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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看到繆文化在自己面前孫子一般,這傢伙心思活絡了起來。要想伺候好那個小祖宗,巴結巴結自己是條捷徑。

“嗯,擱桌上吧,有空我記一下。”羅天斜瞄了他一眼,從鼻腔里哼了一聲。

對這種傢伙,你就得把架子擺足。要讓他產生一種仰望的感覺,不然,他反倒會輕視你。

“大哥,我先陪繆少買葯去了。”蔡斗點了點頭轉身大步而去。

“告訴繆少,那葯買來後還得我來配,你親自送過來,就說是我指定的。”投桃報李,羅天沖他背影喊道。

“謝謝大哥!”蔡斗感激啊,這是羅天在給自己機會。

要讓自己成為繆大少的心腹,那是立馬轉過身來朝着羅天來了個深深的鞠躬,轉過頭來瞄了一眼早就坐在駕駛位上的另一個保鏢同夥,暗暗得意的罵了一聲,你丫永遠只能是個司機。

“蔡斗感謝你的提攜值2個點,大善人點數升到10個點。”

“這算是外掛的收穫,一箭三雕?看來,機會無處不在啊……”

羅天懷揣美好的夢想,囂張吹着響亮的口哨到了學校。

作為雲海市幾大貴族中學之一的‘仙農一中’,背後站着的是主營丹藥生意為主的‘仙農派’,其氣派豪華自不必多饒舌了。

“羅少,禮拜天也來學校啊?”門衛李彪笑眯眯的打起了招呼,興許這個二世祖一高興就會扔給他一包好煙什麼的。

不然,他才不會這般熱情好客。

“嗯,對了,武技樓禮拜天有開放嗎?”羅天點了點頭問道。

“有!有!”李彪趕忙點頭,不過馬上愣了一下,隨口問道,“羅少去武技樓幹嘛?”

“一天不練手生。”羅天應着進去了。

李彪愣了好些秒才回過神來,抬頭看了看天,“拉倒吧,你也練武?今天日頭沒打西邊出吧?”

“呵呵,八成又去禍害哪個妞了?

以前經常往音樂樓跑,因為那地兒雅緻。

詩情畫意泡嫩妞,現在改武技樓了?

我記起來了,武技樓好像新來了一個管理員,還是個漂亮妞。

這傢伙的興趣是不是又改了風向?”另一個門衛韋青拿着個大號茶杯過來,一邊走一邊笑道。

“他不敢的,那可是老黑子的地盤,還不活扒了他人皮當鼓敲。”李彪搖了搖頭,口中的老黑子外號‘黑老’,因為,他不光皮膚長得黑,而且一年到頭都板着個包公臉,好像非洲難民營出身的,不過,他卻是學校武技樓樓長。

“那倒是,不管哪所學校,武技樓都是重中之重。一樓之長,必不簡單,就是校長都得給三分薄面。”韋青點了點頭。

仙農一中的武技樓搞得像個燒火筒似的,用校長的話說,咱們仙農一中是煉丹宗派的附屬學校,所以,學校建設要處處體現出濃濃的丹味兒才是。

所以,大門口就立着一顆假金丹,教學大樓像丹房,練丹處活脫脫一個丹爐兒形狀,武技樓就是燒火童子手中經常用的燒火筒,燒火時不經常要煽扇子嗎?

所以,總務大樓就是一把芭蕉扇。

就連公共廁所的馬桶都搞得金丹樣子。你一屁股坐下去還以為坐在太上老君的九轉金丹上了,這屎還真不好拉。

總之,整所學校看上去就是一座巨大的丹藥園。

而仙農一中的學生除了學習普通的‘1+1=2’‘天龍聯邦時政要聞’‘國家地理風貌’等普通知識外,還得練武、練丹。

而丹師往往還兼職着醫生角色,所以,還得學習跟醫藥有關的知識。

當然,中學時就是一個大雜燴,什麼都想沾上一點,其實,啥都不精。

而你如果真想成為聯邦的一名註冊丹師,那就不容易了,大學時才是起點。

剛進大廳,往前一瞄,羅天頓時愣了一下。

“‘老黑狗’今天居然不在,那好辦得多了,這運氣來了擋也擋不住啊。”羅天心裡叫的‘老黑狗’當然指的就是武技樓樓長兼職看門者‘老黑子’了。

別的學校一樓之長都喜歡坐在富麗堂皇的辦公室里喝茶聊天打屁。

而老黑子卻不一樣,居然把辦公室搬到了樓梯口,誰要到二樓首先得通過他這一關。

好些學生暗地裡叫他‘老黑狗’不無道理。

而且,老黑狗臉繃得像關公,作事鐵面無私,想矇混進去比登天還難。

因為,要進武技樓,首先你得是仙農一中的學生。第二,你必須是激活了武魂的學生。

第一點羅天倒是具備了,不過,第二點就不着調了。

所以,剛才在路上羅天一直計劃了七八個矇混進樓的方案,包括美男計、美食計、金錢計、悲情牌……這下子看來全用不着了。

“嗯?好像還是個女的……”羅天往前瞅了瞅。

因為,本該是老黑子坐的太師椅上此刻低頭坐着一個梳着兩條大辮子,穿着藍底白花襯衣的妹子。

“運氣啊……”羅天心裡蕩漾了一下,如果是個男的管理員還得搬出什麼計什麼計的,妹子那就好辦得多了,還不是手到擒來,哥就來個美男計了。

羅天趕緊轉悠到整容鏡前,把耷拉到額前的頭髮故意的伸手搓出個爆炸式來。

這邊又故意的拉開了花短袖上兩顆扣子,露出了白白的脖頸來。

整理了一番,總感覺還欠缺點什麼。

於是,又從褲兜里掏出了從趙生嘴裡敲下來的大金牙,估計是因為當時種植的需要,發現大金牙上還有一個穿孔。

正好了,這廝跑到外邊拔了條細藤蔓權當鏈子穿上,往脖頸上一掛,酷勁十足。

嘿嘿,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這是羅天的座右銘,撩妹多年積累下來的寶貴經驗。

“路邊的野花你不要采,不採白不採,采了也白采……”羅天嘴裡還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哼着黃版的“路邊的野花不要采”,一搖三晃的徑直走向了樓梯。

“呃呃,你還沒記錄?”身後傳來那妹的喊聲,羅天故意的歪着頭,轉頭一臉酷酷的看向她。

心說,哥帥嗎,看你栽不栽?

“啊……”當看清那妞的臉龐時,羅天不由得抽搐了幾下嘴,最後,嘴定格成‘O’字形再沒變化。

妹子那清澈明亮的瞳孔像微縮版的水晶球,彎彎的柳眉如一輪新月,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着,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之色,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再搭配上頭上的兩條大辨子,大辨子上還有兩條蝴蝶結紮着,下邊藍底白花的襯衫。

我去!這不是哥心目中的‘小芳’嗎?還是李春波牌的。

吧……嗒……

終於,一滴口水掉到了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