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玳瑁練習紅蓮業火,引得一個多月來多處地方都燒焦一大片的田地和荒地,使得這些地方雜草都化為灰燼。其實東北這邊也是有燒荒的事情的,這是對土地對莊稼都有好處的事。可是沒有人看着,這麼自發的燒,若是把山上的樹木給燒着了,那可就是大事了。玳瑁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這聯繫也就終止了,開始練習水系法術,這個也不能在空間中練習,因為空間里現在全部都是糧食。最後只能選擇其他,後來發現,師傅留給她的法器也可以修鍊,比如劍術、鞭法,就很好,這個可以有。

因此,玳瑁把練習的地方還是放在郊外的曠野和山林當中,這倒是安全了很多。玳瑁也知道,最近村裡人對她感興趣起來了,因為她長得越來越像‘生母’,也因為她和過去那個章家的女兒一樣,有着不可思議的,強大的力量。沒有多久,就有人來問一些事情,但是章氏現在可是不敢答應什麼了,反正從她和玳瑁的嘴裡,就是不能承認。而且問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或者是小兒夜哭啊!家宅不寧啊!這都是小事,小到玳瑁都不值得為了他們浪費一張符咒去冒險。

不過時間長了,玳瑁也就覺得寂寞了,和那些山精野怪沒有什麼共同語言,再說,雖然知道對方底細,但是人家也知道你知道人家的底細,這就沒法愉快的玩耍了,想一想,對面的人對你做過的所有壞事、衰事、糗事都一清二楚,甚至把你內心最隱秘的秘密在對方眼裡都一清二楚,如同親身經歷,還怎麼聊?所以,玳瑁改變了自己的方向,開始禍害村裡的孩子們。

現在雖然說普及教育了,但也不強制性的,有些孩子更是玩心太重,所以在玳瑁的帶領下,開始了上山九天攬月,下五洋捉鱉的生活,當然,這也是寓教於樂,想想看,孩子們喜歡什麼,當下肯定是自行車了,那麼,了解這個,三角幾何知識,物理知識就得學了吧!然後就是將故事,那語文自然而然的血了,再有其他的歷史、政治,這簡直不要太簡單,至於動手寫字計算,胡蘿卜加大棒,完全可以搞定這些熊孩子。如此鬧下來,玳瑁可怖的名聲,倒是銷聲匿跡了,反而多了個荒誕不羈的美名。也是,等這些學生長大了,大的帶小的,她可就閑了,閑的只能和村裡的那些同伴們做遊戲,或者找吃食了。

今年的糧食收穫很重要,因為來年開始,一直到今後的三年都是所有的糧食都上交,然後返銷回來糧食,這當中就有一個空窗期,若是返銷糧食到的完了,難免就會有人挨餓了。所以今年的糧食必須豐收。

三岔河子村一直是風調雨順,比較富裕的,村裡光是騾馬就有二十多,有專門的人放養,還有23頭牛和67隻羊,玳瑁的糧食戶口回來了,這就得靠着公分分糧食,不然就得給錢,但是玳瑁不想那麼封閉,就對章老太太說,自己一個人也沒事,不如和村裡的人多接觸,跟着一起去混一天,多少也是個意思,不在乎多少公分,但是能出去和別人接觸,也少讓人非議。

章氏想想也是這樣,反正她身子骨好,也非得要跟着下地,可把大孫子難為壞了,老太太多大歲數了,就算是他爹沒了,老太太沒了兒子和女兒,可他這個孫子或者呢!難能讓自己這麼大年紀的奶奶下地幹活,這也太不孝了。說啥也不幹,後來張老太太也不說別的,就是要養幾隻雞,幫着村裡的人改善伙食。到時候村裡看着給公分。以後誰家有啥事,也有雞蛋和雞,多好。章明沒辦法,這才同意了,而玳瑁呢!跟村裡的那些半大小子和姑娘們都不讀書了,但是混的好,也要掙工分,若是玳瑁的工作崗位安排不好,估計他奶奶能直接上公社上告他不孝。想來想去,和別的小丫頭一樣,等翻地的時候,去撒種子好了。以後還能去除草,不行的話送水。反正不能一年到頭不給自己妹妹沒糧食吃就是了。

春天的黑土地,化了的雪水讓土地很是濕滑,下一趟地,這鞋就費了一雙,還不能穿雨靴,因為太冰了。只能可這棉靴糟害了。玳瑁跟着村裡的十來歲的小姑娘一樣撒種子。他們這裡,種苞米,小麥、大豆和少量的高粱和黃小米,也就是做豆包用的黃米。

說道這種子,玳瑁的空間里還真有那麼十個袋子,但是如果全還了,大豐收,那來年呢?突然的糧食增產只會帶來壞處。還有玉米和大豆,玳瑁也有,但留下的大豆除了做豆腐、豆油,倒是沒別的了。玳瑁想了想,麥子必須高產,至少讓每家多分出個三五百斤的。至於其他的,黃豆和苞米不管咋說,那也是糧食,還有小米,這也是主食。玳瑁將今年的糧食種子當中,換了空間的種子有一麻袋多,小米和苞米也是如此。希望今年能多產點糧食。至於其他的,就不適合換了。

玳瑁的第一世就是從農村出來的孩子,這些地里的活兒,讓她感覺熟悉,她想起了那個無憂無慮的時光,那個時候,她還不知道什麼叫做不公平,不知道什麼叫人心難測,不知道什麼叫愛別離,什麼叫求不得,什麼是人生的苦。

玳瑁這個人就是這樣,想做一件事情,那就一定要做好,等點完了種子之後,玳瑁就和村裡的小姑娘一樣,去野外挖婆婆丁,這個玳瑁和章氏都喜歡,不過家裡沒有做東北的大醬,這個今年也要做起來才是,好像家裡沒有黃豆,玳瑁得和人換一點。

玳瑁背着野菜攔着回家了,沒進門,就知道家裡來了外人,此時兩個舅媽應該在給章氏做晚飯,按照章氏的意思,只要兒媳婦偶爾來就行了,一個星期,兩個舅媽輪流來,只有一天沒人,但是今天不算二舅媽來的日子,而且她還帶了當年的小妞妞,也就是章薇。

玳瑁把筐直接放到了廚房,自己回到屋裡換一身衣服,也就是毛衣加上外套,鞋子直接脫下了放到了門口。聽見外面的動靜,陳大妞出來了,笑着對玳瑁說道,

“玳瑁,挖菜了啊?放哪兒了,我去收拾,你進屋看看你妞妞姐姐,她從城裡回來了,要結婚了。”陳大妞顯得有點膽怯,也有點尷尬,玳瑁笑了,也明白了,說道,

“在廚房,收拾出來吧!至於這個表姐……我去會會。”

玳瑁走進屋裡,就看到章氏一臉不高興,或者說,她是很生氣的,手裡拿着煙袋鍋子,煙袋嘴是玳瑁給做的羊脂玉的,此時咯噠咯噠的磕着牙齒,她的手因為生氣而顫抖。而隔着炕桌坐着的女人,穿着一身灰色的外套,卡其布的褲子和黑色的皮鞋,頭髮不長,長得倒是和小時候有些像,只是沒有那個時候可愛了。看到了玳瑁,就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