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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候,天已經有些烏蒙蒙的,只留下一點夕陽的餘暉,看着格外的溫暖,文桃拿着書本,坐在大樹下,微風吹過,很是涼爽,文桃的身邊坐下一個老人,帶着眼鏡,看着文桃的書本,感慨的說道,

“總算是迎來了這麼一天啊!國家正是需要人才的時候,姑娘,好好學習,將來好多為國家做貢獻。”

文桃沒有抬頭,回答道,“是人民,國家對於我而言,太大了,做好眼前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好。”

對於文桃的回答,老頭不以為忤,笑着說道,“你說的很對,難得你看的明白啊!只是我們落後了這麼多,最好還是要出去看看。我知道你擅長的是中醫中醫,可你怎麼學了腦外科呢?”

“也許是因為,人的大腦,是最複雜,最神秘的部位,人類想要開發大腦,恐怕不比探測外星人更容易。可能要走很長的路呢!不過,現在的情況是,外科的手術,在治療腦部疾病方面,似乎更顯成效,我很樂意多探索一番。”

“小姑娘口氣不小,傲氣太過了。”老頭有點嚴肅的說道,

文桃很不客氣,側頭看他一眼,說道,“什麼樣的人會有傲氣?自然是有資本的人,我不考家庭,不靠老師,我自己有這本事,為什麼不能傲氣一點。更何況,人若是沒了傲氣,也就沒有了上進心,沒有了緊迫感,更會失去了傲骨,我很珍視我的傲氣。”

老頭半天不語,好一會兒,見文桃繼續看書,完全沒有受到自己的影響,直接說道,“你知道我們的一切,是嗎?都是苦命人,他們也沒有害過人,你能不能高抬貴手,給他們和我,一條生路。”

“你們已經死了,此時不能投胎,也是機緣造化,若是兩下相安,大家都各過各的日子,但醜話說在前頭,我不願意收鬼魂修鍊,一來是不想管閑事,給自己找麻煩,二來也是因為因果循環,你們的情況特殊,我不想引火燒身,可如果你們犯了規,我是不會留情的。要知道,落在我的手裡,我只會選擇最簡單最徹底的處理方法。”說完,又對那個滿頭是血的老頭說道,

“人鬼殊途,老人家也不像是一個領袖人物,倒像是個說客,來試探我的心意的。老人家,如今時代不同了,有些過去不允許的事情,以後都會改變。而有些事情,即使人們不說,不表示不相信。別給我搗亂,殺雞儆猴的事情,我做起來不會有顧及。醫學聖地,不容玷污。”

老頭臉色變了,顯然被文桃給說中了,文桃繼續說道,“老人家可認識一個長頭髮,上身白衣,裙角染紅的女鬼?”

老頭有些猶豫,但還是說道,“她也是個苦命的,你多擔待一點吧!”

“事情怕是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她已經起了害人的心思,若是犯到我手裡,我一點都不介意有一個名正言順吸收他人功力的機會,您幫我傳個話吧!”

文桃每天修鍊,尤其是在寢室內打坐,靈氣圍繞,那些鬼怪自然有所感,而且文桃周身靈光護體,平常人是看不到的,但是對於這些鬼怪神魔來說,那是再明顯不過了,不僅可以從周身的靈氣判斷出對方的修為,還能看出功力。修為多,不等於功力大,但若二者齊備,那些有些道行的,肯定是要避着的。因為吸了他們的功力,可以增進增進的功力,這是許多修行者會做的。但文桃看到的鬼魂,很多都是懵懵懂懂,沒有什麼意識的,還需要時日,一下怨氣重的,自殺橫死的,自然有這個本事,他們雖然看到文桃對鬼魂不管不問,但還是小心的派個老頭來試探一下。

其實文桃如今的修為和自爆金丹之前比起來,差的太多了,但和那些怨鬼比起來說,卻太足夠用了,捏死蚊子一般容易。這麼多的蚊子,有必要全滅嗎?文桃沒有這個任務,何況也沒有必要冒險。文桃想到了可能有危險,心裡想的也多了起來,最近不僅繼續修鍊,增進修為,另外一方面,也開始練功,修鍊各種法術,練習各種符咒,尤其是一些威力巨大的符咒。有一種時空轉移的法術,文桃覺得自己現在繼續修鍊成功。法術增進中,練成還需要一點時間,現在只練習到第二層,也就是轉移三五米。

周末回家,袁銘也回來了,文桃難得很下廚了,文佳慧,文松子兒,文睿等文家的人難得的聚在一起,文桃開心,袁銘也開心,看到家裡要擺宴席的架勢,和文桃說了一聲,又去找了周毅和封為民,還有一起進了軍校進修的好友。文桃做了許多菜。女人們都在廚房裡幫忙。

晚上的時候,袁銘喝酒了,就拉着文桃做壞事,夫妻難得見面,袁銘又年輕,身體又好,而且還喝了男人酒,可不就樂呵上了。第二天文桃懶床了,不過這已經是常態了,父母也早就習慣了,但凡袁銘回來,除非文桃不方便,否則文桃肯定早上起不來。文桃本身修鍊就能增強體魄,修復身體各種損傷,達到最佳狀態。就如同文桃生產過後損傷很大,這就大大的激發了文桃自身的修復能力,不僅修為增加多,連身體的修復也更加迅速,更加明顯,所以,別看文桃已經生了兩個孩子了,可是不只是肚皮上的疤痕幾乎都看不見了,就連皮膚和肌肉都恢復到最佳時期。說白了,比大姑娘的手感還好,還要緊緻。袁銘若不沉迷,簡直就不科學。

文桃前世就是當過一段時間的寵妾,對於男人這種生物,有着更深一層的理解,她很清楚,房中之事對於男女之間的關係,有着非常大的影響。當然,這不是愛情保鮮的關鍵,這一點文桃很清楚,前世不就是人老色衰,變得被男人遺棄的下場么!

晚上折騰完了,袁銘也開始和文桃聊天,文桃也趁機給自己未來在這個男人心目中佔據的地位加碼,說起了跟着袁銘一起回來的一個好友,叫謝震強,她是第一次見謝震強,但卻不止一次聽丈夫說過他。

“謝震強和你的關係很好嗎?”文桃說道,

袁銘本來就是在糊弄媳婦,他現在想睡了,可媳婦提起別的男人,這興趣就來了,說道,“怎麼了?你怎麼提起他?”

文桃溫柔的聲音傳過來,好像有些困的迷糊了,要睡覺了,說道,“離他遠一點吧!他的死期要到了,只有幾個月的壽命了。”

“你這叫什麼話,給我說清楚。”袁銘側着身,去搖文桃的肩膀,

文桃當然是裝的,平躺下來,說道,“我看他的面相了,他死期到了。怕你傷心,所以讓你離他遠一點。知道了嗎?”

這下子,袁銘聽明白了,有點不信,但因為是自己的好友,自然走心了,所以還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問媳婦,“那有辦法讓他不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