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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她馴化銀狼的時候,就是強制馴化的。

現在,她依舊如法炮製。

但是至尊天星狼和銀狼到底是不一樣的。

至尊天星狼與她的等級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雖然紅妝在馴服沈王爺的至尊獸的時候很順利的,但是當時那隻至尊獸已經被沈王爺給制服了,缺的是馴獸師的馴化而已。

但是現在這隻至尊天星狼,則是實打實的野生獸。

雖然神種的力量很強大,但是受限於紅妝的能力,發揮出的能量自然也不會太過逆天。

所以,神種的力量剛剛湧入至尊天星狼的腦海,就受到了強烈的反噬。

這種反噬,讓紅妝措手不及,劇烈的疼痛,讓她差點從至尊天星狼背上摔下來。

她以為,趁着至尊天星狼憤怒失去理智的時候,會有想不到的效果,這種效果確實是她想不到的。

真是失策!

紅妝咬咬牙,既然已經這麼做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神種的力量源源不斷的往至尊天星狼腦海中衝去。

“吼!”

至尊天星狼狂吼一聲,然後撒丫子跑的更快了。

當然,腦海中的反抗也更加激烈了。

意識海中的對抗,讓至尊天星狼疼的恨不得打滾!

打滾?

至尊天星狼突然停下奔跑,就地一滾,想要將背上的人類給甩下來。

若是平時,傅紅妝肯定有辦法應對至尊天星狼的這一招。

但是此時,紅妝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馴化上,自然有些反應遲鈍。

她狼狽的跳下至尊天星狼的背,自然,馴化也就中斷了。

同時,由於精神力猛地撤回,到底受到了反噬。

這就像正在聚精會神馴獸的馴獸師,被突然打擾一般,輕則白痴,重則當場死亡。

紅妝猛地吐出一口鮮血,臉色蒼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於髮際,精神極度萎靡。

只是受了重傷,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當然這也與紅妝的精神力渾厚精純有關,所以抗擊打能力自然也就強悍的多。

饒是如此,紅妝也覺得動動手指都困難了。

她蜷縮着身子,側躺在地上,看着同樣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氣的至尊天星狼,眼中閃過一絲懊惱。

只差一點,她就成功了。

相比較於紅妝的慘狀,至尊天星狼要好的多,只是看起來有些狼狽而已,它更多的是後怕!

只差一點,它就成了這個人類的奴隸了!

它可是高貴的天星狼王,怎麼能被一個卑賤的人類給驅使呢?

這個卑賤的人類,它一定要殺了她!洗刷自己的恥辱!

“吼!”至尊天星狼怒吼一聲,朝着紅妝一步步走來,嗜血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慄。

紅妝瞳孔一縮,這畜生!是對自己生了殺意啊!

至尊天星狼的每一步,都踩在紅妝的心中,緩慢,但是卻不容忽視。

死神之步,一點點靠近,紅妝甚至能夠看到至尊天星狼眼中的戲謔殘忍,那是高等生物對低等生物的不屑和鄙夷。

紅妝忍着大腦中強烈的憊懶,輕微的動了動手指,但是也僅限於此了。

她動不了。

是真的動不了。

不是身體受了傷,而是靈魂上的問題。

這一次,她傷到了根基。

她眯起眼,看向至尊天星狼的雙眸,譏諷的意味,讓至尊天香浪的腳步一頓。

她不是該害怕嗎?不是該求饒嗎?

怎麼會用那麼討厭的眼神看着自己?

至尊天星狼大怒,這個卑賤的人類居然敢瞧不起自己!

它這就讓她嘗一嘗,瞧不起高貴的天星狼王的下場!

“吼!”至尊天星狼王怒吼一聲,不再一步步的前行,朝着紅妝衝刺過來,一副要將傅紅妝衝撞死的架勢。

若是真的被至尊天星狼給衝撞上一下子,不死也殘!

紅妝雙眸緊緊地盯着至尊天星狼,不斷的調動那已經乾涸的微不可查的精神力,想要移出無盡世界。

只要出去無盡世界,她就暫時安全了。

但是那可憐的幾乎找不到的精神力,實在是太少了,少的她根本就無法調動,相反的,還因為這過度的使用,讓她陣陣頭疼,甚至有些頭暈眼花。

恍惚中,她似乎看到至尊天星狼的獠牙,就在自己的面前……

“唉!”

一聲嘆息,出現在紅妝的腦海。

緊接着一絲清涼的氣息,出現在她的腦海,她甚至來不及多想,下一刻,便暈了過去。

與此同時,至尊天星狼帶着勝利的獰笑,撲了一個空。

人呢?

至尊天星狼不甘心,一臉的憤怒,又是這樣!

又是這樣!

只差一點,他就能將那個狡猾卑賤的人來給撕碎!

但是那個人類卻又像上次一般,憑空消失了!

至尊天星狼不顧精神力的重創,怒吼着,將它四周的環境給毀的一片狼藉。

狼爪不斷地揮舞着,直到最後,只剩下光禿禿的土地,還是不甘的繼續咆哮揮舞。

但是不管它如何怒吼、咆哮,都找不到那個人類!

……

帝都酒樓。

一個黑衣男子,背上背上一把粗獷卻不失精緻的長弓,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他的對面,則是坐着一個白衣勝雪的男子。

一身雪白的長袍,除了衣角有一朵小小的火紅的曼珠沙華,通體沒有一絲異色和圖案,本是單調的衣袍,穿在男子身上,卻一點都不顯單調,反而有種柔和的感覺。

兩人都不是愛說話的主,只是展杯喝酒,期間連一絲多餘的話都不說。

不知過了多久,黑衣男子才開口,“傅紅妝,很不錯。”

“什麼?”白衣男子以為自己聽錯了,驚愕的睜大眼睛,他怎麼好像聽到了小紅妝的名字?

想到自己那個堂弟,傅謙的眼中閃過一絲柔和以及黯然。

但是黑衣男子卻不再開口,只是用不屑的眼神瞥了白衣男子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沈王爺,你跟我說清楚!你怎麼會見到小紅妝?你不是去無盡峽谷了嗎?難道你去沃特城了?”惜言如金的傅謙,頓時化作嘮叨男,急切的問着。

帝都的人都知道,傅家傅謙,風度翩翩,溫潤如玉,卻獨獨沉默寡言,若不是他天賦了得,早就被逐出傅家的權利中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