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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絕為了抓蘇晴,帶來的人馬本就是武功不俗的高手,再加上蘇晴本就受了重傷,又一連經歷兩場惡戰,在擊退了幾個士兵後,動作變得越來越緩慢,越來越力不從心,只是撐着最後一口氣咬牙堅持着!

“孟瑾,我們也上,給她來個致命一擊!”連絕沉聲道!

孟瑾攔住了連絕,對和那些士兵苦苦打鬥的蘇晴低聲道:“蘇晴,你已經沒有贏的可能了,何必還苦苦支撐,難道你真的想在這裡丟了性命不成?”

蘇晴一劍砍翻身前的士兵,連頭也未抬,聲音雖低卻帶着不容置疑的氣勢道:“想抓了我去威脅天遙,你們這輩子都不要想!”

她說著,手中的攻勢又凌厲了幾分,滿臉的鮮血襯着她不要命的打法,如同暗夜中的地獄修羅!

連絕聽了他的話,氣得臉色鐵青,他冷聲笑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全部給我上,不用再手下留情!”

他說著,身後的士兵傾巢而出,盡數往蘇晴進攻去,連絕亦舉起劍,對孟瑾道:“孟瑾,既然你不願對舊人下狠手,就讓我來吧!”

他說著,從馬上飛身而起,拔劍朝蘇晴攻去,正欲給她致命一擊,突然有一大刀襲來,將他的劍格擋開來!

一個又一個黑衣人從城門外飛入,與連澈的人馬打鬥起來,將蘇晴漸漸護到了他們身後,形勢在頃刻間逆轉!

孟瑾見狀,趕緊拿出自己的武器,加入了戰局之中,方才打掉連絕長劍的人尤為厲害,連絕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眼看就要被那人擊到,堪堪被孟瑾插入了他們中間,二人合力與他打鬥起來!

孟瑾和他交手了片刻,臉色微變,沉聲問道:“你是鄭旭?”

鄭旭並不回答他,趁他和連絕不備,飛身後退,背着重傷的蘇晴展開輕功,疾步往城門外飛奔而去!

連絕和孟瑾想追上去,卻被之前那一群黑衣人擋住,他們如同銅牆鐵壁一般將城門堵住,不要命地和他們的人馬打鬥,根本不給他們一絲追上前的機會,直到天邊漸漸泛白,那群黑衣人才被連絕的人馬盡數斬殺,城門口橫七豎八的到處是屍首,有他們自己的人馬的,也有前來救蘇晴的那群黑衣人的,而蘇晴,已經順利地被救出京城了!

連絕氣急敗壞地扔掉了手中的劍,臉上的表情難看至極,孟瑾望着城門之外漸漸升起的太陽,目光中悲喜難辨!

鄭旭背着蘇晴離開城門後,蘇晴死死地抓着他的背,氣若遊絲道:“連澈在城外,找到他,帶他一起走!”

“我知道,我們的人在來的路上碰到他了,他已經沒事了!”鄭旭點頭答道!

蘇晴聽了他的話,終於心安理得地昏了過去!

鄭旭帶着蘇晴和城外的人匯合時,連澈看到蘇晴身上的傷,臉色大便,急聲道:“蘇晴她怎麼樣了?”

鄭旭還未答他,連澈已經被身後的男子拉開,薛飛大步上前,將昏迷不醒的蘇晴從鄭旭背上小心翼翼地抱下,看着她一聲的傷,咬牙切齒道:“這個不知死活的丫頭,還好我跟來了,不然今天就讓你把命交待在這裡!”

他雖然這樣說著,眼中卻滿是心疼,小心翼翼地為蘇晴治療傷口!

鄭旭看着泛白的天際,對薛飛道:“薛飛,我們趕緊離開吧,帶來的死士堅持不了多久,這裡還不是安全之地!”

薛飛將蘇晴身上的傷草草處理了,讓鄭旭背起蘇晴,點頭道:“走吧,我們要儘快趕回洛陽才好!”

他說著,看着連澈含笑道:“連世子,走吧,你爹娘都在洛陽等着你!”

連澈點點頭,默默地跟在他們身後往遠處走去,目光總是忍不住望向鄭旭,蘇晴和薛飛的背影,蘇晴不必說,鄭旭的武功也那麼高,還有那個薛飛,不過三兩下就替蘇晴止住了流血的傷口,他們都是人中龍鳳,比起他們,自己顯得那麼的沒用,而他們,都是那個素未謀面同母異父姐姐的手下,謝天遙,會是什麼樣的一個人,他很快就可以見到她了!

連澈想到這些,心中五味陳雜,一時竟不知是喜是悲,只覺得,自己被命運推攘着,進入到了一個未知的未來,從今以後,他的生活,將會和曾經的徹侯府連世子截然不同!

天亮以後,連澈和孟瑾帶着人追擊三天三夜也沒找到蘇晴和連澈的蹤跡,無功而返,無奈之下,只得進宮向夏宸英稟報,夏宸英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好在捉拿蘇晴和連澈,原本是秦殤的責任,而他揪出了齊家莊在京城的產業和興盛賭坊這個謝天遙的據點,也算有功,夏宸英將怒火都發在了秦殤身上,重重地罰了秦殤後,不咸不淡地誇讚了他一番,便放他回來了!

連絕每每想到差一點就抓住蘇晴和連澈,心中便滿是不甘,原本可以一飛衝天的,如今卻只飛到了一半,都是那該死的突然冒出來的黑衣人!

連絕想着,想到什麼,走到了孟瑾的住處去尋他,孟瑾的院中滿是酒氣,他一個人坐在石桌邊,正喝着悶酒,臉上的神色有些頹廢!

連絕走到桌邊,含笑道:“怎麼一個人在此地和悶酒,不叫我一起?”

孟瑾看到他,趕緊站起身來,恭敬道:“連將軍!”

連絕擺擺手,笑道:“不必客氣,這次如果不是孟兄出現得及時,告訴了我興盛賭坊的事,我還不知道得被他們藏多久呢?”

孟瑾聞言,不咸不淡地答道:“將軍不必多禮,我也是奉了陛下的密旨,前來助將軍一臂之力的!”

連絕聽了他的話,有些好奇地問道:“慕容……燕皇陛下是如何猜到,蘇晴來了上京的呢?”

孟瑾垂下眼眸,道:“洛陽有我們的眼線,蘇晴若在洛陽,不會十天半個月不露面,而她不在了,又在連奕鳴被俘之後,再加上她與連澈的舊情,陛下便猜,她是來上京尋連澈了!”

連絕聽了他的話,點頭贊道:“燕皇陛下還真是料事如神,這樣就猜中蘇晴的動向了,不過我還真沒想到,他自己如今根基未穩,與獨狐及那老匹夫斗得不亦樂乎,竟還能有心思管我們周國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