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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上了年紀,這一夜功夫就把大小雙的形象給忘記了?

“看到了啊,”申秋不耐煩了:“怎麼會說沒看到?再說了,不是說了姓安嗎?”

“不管姓什麼,也是我兒子,再說了他們這回指的是小三小四!”

“……”申秋看了他一眼:“我出去找人喝茶。”看個P,就是不給看。

“現在?”航少被申秋這突來的一招,給弄得亂了一下。

“不然呢?”申秋一邊就打開廚房門,叫阿強準備出發。

阿強這時候沒事,正對着那塊五花肉驗着有沒有被人做了手腳,扔掉太可惜了。聽到申秋的話站起身來:

“大小姐,我去準備。三分鐘後可以出發!”

見申秋還真的叫了阿強過來準備車。自己進屋去換衣服去了,龍伯才知道這是要真走,有點可憐地看着自己的徒弟,這就叫一言不合就提着包走人啊,婆家來人也不管的?好,膽子大,立場堅定,是我喜歡的類型。

手一揮,身邊的安邦定國就站了過來:“剛才說了,今天起,你們四個就不用管我啦,守護住聖女就是你們四人的使命。規矩不用再交待了吧?”

“是大長老!”

龍伯揮了揮手,四人趕着阿強走了。

龍伯閑閑無聊地對着航少笑道:“其實我覺得大長老這名頭威風多了,你覺得呢?”

“隨您老人家喜歡……”

“懂事,你說你爺爺來幹什麼,大的哄不了,想哄小的?都沒生呢,哄得走嗎?”

“師傅,您能不能平和些對待我爺爺。”

“沒問題啊,只要他別惹我,我跟你說啊,你那部里的任務可盡量別去了,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你又要幹個十年八年的做什麼?”

“師傅……”

申秋換好衣服出來了,打斷了兩人的對話:“我走了!”

真要走?這趙家不是要來了嗎?

“秋兒,茶你只能飲果茶什麼的……我忙完了來找你。”

“找我幹什麼?”

“有事……”趙子航還是想帶着申秋去醫院驗一驗,現代人對現代醫學還是更相信些。

申秋看了他一眼,推開門就走了。

阿強帶着新來的合作夥伴趙家有名的定國安邦,開了一輛保姆車,申秋坐上去,居然帶着阿強在龍伯同航少的眼前,抬腳走了。

“真走,不是說著玩的?”龍伯詫異地,跟在航少身後,目送着申秋的車走遠,兩人回頭上樓。一邊說點閑話。

“你見她什麼時候跟你說過笑話,別惹了,脾氣大……”航少搖了搖頭。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家老爺子要來……”

“老爺子不來她也不會跑!”

正說著,龍伯的電話響了,錢護法已經進了巷子口了。他的車同申秋的車擦肩而過,他是打電話來問誰出去了的,畢竟那種防彈專車可是當時說好是申秋出行的專配。

“老龍,誰出去了?”

“聖女,聽說老趙頭要來,抬腳就走了……”

“哦,真不巧,我這裡,夏首長同我一起回來的,認出一個人來,詳細來說說具體情況。”

“好,我們這邊也出了點事,自然得通知他們,來了更方便了。”

錢護法回來了,跟着來的是夏家三位男士。

科學家已經第一時間回帝都去了。夏晴上庭。這兩人根本不管這外面的世界有多少風雨,各自都有自己的事業要忙,再說了,509所的科研項目也是一時也離不了這位棟樑,夏國棟自己也抽不出太多時間來,若非是老父親逼着,這一天也是不可能抽出來的,但是,夏老爺子親自打電話到了509所去,一天時間再抽不出來,也得抽出來,夏家唯二的兩個姑娘,你不出頭就別再出頭了。

夏家最沒事業心的三個男人再次進了石庫門。

夏老爺子一路上很不見外地追着錢護法:“能不能讓小秋送我一件禮物啊,最好是旗袍啊,絲巾啊,包包啊什麼的?”

雖說錢護法結婚是一百年前的事情了,一聽這要求也懂了,對這位的訴求很奇怪:“為什麼?你屋裡人要?”

“就是家裡老婆子念叨啊,說小秋會做旗袍還是會繡花,唉……”老趙家屋裡的得了幾件旗袍了,沒有對比沒有傷害啊。

“她是會繡花啊,我想辦法讓航少子下手吧,我們跟你也差不了多少,當年說錯話,現在還沒那啥呢!”

錢護法也是尷尬的。對着同樣尷尬的夏老爺子也就微露自己的為難之處了。

相片上,有一個穿着中山裝的男人,居然是夏老爺子族兄。因為夏家有一張同樣的相片,這個族兄多年前,抗戰的時候失蹤的,至今下落不明。

掐指一算,這年紀也不輕了啊!

本來認了人也就算了,夏家可以按計劃回帝都去,可有了缺口,夏老爺子還是想要加強聯繫的。

心愿是好的,來了後,只有航少一人在,申秋出去了。

趙子航忙撿着不太重要的事情跟三人說了,驚得三人目瞪口呆,這怎麼惹上恐怖分子了呢?自己卻在一邊看着,要不要把紙條拿出來呢,再三的猶豫。

“航小子,是不是你在外面的任務沒弄乾凈?”

“這個暫時還不知道,但是能肯定的是衝著我來的。”

航少沒有把實情說出來,這明顯是衝著申秋來的。但說出來只讓夏家的更不放心了。

“那,你要不要我們這裡出點人手?”

“嗯,這暫時還不用,只是你們自己的安全要更加留意一下,這時候又認出這麼夏家的堂爺爺來,我們理理這個關係再說吧。”

龍伯已經拿了一張很大的繪圖紙出來,就貼到了當初安寧花了重金由法國購回來的浪漫熏衣草壁紙上。

看得航少一陣陣的後怕。還好這安寧沒住在這裡了。

“你那臉抽個什麼勁?”龍伯好奇地問徒弟。

“這紙咱們能不貼嗎,安寧可是一個有強迫症的。”

“這又怎麼了?”龍伯看看自己的紙貼得正不正,一點也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沒什麼!”航少也想到了,安寧一般不會到這裡來了吧。

很快把這五人的相片貼了上去,再在下面寫上誰是誰的誰,這線索就清楚了。

“意思是,這五人同航少有關,同申秋有關,而且都是血親,基本上沒出五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