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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部隊,把寶珠扔下,就帶着一車的東西走了。寶珠把東西順手扔到空間當中,只帶了一對兒手鐲回來,這是一對兒冰種陽綠手鐲,也是薛濤親手給帶上的,薛濤說這個顏色更鮮艷,年輕的時候帶着更好。等年紀大了,再帶別的。

回來之後,婆婆和老媽也沒多說什麼,兩個臭小子見到自己就哇哇大哭,讓媽媽抱,讓寶珠心裡發酸。頭一次覺得母愛勝過了以往。也是,做父母的,往往都對付出心裡最多的孩子更疼愛一些。這兩個孩子可是把寶珠折騰的不輕。

晚上薛濤回來也是很開心的。可惜,他告訴了媳婦和親媽一個不好的消息,他們又要有任務了,部隊要調防了,所以寶珠他們得離開了。方梅雖然捨不得兒子,但是這個地方她也實在是呆不慣。家裡田裡肯定要忙了,方面也急着回去了。

定了車票,兩天之後離開,在家裡,寶珠又招待了薛濤的朋友們吃飯,雖然寶珠不和他們聊天,但是飯菜精心,吃光了上新菜,酒水飲料管夠,一群人抽的滿屋子煙也沒有給臉色。薛濤這個臭不要臉的使勁兒指使媳婦干這干那的。

讓寶珠給他們倒酒,寶珠眼睛一橫,薛濤馬上蔫了,“我就是說說!”弱弱的回了一句。他的戰友們哄堂大笑,寶珠也忍不住樂了。其實大家當然看出來他是有益彰顯自己的大丈夫形象了,寶珠也知道。不過這樣一句,倒是讓大家覺得更加親切。寶珠也不覺得委屈了。這個奸賊!

好酒好菜,所有人都說薛濤有福氣,媳婦的廚藝這麼好。長得好,脾氣好。薛濤很得意的接受大家的讚美,讓人氣的牙痒痒。本來因為氣氛太好,大家說要喝通宵的,可是,薛濤說了,不行,他媳婦要走了,晚上有‘要事’,頓時,哀嚎聲一片,紛紛起來要揍他。不過,曲明攔着大家,說了,等他媳婦走了,再動手。眾人紛紛表示願意到時候都出力。

這兩天,薛濤給兒子照了不少的照片,給自己的媳婦也照了不少,拿着照相機,不管寶珠是在喂孩子吃雞蛋糕,還是在縫衣服,不管是在洗臉,還是在午睡,他都照。晚上努力的折騰,等寶珠睡了,他就支起頭,看着她。久久不願睡去。寶珠如此警醒的人,被他看的都睡不着了。

等發現了寶珠沒有睡覺,他可樂了,換着花樣的折騰。寶珠忍不住問他,

“你怎麼這麼多花樣?好像經驗很豐富啊!”寶珠涼涼的說道,

“呵呵!瞎說什麼呢?”從側躺,變成翻身平躺,

寶珠可太知道‘呵呵’的含義了,轉頭就趴到他胸口,“說實話,是不是有什麼相好的了?”

“嘶!別咬,你這個小妖精,想要榨乾我啊?”寶珠對着他硬硬的胸口就咬了一口,

轉移話題,肯定有問題,“我一年見你一次,或者是兩次,從這段時間,你的表現看來,好像很熱衷這些事情啊!你給我說實話,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

薛濤急了,說道,“你說什麼呢?結婚了和別的女人牽扯不清,那是犯錯誤,我有那麼傻嗎?”

寶珠樂了,因為她知道答案了,騰的一下子坐了起來,“看來,是沒結婚之前,和別的女人牽扯不清的事了。說,是誰?”

“沒有,你別瞎想那些沒用的,睡覺了。”

寶珠沒有說話,也沒有躺下睡覺,一口氣噎着,上不來,下不去。閉上眼睛,想了想,自己這是動怒了。想讓自己平靜下來,轉動真氣,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可是旁邊薛濤拉着毛巾被往自己身上蓋,一副要睡覺的樣子,這才頭半夜,他竟然會放過自己睡覺,恐怕,情況比自己想的更難接受。

腦子一亂,體內的真氣跟着亂竄,噗!一口血噴了出來,接着就是心口劇痛。忍着疼,抓過衣服往自己身上穿。

一邊裝睡的薛濤怎麼可能真的睡著了,聽到動靜,馬上翻身,此時天色很晚了,他根本看不清什麼,不過還是能模糊的看到、聽到寶珠在穿衣服,

“怎麼了?”薛濤急急的問道,

寶珠頓了一下,說道,“沒事,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呢!”

薛濤有些奇怪,但也沒有想到寶珠可能被他氣的吐血。寶珠本來是側坐在床上的,一口血都噴在涼席上,從空間順出一條毛巾,將涼席胡亂的擦了兩把。然後躺下來。這一次,放空心神,開始運氣,調理氣息。一直到四個小時之後,天亮了。夫妻兩個都起床,開始收拾東西了。

薛濤看寶珠的臉色有些發白,白的有些嚇人,心裡想着,肯定是她沒睡好,趕緊幫着收拾行李。一起下樓。今天早上,吃的是炊事班送來的飯菜。吃過了,一家人上了車。薛濤看寶珠說話正常,只是有些意興闌珊的意味。心裡也明白,她還是生氣了。不過,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他覺得不需要說,這對誰都不好。再說就算有什麼,那也是過去發生的事情。生氣就生氣吧!他不相信這段時間相處的這麼好,會因為這點小事影響他們夫妻的感情。

離別總是傷感的,寶珠的傷感卻又多了一層。不怎麼說話,只是專心的抱着孩子,等上車的時候,讓自己的老媽抱着孩子坐進車上,自己也抱着孩子坐了進去。那麼多的行李都放在另外一個車上,那是薛濤開的車。寶珠是看好了誰是司機,這才選擇上哪個車的。

這樣的安排方梅很滿意,覺得這是媳婦特意的讓自己和兒子說說體己話呢!薛濤可是有苦說不出啊!上了車,老媽就開始說媳婦的壞話,倒不是特意的讓兒子和媳婦不和,而是跟兒子表功,跟兒子訴苦。說了半天,薛濤也沒說話,這讓方梅可氣炸了,

“老二,你啥意思?我說的不對?還是那個小妖精跟你告狀了?”

薛濤無奈,還是調整了臉色,笑着對他親媽說道,“媽,你還真說錯了,她本來就不愛說話,更是沒有說你一句壞話。一般都是我問什麼,她說什麼。沒有污衊你什麼,當然,也沒誇獎你。不過她不說你的壞話,這樣的媳婦已經很難得了,你見過不說婆婆壞話的媳婦嗎?我沒見過。不過你這二兒媳婦的確是例外,她從來沒有說過一句廢話。”當然,除了和他吵架,逼問他情史的時候。

聽了這話,方梅倒是不怎麼生氣了,不過還是說道,“老二,你說,二寶過繼給你哥咋樣?”

薛濤沒有說話,過了半天,還是說道,“媽,你要想多活幾年,就別生這念頭。我的兒子,我能捨得給誰?這孩子將來我能不管嗎?到時候大哥能讓我管嗎?我們哥倆,他們妯娌兩個,能不鬧矛盾嗎?大嫂以後要是生了兒子,那二寶怎麼辦?跟親爹親媽生疏了,跟養父養母不親了。不是坑了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