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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人給我送到審訊室中,我一會就過去,媽的,一天沒吃東西了,這麼豐盛的酒菜,不吃就浪費了。”

看着特瑞被手下抬走,米蘭巴洛夫上校並沒有馬上跟上去,而是大馬金刀的繼續坐在酒桌旁,開始大快朵頤。

倒不是說米蘭巴洛夫上校是個標準的吃貨,為了吃這些酒菜不顧自己的任務,而是他很清楚自己配置的藥劑,半個小時之內,就算特瑞是頭大象也別想醒過來,所以現在就算跟去審訊室也是白等。

可惜還是總有例外,米蘭巴諾夫上校根本就沒有想到特瑞身上擁有神奇的炎黃系統。

審訊室外,兩個魁梧的士兵拖着一個五花大綁的人走了過來,門口兩個持槍的警衛敬了禮,才把視線看向那個貌似昏迷不醒的傢伙,那眼神中充滿了同情和可憐。

特瑞清醒過來時,這才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張太師椅上,雙手被反綁在太師椅的背後,而所處的房子中一片的昏暗,只有靠近天花板的地方有一個狹小的窗口,把外面的路燈燈光透了一絲進來。

不過這已經足夠了,特瑞可不是夜盲症嚴重的士兵,經過系統的改造,現在的特瑞雖然說還做不到視夜如白晝,但有了這絲微弱的光線,還是依稀看清了這個房間的擺設。

這是一個大概30幾平方的房間,房間中擺放這各種各樣的刑具,一張簡單的辦工桌就放在特瑞身前不遠的地方,上面放着一摞的卷宗和幾隻鋼筆。

“我被暗算了?這裡是審訊室。”

看清眼前的一切,特瑞總算想起了這是怎麼回事,不過他很疑惑為什麼看起來很和藹的拉古斯特維奇上將,還有那個叫米蘭巴洛夫的上校要這樣做,就算是懷疑自己的身份,直接叫人將自己逮捕就好,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傳承者閣下,經過系統的分析,剛才進入您身體的是一種可以讓人產生幻覺的藥劑,這種藥劑的作用一般用來作為隱秘的審訊使用。”

“隱秘審訊,這是什麼意思?”

對於系統的提示,特瑞的確不太明白,畢竟他已經接受的傳承沒有這方面的知識。

“您稍等,我就把這方面的資料傳送給您。”

很快,一份關於藥物審訊的資料就傳輸進特瑞的記憶中,等特瑞花了幾秒鐘了解之後,便明白了上將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了。

原來,這種藥劑的作用就是讓被審訊者在幻覺中不知不覺的把心中的秘密說了出來,等藥物的作用過後,被審訊的人完全不會記起這個過程,就算有點記憶,也只會認為自己做了一場夢而已。

“看來他們並不想把事情做絕。”

知道了上將他們如此做的目的後,特瑞也就放心了下來,所以就繼續裝做昏迷不醒的樣子,也沒有打算逃脫,雖然擁有系統的特瑞想要掙脫這樣的束縛不要太容易。

等了大概幾分鐘後,審訊室的門終於被打開了,米蘭巴洛夫高大的身影慢慢的走了進來。

“這個傢伙有沒有什麼異樣?”

坐到了特瑞對面的辦工桌後面,米蘭巴洛夫一邊從抽屜里拿出一盒香煙,一邊對正在點油燈的警衛問道。

“上校同志,他一直昏迷着,我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嗯,那就好,你先出去吧,等完事了,你叫人過來把他抬到休息室中,記住,如果他清醒了,就說是他不勝酒力,明白了嗎!”

米蘭巴洛夫站起來,在剛點燃的油燈上點燃了香煙,順便看了一下手錶,這才對那名警衛交代道。

“是的,上校同志。”

警衛敬了個軍禮轉身出去了,並隨手把審訊室的房門帶上。

這時候整個審訊室中就剩下上校和特瑞兩個人了,如果特瑞這時候暴起的話,幾個上校估計也不是特瑞的對手,但是特瑞知道了對方的目的後,就沒有必要這樣做了,只是繼續裝着昏迷,因為他清楚時間還沒有到。

米蘭巴洛夫上校也知道時間還沒有到,所以也只能坐回辦公桌後面,拿起幾份卷宗無聊的翻閱了起來。

時間就在兩個人的等待中慢慢的過去了,房間中除了翻閱卷宗的聲音,就是特瑞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

當然特瑞會有這樣的反應,不是緊張和害怕,而是故意的,這也是他了解了這種藥物的特點後故意演戲給米蘭巴洛夫看的。

“時間差不多了!”

突然,正在翻閱卷宗的米蘭巴洛夫輕聲的低語了一句,雖然聲音很低,但是在這個寂靜的房間里,特瑞聽得一清二楚,但是特瑞依舊沒有動。

“真是個謹慎狡猾的傢伙。”

這時候特瑞的心裡嘀咕了一句,了解了藥物特性的特瑞怎麼會聽不出米蘭巴洛夫這是在試探,如果特瑞不知道這是什麼藥物,這時候肯定會露出破綻。

“嗯,看來我還是太小心了,這就是一個小小的送信中尉,怎麼可能抵抗我這種藥劑的作用。”

其實也不怪米蘭巴洛夫的謹慎,畢竟他的藥物雖然神奇,但如果特瑞是一個專門訓練過藥劑抵抗能力的特工,那麼還是有可能提前化解這種藥劑的作用的,所以一向做事情嚴密謹慎的米蘭巴洛夫還是小心的試探了一下。

再過了幾分鐘,這次藥效進入的第二階段的時間真的到了,腦海中有系統這個超級助手的特瑞很快就裝出藥劑發作的樣子。

只見被綁在太師椅上的特瑞開始渾身微微的抽搐起來,然後張開嘴巴大口的呼吸,一雙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但是卻兩眼泛白,瞳孔沒有一絲的焦距。

特瑞的動作被米蘭巴洛夫看在了眼中,不過卻沒有任何的動作,因為米蘭巴洛夫看多了被審訊者的這個動作,知道藥物開始起作用了。

等特瑞抽搐的身形停止了下來後,米蘭巴洛夫上校才拿起一張準備好的審訊記錄稿,坐直了身體,開始對着腦袋再次垂下來的特瑞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