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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坐鎮傅家的馴獸宗師,一個外加女婿的援助。

一個從根子上杜絕了財政危機的發生,一個財大氣粗,任你如何禍害都不怕。

一個巋然不動如山,一個面不改色任爾東西南北風。

裁判員蛋疼了。

面對兩個不按套路出牌的人,他不知該怎麼做了。

法不責眾……尤其是這個眾的後台都不簡單。

原來當一個公平公正的裁判是如此艱難!

裁判員懷疑人生了。

看看兩人,再看看台上首位老神在在的老人,裁判員一咬牙,“這一局,是平局。”

聞言,傅紅梅皺皺眉,傅謙也皺眉,兩人卻是都沒有說什麼。

因為他們兩人知道,這樣的結果是最好的。

第一場個人賽,就這樣渾渾噩噩中過去了。

中場休息半個時辰人,然後進行下一場。

即使到了現在,都沒有宣布下一場考核什麼。

看着傅謙走下賽台,紅妝等人迎上去。

“大哥,你是怎麼想到這麼絕的方法的?你是沒有看到,那個什麼龍少天的臉色都綠了。”紅妝笑着說道,對傅謙的放放推崇的不得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傅謙淡淡的道,似有所感般回頭,對上一雙寒眸,兩人的目光在空中膠着了一會兒後,各自分開。

傅謙眼中閃過一絲凝重。

“怎麼了?”紅妝敏銳的發現傅謙的臉色有些不對勁。

“是個勁敵。”傅謙面色凝重的說道。

紅妝朝着之前傅謙的視線看去,正好看到龍少天的背影。

她的雙眸眯了眯,確實是個勁敵。

“他應該是個半神了。”就在這時,葉亦塵突然說道。

“什麼!”傅謙等人驚呼,“你確定?”

葉亦塵沒有回答這麼幼稚的事情,而是一臉凝重的道,“這人應該很陰險,賽場上若是碰到他,一定要加倍小心。”

“陰險不陰險你都能看出來?”許文柏撇撇嘴,懟道。

“因為他身上一點半神的氣息的都沒有,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他身上應該有一套遮掩自身氣息的靈器。”一直沉默不語的沈王爺說道。

“不過,他身上確實有靈器。”葉亦塵說道,“而且不止一件。”

“嘶!”傅謙和沈王爺倒抽一口涼氣。

龍家是有多麼財大氣粗?

這可是能夠遮掩半神氣息的靈器啊!至少也是半神級的靈器。

就算是傅家和沈家,都不一定能夠拿的出來一件!

“不吹牛會死啊!你一個散修,還不知道見過半神級的靈器沒有,就敢肯定對方是有兩件半神級靈器?”許文柏見傅謙和沈王爺似乎都很相信葉亦塵的話,忍不住說道。

葉亦塵凝神看向許文柏,然後對紅妝道,“對不起,我若是早直到他這麼蠢,我不會跟你推薦他,鐵情應該已經來帝都了,不行就找鐵情吧,不然我很懷疑,傅謙能不能勝出。”

若是在今天之前,紅妝會認為葉亦塵是開玩笑,但是在見識了龍少天的能量後,她不這麼想了。

葉亦塵說的是大實話!

她看向許文柏,以前的許文柏不是這個樣子的,怎麼他一遇到葉亦塵,就變得這麼蠢了呢?

見紅妝一臉嫌棄的看着自己,許文柏頓時慌了。

“紅妝,你不要聽他瞎說。”許文柏急忙道,“我們離開星光之城的時候,鐵情還是宗靈師,但是我們現在需要的至尊,他幫不上你的。”

葉亦塵似笑非笑的看着慌亂的許文柏,淡淡的插了一刀,“不巧,鐵情現在是二劍至尊。”

許文柏:“……”

紅妝臉上露出一絲驚喜的神色,“真的嗎?鐵情大哥這麼厲害了!”

然後小臉一苦,“他怎麼成長的這麼快,我緊追慢趕的也追不上。”

本以為她升級都快了,沒想到鐵情大哥也超快!

看來最近她是有些膨脹了。

“你和他不一樣。”葉亦塵搖頭,“你才是真正的妖孽,若是鐵情見了你,一準被你的境界給嚇一跳。”

一邊的許文柏急了,看紅妝的樣子,是真的想要拋棄自己用鐵情啊!

這可不行!

該死的葉塵,凈想些餿主意!

現在好了,面對鐵情,他一定優勢都沒有了。

“紅妝,我比鐵情聽話。”無奈,許文柏耷拉着腦袋,弱弱的說道。

換作任何一個人,都會選擇鐵情那樣的。

所以,他心中很是難受。

見狀,紅妝和葉亦塵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一絲狡黠和滿意。

然後,紅妝故意抻了抻,然後才拍拍許文柏的肩膀,“你真的比鐵情聽話?”

有戲!

許文柏眼神一亮,連忙點頭。

“但是鐵情大哥一定不會總是沒事就懟葉塵。”紅妝苦惱的道。

許文柏臉色一僵,他明白紅妝的意思了。

雖然心中有些委屈,有些氣不過,但是還是服軟道,“我以後不懟他了,哪怕他說的都是錯的,我也忍住。”

顯然很不情願。

紅妝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

葉亦塵冷哼了一聲。

許文柏身體一僵,然後猛地抬起頭,看着葉亦塵。

葉亦塵挑眉,心裡想着,許文柏不是要跟他單挑吧!

這兇狠的架勢……若是真的要跟他單挑。

他很歡迎啊!

如不是為了紅妝,他怎麼可能容忍許文柏這般挑釁?

到底是做了這麼多年的聖子殿下,位置比較高,怎麼會容忍別人這般無禮?

只是因為他是紅妝的朋友而已。

但是接下來,許文柏的表現,卻是出乎了所有人都的意料。

“對不起,我為我的無禮對不起。”許文柏狠狠地道着歉。

葉亦塵嘴角一抽,誰見過道歉的人,表情這麼兇狠可怕的?

這是多麼沒有誠意?

許文柏那表情,紅妝都不忍直視了。

“文柏,你……沒事吧?”紅妝扶額,問道。

“紅妝,我沒事,不要擔心,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許文柏對着紅妝溫柔一笑。

然後轉頭嚴肅的對葉亦塵說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所以,你是跟我挑釁?”葉亦塵決定不忍了。

這貨就是欠教訓。

“不是。”許文柏嚴肅的說道,“你想多了,我是想提醒你,總有一天,你會想起這句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