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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為盡地主之誼,王文天陪着未來親家,到帝都幾處清凈的古迹走了走,晚上訂了最好的餐廳。

因為老爺子早早就發話了,所以這一次王家上下都到齊了,王志國一家九個人、王志威一家五個人、王志娟一家三口。

那些覺得江家高攀的人,因為老爺子事先的警告,在宴席上裝模作樣,盡量演繹出讓老爺子滿意的表現。

真心祝福的人,態度上明顯自然流露,尤其是王嘉文和王嘉韻兩兄妹,雖然他們平時跟江一一的來往很少,但是從王嘉弋看她的眼神里,不難看出其中的深情。

至於江家的人,且不論王家的家世如何,光是看到這麼大一家子,心裡多少都有些擔心。

不過這一份擔心,每一次都會因為王嘉弋而消除,只要他是真心的,他們相信自家的孩子就不會受委屈。

這一頓飯過後,兩家人的關係算是真正確定下來了。

席間,老爺子王文天春光滿面,拉着江炳坤小酌了一杯,兩人都是馳騁商場多年的人,能聊的話題還是很多的,尤其是想起年輕的時候。

席散,已經將近九點了,天空落下毛毛細雨。

除了楚雲河留下,打算一道回老宅,其他人都先離開各自回家了。

江一一等人從餐廳出來時,餐廳門前停車場的車位上,有一個人在車上已經等候多時了。

顧司皓看到女孩滿臉幸福地挽着男朋友甜蜜的模樣,他也不由露出會心的微笑,然而一想到王嘉弋與阮家有關係,他的笑容又慢慢褪去。

雨點落花了擋風玻璃,顧司皓的目光,逐一在江家的人身上掃過,最後落在那個高瘦的中年男子身上,他握住方向盤的手不由自主地使了使勁。

江皓天為妻子撐傘,看起來溫柔體貼又細心,臉上始終掛着爽朗的微笑,眉目之間都是化不開的深情,可見他非常深愛自己的妻子。

從餐廳出來的一行人,談笑風生間,並沒有發現雨夜中有人在窺視他們,顧司皓目送這一行人驅車離開後,他也開車駛離了。

……

一個小時後,帝都某別墅小區。

顧司皓拎着大包小包的食材,按下了位於南邊其中一戶獨棟別墅的門鈴。

他等了將近三分鐘,視頻門鈴才有回應,是一個女子驚訝又虛弱的聲音:“小顧?你怎麼來了?”

顧司皓把手中的大包小包,稍稍往後藏起來:“嗯,外邊下雨了,好冷啊,我能進來坐一會兒嗎?”

大概十秒鐘後,視頻門鈴里才傳出聲音:“好,你等會兒。”

又過了五分鐘,門才打開,就在門打開的那一剎那,響起幾聲噴嚏聲。

顧司皓馬上放下手中的食材,站到門口為女孩擋風,同時解下圍巾圍在她的脖子上,為她攏了攏大衣領子:“感冒還沒好,幹嘛騙我說已經沒事了。”

華之雲避開眼前的人目光,低頭笑了笑:“我沒有騙你,真的已經好了,剛才只是風寒打了幾個噴嚏而已。”

臉色騙不了人,顧司皓當然不信,他轉身拎上大包小包:“下雨風寒,我們進去再說,一會兒,我給你熬點粥,看你的樣子,好像一天沒吃東西了。”

“這麼晚了,太麻煩你了。”華之雲關上門,看着徑直走向廚房的人,她眸中是憂傷和歉疚,“你不用特意為我跑一趟的,晚上阿姨來過,我已經吃過了。”

“是我來晚了。”顧司皓沒有回頭,走到廚房把食材放下,留下一會兒要使用的,餘下的都放入冰箱里,雖然裡面已經琳琅滿目了,但是這些都不適合生病的她。

顧司皓捲起袖子,開始清洗食材。

華之雲走到廚房門口,看着正在忙碌的背影,她想說什麼,嘴巴動了動終是沒有說出口。

這兩天,王家是什麼情況,楚雲河都說與她聽了,事已至此,不管她放不放得下,她曾經認定的人,想來這輩子都無法觸及了。

“咳咳。”心事沉重,咳嗽有些劇烈,華之雲整個人顫了顫。

“你沒事吧?”顧司皓滿是擔憂,馬上洗手擦凈,過來扶着人走向客廳,“對不起,是我打擾你休息了,一會兒粥熬好了我馬上就走。”

“沒關係的,我沒這麼早睡。”華之雲始終不敢正視顧司皓的目光,她從未遇到一個待自己如此細心溫柔的人,可是自己的心意,卻難以落在他的身上。

從小到大,華之雲的身邊不乏追求者,無論她的家世還是品行相貌,想與華家攀親的名門也不少,只是她從十歲那年開始,心裡除了王嘉弋就再也裝不下其他人了。

可惜,她等了十五年,什麼也沒有等到。

顧司皓把人扶到沙發上坐好,柔聲哄了幾句,便又轉身進了廚房,刀子在砧板上的聲音,就像他此刻浮躁的內心亂糟糟的。

華之雲心有所屬,他一開始就知道了,那個人是王嘉弋,還是他在f市見到王嘉弋後對他進行調查,才知道華家與王家是世交的關係。

這兩天,王家是什麼情況,楚雲河都說與她聽了,事已至此,不管她放不放得下,她曾經認定的人,想來這輩子都無法觸及了。

“咳咳。”心事沉重,咳嗽有些劇烈,華之雲整個人顫了顫。

“你沒事吧?”顧司皓滿是擔憂,馬上洗手擦凈,過來扶着人走向客廳,“對不起,是我打擾你休息了,一會兒粥熬好了我馬上就走。”

“沒關係的,我沒這麼早睡。”華之雲始終不敢正視顧司皓的目光,她從未遇到一個待自己如此細心溫柔的人,可是自己的心意,卻難以落在他的身上。

從小到大,華之雲的身邊不乏追求者,無論她的家世還是品行相貌,想與華家攀親的名門也不少,只是她從十歲那年開始,心裡除了王嘉弋就再也裝不下其他人了。

可惜,她等了十五年,什麼也沒有等到。

顧司皓把人扶到沙發上坐好,柔聲哄了幾句,便又轉身進了廚房,刀子在砧板上的聲音,就像他此刻浮躁的內心亂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