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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銘的夢境,文桃進來了,並沒有驚動袁銘,就好像是一個旁觀者,看着他。此時此地,應該是軍隊的辦公室,桌上的一個文件上有袁銘的簽名,兩個穿着特別精神的軍裝的男人走了進來,年紀也就三十多歲,文桃看到他們肩膀上有橫條,有星星,但是文桃說不出他們的級別。至少現在他還不懂。其中一個人把文件放到袁銘的桌子上,另外一個在拿桌子上的文件,

其中一個帶兩個橫條,一個星星的人說道,

“你說咱們軍長長得這麼帥,現在就有許多大姑娘小媳婦稀罕了,他愛人肯定很漂亮吧?”

另外一個說道,“還行吧!”文桃在一邊可不樂意了,還行?她長的算還行,那天下間八成的女人要算醜女了。

“不能吧?”

“生了死,死了生,沒事就流產,這樣二十年,再好的女人也不會好看了,只能一身的病了。”

另外一點點頭,然後又問道,“那……軍長沒兒子是真的?”

“是啊!都說是因為在戰場上殺孽太重,也有說是軍長愛人身體不好……”

“咳咳……”兩個人不再說話了,因為袁銘進來了,顯然,他聽到了。

文桃把視線投向袁銘,此時的袁銘看上去應該有五十多歲了,滿臉的風霜,非常的嚴肅。文桃有些不敢相信她自己的眼睛,袁銘,他……怎麼老這麼多,而且從面相上來看,也的確是情路坎坷,而且一生無子,夫妻不和。尤其是,壽命有限。

一個人如果情路坎坷,本來就已經很不幸的,如果再加上夫妻不和,壽命有限,這都說明,身體也不會好,他的樣子也是有暗傷的。文桃覺得好心疼,他好憔悴,而且,很不開心。可是,無子?生了死,不斷的流產?是她的浩子和琰兒都留不住嗎?文桃更着急了。

等兩個碎嘴的傢伙出去了,袁銘點燃了一根煙,先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然後打開了抽屜,從抽屜里拿出一張很小的照片,文桃趕緊湊過去,不過兩米的距離,就讓文桃已經產生了一種,要發現丈夫出軌的感覺來。可當他看到照片,就震驚了,這是她的照片,看上去,好像是自己十四歲的時候的畢業證照片,雖然她不怎麼上學,不過不表示她沒學歷,她早早的就考過了高中畢業考試,那個時候,自己應該不認識他啊!

“你這麼漂亮,這麼溫柔,應該過的很好吧?丈夫肯定很疼愛你,有自己的孩子,日子也會過的很滋潤吧!那個時候的你,就已經很會生活了,呵呵……”

文桃發現了一個大秘密,原來在自己見過袁銘之前,他早就注意自己了,還暗戀她,呵呵,讓她發現了吧?可是,這張照片是哪裡來的?

突然,電話聲響了,袁銘拿起電話,就聽他對電話說道,“知道了,周末我會回去的。不用……不用準備什麼,我沒什麼想吃的。嗯……好了。”

場景忽然轉換,文桃看到了一幅更加意外的場景,長長的餐桌,主位上坐在袁銘,他穿着襯衫,軍隊發的那種,竟然有褶皺,怎麼可以有褶皺呢!有潔癖和強迫症的文桃有點受不了,看他身邊坐的女人,文桃眼睛一下子銳利起來,渾身散發出的戾氣似乎都讓袁銘有點不舒服了,文桃安奈住自己的情緒,看着對方,她,孔悠然,袁銘本來的妻子,這原來是兩個人的婚後生活啊!

不一會兒,一個年級大概在六十多歲的女人系著圍裙,端着菜上桌,是哪個屢次要還害自己的老女人,她是孔悠然的保姆。聽着孔悠然不斷的說著醫院裡的八卦,看袁銘神色不變,繼續吃飯。..

之後,又變成了在卧室里,兩個人吵架,孔悠然在責怪丈夫不回家,太冷漠,也在責怪丈夫把沒有孩子的事情變成她的過錯,第一次流產,是因為聽說他在戰場上犧牲了,他受不了刺激才沒了孩子。

後來乾脆直接動手,但是袁銘卻一句也不回答,直到孔悠然質問袁銘和新來的中醫大夫有問題,袁銘才直接反駁道,“聽說我犧牲了,你不是受了打擊意外流產,是你不想生,找人做的人工流產,六個月大的孩子,男孩兒,你還想說什麼?”

文桃好像知道什麼了。接下來的場景又變了,變成了他們初次相遇的那個山林里,一個穿着白色繡花襦裙,外罩紗衣,粉紅色抹胸的古裝女人,她正坐在河邊的石頭上梳頭,她回頭,對着袁銘笑,文桃驚訝了,那是自己。

再之後,就是林子里的野戰了,此野戰非彼野戰,就是男女在一起,然後文桃只來得及看到那粉紅色的綢緞抹胸。以前他們夫妻這樣的事情不少,但這夢裡的袁銘有些不同,比如他說,讓自己坐到他身上,比如,他說喜歡聽的自己叫,文桃覺得好尷尬,可騎在他身上,那麼妖嬈瘋狂,還撒嬌的女人,就是她的臉。

然後,袁銘還說,喜歡她撒嬌,喜歡她摸自己的後背,喜歡睡覺的時候也要到他懷裡,若是他做噩夢醒來了,就會覺得很安慰。他還是,‘文桃,你是我生命中的陽光。’

在之後,就是自己和孩子玩兒,他在一邊看着,他很開心,還有他們在一起說話,一起散步,一起品茶,好多溫馨的場景,這時候文桃可以感覺到。見到了這些,文桃還能說什麼呢?好像……如果自己真的和他串供的話,都有點煞風景了。而且文桃打算把可以進入別人的夢,尤其是可以進入袁銘的夢中,當成最大的秘密,他要是知道了,恐怕他們兩口子的日子,比他和孔悠然過,更加可怕,沒意思!這對於漫長的人生來說,沒意思,那就意味着痛苦。

第二天,文桃就去上學了,要問那些小鬼們的工作成效了,要問調查探秘哪家強,呵呵,還是無處不在的鬼怪們啊!文桃讓他們去打聽事情,很快就有各種消息反應上來,文桃一匯總,也大概能知道個**不離十。

在文桃上學之後,負責調查的人果然來了,不僅有部隊的人,還有其他的人,是警察還有一些政府方面的人,不過,他們來文桃家裡調查,註定是無功而返,就如文桃所說的那樣,文繼先年紀大了,說著說著,就犯了糊塗,周淑靜也答非所問,一副被嚇到的樣子,總之,文桃的生辰八字是絕對不能透露給別人的。文繼先更是推翻了讓兒子寫族譜的事情,說不過是提過一次,但絕對沒有跟他們說過文桃的生辰八字。也的確是這樣,文桃的生辰八字,文繼先確實是和文偉他們說過,但絕對不是正確的。就連他自己和妻子的生辰八字在當初文家村寫族譜的時候,都有改動。而文偉他們三個的生辰八字也是改動過的,這一點不怕人查。

在部隊里,軍校和部隊的相關領導特別為袁銘開了會,袁銘的爺爺和父親都在部隊有舉足輕重的地位,本人又是上有軍功,如今是團長了,還有,這才高發袁銘的,給袁銘找麻煩的,不用明說,那就是他原來大報告結婚,卻沒有結成的孔悠然和她背後的孔家了。地方上的人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來自北方的地方人員說了,調查不出來,族譜寫的日子是文偉寫的,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南方來的人也說了,他們那裡戶口上的晚,有五六歲才去上戶口的呢!更是沒有辦法查出來,文桃七歲才去上戶口。此時有人就提出了疑問,為什麼那麼晚才帶着孩子去上戶口。南方的人也說了,他們那邊荒涼,各個村寨距離遠,距離有派出所的地方更是遠,兩個年紀都不輕的父母,要帶着孩子走幾十里的山路,有點強人所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