼多,外面來的人是我仇家,別說見過我,這裡有能躲的地方嘛?”

張英傑被我弄的莫名其妙,指了指辦公桌下面,他的辦公室是那種正面密封的“凹”字形,可以躲在放腳的凹槽里,一般除了主人家外,沒人會繞到辦公桌後面查看,倒是個很好的藏身地點,我趕緊跑過去鑽了進去。

等我躲好後張英傑打開了門,對話聲傳來了。

蘇婉晴問:“你是sījiāzhēntàn張英傑嗎?”

張英傑陪笑說:“沒錯,正是在下,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

蘇婉晴說:“聽說張先生找人很有手段,所以我有筆生意找你做。”

張英傑只好把人給請了進來,我聽到了腳步聲由遠而近,張英傑繞回辦公桌後坐到了大班椅上,十分淡定的把腳伸了過來,他的腳有腳氣,很酸臭,熏的我都捏住了鼻子,要是可以我真不想藏在這地方了,但沒辦法現在也只能忍着了。

辦公桌上傳來了東西放下的動靜,蘇婉晴說:“我打聽過了,張先生找個人一般的價格是五萬泰銖,這裡是三十萬泰銖,我需要張先生幫我找三個人,一個女人兩個孩子,每個十萬。”

張英傑問:“請問這三個人是什麼人?”

蘇婉晴說:“一個叫翁沙的泰國人的老婆和孩子,相信道上的消息張先生應該略有耳聞了吧?”

我心中一顫了,怎麼蘇婉晴也在找翁沙的老婆孩子?

張英傑明顯也覺得意外,我看到他的腳都抖了一下。

張英傑說:“倒是聽說貓老闆在找翁沙,你又是......。”

蘇婉晴說:“你不用管我是誰,總之我給錢你找人,公平交易,找到人立馬在第一時間打這個號碼,我可以把錢都先給你,但我先提醒你一句,你不能糊弄我,我敢提前把錢給你就不怕你糊弄,要是你敢糊弄我後果會......。”

蘇婉晴故意說了半截話,給人一種很強的震懾感,與此同時辦公桌上還傳來了東西放下的聲音。

張英傑淡定道:“我靠,我好害怕啊,我說這位女老闆,你這是什麼意思?不要以為拿把槍出來就能嚇唬我了,雖然我的確是廈大畢業的,但我張英傑不是嚇大的,我在泰國這麼多年什麼風浪沒見過,我最討厭你們這些人了,拿把槍出來就覺得唯我獨尊了是吧?拿着你的臭錢滾蛋,老子不做你的生意!”

沒想到張英傑還是個硬漢,面對槍的要挾都面不改色,讓我很佩服。

蘇婉晴呵斥着兩個手下:“你們幹什麼,我們是來找張先生談生意的,快把槍給我收起來!”

跟着她緩和語氣說:“張先生不要動怒,手下不懂事沒別的意思,相信張先生在這行做了這麼多年,不會拿自己這麼多年的聲譽開玩笑,我信你。”

張英傑陷入了沉默,不做聲了。

蘇婉晴遲疑了下說:“我的線索只有五個字,北柳府鄉下!”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