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人、受宇宙承認的王，這些充滿了中二氣息的稱呼你若是不知道它們的分量就永遠不會明白它的珍貴。

所以當福克斯說有人放棄了成為王的機會而去成全一個誰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成聖的人時，黑白即使僅僅從語言之中也能夠感受到那份震撼。

“當年第二次成聖之戰時，第二聖人的競爭者其實已經全面陷入劣勢了，也就是說，即使那人不放棄成王的機會，那第二次成聖之戰的結果也不會差。只是對於有些人來說，王什麼的比起友情完全不算什麼！”

福克斯語氣中的那一縷感慨讓黑白似乎也能感同身受當初的那一幕動人場景，頓了一下問道：“聖人能否完全掌握某種法則，這應該是無法預估的事情吧！那個人真的就這麼有信心？如今換來了一個聖人算是大賺特賺了，但若是失敗了呢？未免真的太冒險了！”

“這才是難能可貴之處，否則你以為成聖那麼簡單？期間到底有多少人為之奉獻過寶貴的代價怕是連聖人都未必能夠算清！”福克斯嘆息一聲。

黑白跟着沉默不再說話，而等了一會兒後福克斯接着道：“也正是因為那一次，第二聖人顯然欠了那人巨大的因果，平常人們若是得人恩惠都會銘記於心，若其遭遇困難必回鼎力相助。作為聖人更不可等閑視之！”

黑白怔愣一下也跟着反應過來，是啊，人家放棄了做宇宙之王來成全你登臨聖位，這份恩情可是夠大了，雖然這個人本身可能因為友情或者其它原因不在意，但聖人肯定不會忘記。

“所以第二聖人便想着渡這人也成為聖人！只可惜……”福克斯遺憾的搖搖頭。

“怎麼？這人資質不夠？還是說有什麼缺陷！”黑白十分詫異的望着福克斯，按照道理，聖人如果想要謀劃一件事情，那是有巨大機率成功的，不說別的，在旁人來看原本那些艱難的成聖條件，在那人面前就絲毫不是問題，這起點就遠遠甩其它競爭者幾個星系了！

福克斯苦笑道：“說起來也是命中沒有這個命吧，凝聚無限寶石做宇宙之王是受宇宙意識承認的，原本是能夠獲得功德的，可是你卻將這份功德用掉後又將無限寶石重新分開了！這是什麼？這是在狠狠扇宇宙意識的臉！啪啪啪的，賊響！”

黑白表情怪異無比，“你該不會說是，宇宙意識記仇了吧！”

福克斯揉了揉眉心，點頭道：“你猜的沒錯，宇宙意識記仇了！從他再次將無限寶石拆開的那一刻就上了宇宙意識的黑名單。”

“上了宇宙意識的黑名單會……怎麼樣？難道是像《死神來了》系列裡那樣？”

“《死神來了》？哦，我聽某些玩家無意間提起過那個，有點類似，但卻沒有那麼簡單。在上了黑名單的瞬間，他就會被所有宇宙間的低級法則所排斥。普通人怕是出門就被法則之力給擠爆了！而且所有跟功德有關，或者跟低級法則有關的寶物也都會嫌棄他，運氣這個詞從此也徹底與他無緣了！”

黑白驚恐的顫了一下，感受過法則才知道那是一種多強的力量，“那個人他還活着嗎？”

福克斯看着黑白的表現噗嗤一聲笑了，“你以為能夠有資格甚至說已經成功卻又放棄的人是什麼普通角色嗎？那人當初領悟的是高端智慧法則，這是宇宙意識也無法改變的，所以低端法則的排斥是沒有辦法傷害他的。但是在沒有了功德協助單憑自身領悟的話，他也基本上沒有了成聖的可能，而且在宇宙意識的作用下，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誕生些有着主角光環的人物與他為敵。”

黑白歪着頭雙手抱胸想了想，“我可不可以這麼理解，那個人現在已經變成了宇宙意識欽定的反派**oss！總會有天命選定的孩子們帶着各種金手指與光環去討伐他！”

福克斯笑的格外燦爛，“就是這麼回事，若非他與第二聖人間的關係好到穿一條褲子，哪怕他再強也總有一天會被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蹦出來的所謂勇者弄死。但也正是因為如此，在宇宙意識的排斥下，第二聖人想助他成聖的打算算是落空了！”

黑白皺眉，“那宇宙意識會不會弄出另一個聖人來做這種事呢？那第二聖人就不好插手了吧！”

福克斯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切道：“你以為聖人是什麼？對於宇宙意識來說，一個黑名單上的小角色怎麼能夠跟聖人的重要性相比？再說，即使有着宇宙意識的扶持，也未必能夠順利成聖，古往今來那些歐氣爆表的人也沒見哪個強到順利成聖的。”

黑白點點頭，這就讓人放心了，看來所謂天命並非不可改。如果聖人這事宇宙意識本身說了也不算，那就代表一切還都可以拼一拼。

只聽福克斯又道：“但是那個人如今也成為了一種特別的存在，本身是掌握了高端法則的強者，雖然讓宇宙意識排斥但又因聖人因果不會被殺死。也算是另一種形式的不死不滅了吧！”

黑白摩挲着下巴，抬頭瞄了眼福克斯有些猶豫的問道：“有一件事我不知道當不當問？”

福克斯抿了口茶，“你我之間算是關係緊密，有話你就問吧，你問完我再繼續將有關於無限寶石的事。”

黑白點點頭，“在你的話里提到過無限寶石，既然其中涉及到成聖方面的事是真的，那是不是說在現實中也存在無限寶石？那我們地球人類在現實中看到的那些各種版本的作品是……”

“哎呦，原來你在關注這事。我還以為你們地球人早就知道了呢，大宇宙oL都開啟這麼長時間了，難道你們沒有懷疑過？”福克斯一臉‘魚唇的地球人’的表情看着黑白。

黑白訕笑着撓了撓臉頰，“自從上一次珍珠族降臨現實地球的時候，地球人其實就已經察覺了，我們發現現實中的外星人竟然能夠從電影作品中找到原型，那這就不止是簡單的電影作品了。為此還將那個導演兼編劇請去liánhéguó喝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咖啡，估計都快喝吐了吧！”

福克斯笑道：“這就有點冤枉那個導演了，由於地球法則的完整與特殊性，所以宇宙間的一些事情是會形成映射存在於地球某些人腦子中的，但由於每個人的記憶力不同，也許這種映射只被當成了一段想法或者一個夢，等到清醒過來後都未必記得多少。所以這些人便通過腦補形成了一個個有極大相似度卻又存在差異的作品。而聖人創造的大宇宙oL其實就是根據那些曾經發生過的事情而衍化出來的。”

接着有些嚴肅的指了指周圍，“比如這個現代的科技環境，就與第二次成聖之戰時的背景非常像，不過已經被玩家們的作為給影響的沒什麼可借鑒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