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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有人針對自己,卻不知道那人是誰,這真是讓人很惱怒沮喪的事情,我們最怕的,往往都是那些我們所不知道的,尤其是涉及自己和親近之人的事情,往往都是會出錯的,即使是文桃,也沒有辦法避免這樣的情況,她很清楚,這是上蒼安排的考驗,也是她必然要經歷的人生旅程。

修行的人就是這點好,雖然容易情緒大起大落,但平靜下來很快,而且會很快的接受和適應結果。縱容他有千條妙計,也抵不過你的一定之規,文桃做的就是在自己家和周圍親人的身上放了驅邪符咒,此時以文桃的功力,她畫的符咒,已經是時間很難能找到可以超過她的人了,或者說,在這個年代,已經很難找到功力和道術上能夠超過她的人了。

符錄派是南方道教的主流派,它繼承了道教創始人張陵傳道的精髓。符錄包括符錄和齋醮二部分;符錄就是用符文咒水給人治病;齋醮就是設置道場,請下仙界的神靈為人消災賜福。齋醮是道教的祭禱儀式,有些場面非常宏大,展演出道教的音樂、舞蹈和文學內容。中國道教自宋元以來分金丹派和符錄派兩大門庭,符錄派分天師道、上清派和靈寶派等,着重於法印符咒的功用,沉迷降魔除妖的實戰。符錄派是以敬天祀神,修齋建醮,表達悃誠,藉符籙以感通神天,驗諸事物,而為天人感應,神人互通之學。簡言,符錄派是煉天人相通。

道教符錄派茅山法有着悠久的歷史。它起源於二千多年前西漢時期號稱天下七十二福地的第一福地江蘇茅山,由被道家尊稱為“茅山真君”的茅盈、茅固和茅衷三兄弟所創,他們是道教符錄派茅山法的開山鼻祖。隨着時光流逝,道教符錄派茅山法傳入很多名山道觀之中,後輾轉流入到古老的八桂大地,從此深深紮根在廣西民間中,如今在廣西民間中仍隱居有不少茅山法的高功大師。

道教符錄派茅山法在漫長的歷史發展過程中,吸收融合了道、佛、儒、醫、武多家功法之精華,形成了自己獨特的修練體系。茅山道法可歸納為三**門,即氣法門、符法門、葯法門。三**門又各有一整套修鍊程序和使用方法,把三**門配合使用,相輔相成,作用和效果十分神奇。

中國道教自宋元以來分金丹派和符錄派兩大門庭,符錄派分天師道、上清派和靈寶派等,着重於法印符咒的功用,沉迷於降魔除妖的實戰。符籙派是以敬天祀神,修齋建醮,表達悃誠,藉符籙以感通神天,驗諸事物,而為天人感應,神人互通之學。簡言之,符籙派是煉天人相通。

道教符錄派茅山道法屬於傳統功法,它的宗旨是:煉功修德,性命雙修,救死扶傷,造福人類。它特彆強調以德為本,重德、積德、養德。功德互補,功隨德長、德高功高。

每天,文桃把學習當成消遣,把和孩子、父母的相處當成是享受,把和丈夫袁銘的各種方式的交流,當成是人生當中最大的樂趣,兩個人在一個城市,相距也不是遙不可及的距離,可是夫妻兩個卻要用寫信的方式聯繫,幾乎是兩天就有一封信,在最近的一封信里,文桃告訴了袁銘,自己懷孕了,而且這次是他們是個女兒。

對於生女兒的執着,文桃比袁銘可是要深的多,而且袁銘也知道原因,那會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重新投胎回來了。這個孩子必將得到文桃更多的寵愛,因為失而復得,也因為來之不易。

很是意外,文桃再也沒有收到丈夫的來信,這讓她開始有些不適應,但還是想通了。不過,廣播和電視上開始透露出一點,要施行計劃生育的意思來,隨着宣傳越來越緊迫,文桃似乎明白了什麼。

但困擾她的事情顯然不只是這一件,放假回家的時候,文桃還是遇到了襲擊,一個有着一頭花白短髮的老太太,雙腳勾着屋檐,向自己張牙舞爪,這樣子實在讓人超出想象。但文桃對付這個傢伙,所花費的時間也有點超乎想象,足足用了一刻鐘的時間。

這個背後的傢伙非常的狡猾,製造了一個行屍,卻又用了特殊的方法保持了他的肉身。控制了她的思想,也就是她的靈魂,卻完全沒有暴露自己。她做了一個很好的傀儡,遇到一個這樣狡猾的對手,實在聰明得緊,不過她卻沒有想到,在她忽視的地方,那些她沒有注意到的鬼魂卻發現了她的蹤跡。文桃消滅了這個行屍,但對方也受了重傷,因為在文桃家的附近,文桃用符咒製造了一個法陣,那個傢伙來給行屍提供能量的時候,也就暴露了蹤跡,跑的雖然快,但也重傷。

文桃從行屍的身上發現了一些線索,這行屍是靠着孩子的鮮血餵養的,那麼也就是說,這個背後的人,想對付的是自己的孩子,會想到對付自己孩子和自己的人,文桃已經確定了,肯定不是爸爸那邊的問題,也不是袁銘家裡的問題,而是……袁銘的前妻。不是她本人,但肯定是她的幫手了。

得知了這件事情,讓身為孕婦兼妒婦的文桃不免遷怒了,首先受到波及的就是袁銘了。袁銘一方面應付上面,一邊還要想辦法怎麼才能讓這件事情圓滿的解決。想讓媳婦打胎,這件事情不可能,雖然文桃從來沒有在他的面前發過火,更沒有和他紅過臉,對他的照顧簡直可以說是服侍了,但是,他也很清楚,若是自己真的敢同她說這樣的話,文桃絕對會消失在他的人生中,並且帶走所有的孩子,什麼大學,什麼家庭,他很清楚,文桃可不是一個會被束縛的人。

可是,如果生下這個孩子,很可能會丟了工作,也就是直接轉業,要知道他可是有兩個兒子的,而且,他有工作,文桃有學業,都可能因為這個孩子全部完蛋。領導已經找他談過話了,身邊的戰友們也紛紛出餿主意,但最終大家能夠確認一點了,袁銘懼內。

當有些頹廢的袁銘回到家裡,看到的就是一臉哀怨的媳婦了,想了想,袁銘覺得,文桃絕對知道了什麼,畢竟現在這個政策也不是第一次提出了,只是如今才到了施行階段,但以文桃的聰明,肯定猜到了,即使猜不到,也算出來了。這個時候,袁銘看着一臉哀怨的妻子,袁銘知道,抉擇的時刻到了,對着文桃笑了笑,說道,

“身體還好嗎?這次是女兒?”

看他的表情,文桃也知道他的選擇了,心下稍微鬆快了一點,點頭,說道,“不讓生嗎?”

聽了這話,袁銘的神情一僵,隨即安慰道,“別擔心,沒有那麼糟糕。”

“嗯,走一步,算一步吧!這個孩子必須留下,是我欠她的,我就知道,從我感覺到身體不對勁開始,就覺得這個孩子有問題,你不知道,自從懷上她,我有多難受,每天早上孕吐,天天都覺得好累,上課還犯困,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這麼多的覺,比懷着琰兒的時候還要難受,這個孩子就是來討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