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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人也未免太多管閑事了吧,這個餐廳又不是你開的,老子好端端在這裡吃飯,你憑什麼趕人?”林誠不禁失笑問道,他倒要好好看看,這個黃皮白心的舔狗,能賤到什麼地步!

他非常反感國人們為了遷就洋人的看法而委屈自己,甚至委屈自己還不夠,還把這種委屈施加於其他同胞身上。

就好比洋鬼子的西餐廳開在中國,那麼洋鬼子就該入鄉隨俗,菜單應該用中文來書寫,服務員也應該用中文服務。

可洋鬼子卻偏不,非要在菜單上寫英文菜名,服務員也用英語服務。

什麼?你不懂英文!

那你就是暴發戶,就是土鱉鄉巴佬,根本沒有資格進入西餐廳進餐!

至於可以堂而皇之進西餐廳進餐的我們,自然是你們這些土鱉暴發戶高攀不起的存在,雖然在洋大人面前我們還得伏低做小,但洋大人才多少人呀,反而國人有十幾億,我雖不如洋大人高貴,但我總比十億土鱉高貴吧。

你看,優越感都是這麼秀出來的!

金絲眼鏡亮出自己的證件,義正言辭地指責林誠道:“我是《京城晚報》的記者王德孚,你有沒有想過,塞納河畔是一家聞名海內外的高級餐廳。

來到塞納河畔餐廳進餐的顧客不僅僅有我們中國人,還有為數不少的外國朋友,你這種醜陋的形象一旦傳揚出去,會讓外國朋友對咱們中國人產生極大的誤解,會更加瞧不起我們中國人!

你現在乖乖離開還來得及,我看在你還年輕的份上就不把你報道出去了,免得你為自己的老父母招災惹禍,滾吧!”

說罷,王德孚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似乎叫林誠自己滾蛋已是天大的恩賜。

“我呸!”

林誠對於國內洋奴看低國人以巴結洋人的姿態早就百般不爽了,即使他林誠已經連續兩年登頂世界首富,為國家民族爭取了天大的榮耀,但洋奴們總是視而不見,不但把自己擺在卑微的泥地里,更把本國同胞踩在泥地之下,肆意踐踏。

“你特么要跪舔洋人就自己跪,別拉上老子!老子特么連洋人都懶得侍候,憑什麼侍候你?滾!思想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林誠狠狠地呵斥道。

林誠有些不耐煩了,他一個身價萬億的世界首富,哪有這個國際時間和一個螻蟻吵吵?有這時間還不如加緊攻略糖糖,好拿下第一個頂級流量的一血。

當然了,他也承認,當今中國的國民素質教育相比西方還很落後,火車地鐵霸座,公交搶方向盤,排隊插隊,隨地便溺等現象仍然層出不窮。

但是不可否認,隨着社會的進一步開放,不文明現象已經越來越受到更多人的抵制,中國人的國民素質總體來說是越來越好的。

但是西方媒體卻不這麼看,他們總是在妖魔化中國,對於中國所取得的進步視而不見,反倒大肆報道中國個別人出現的個別不文明現象,把這種現象妖魔化、擴大化,把個別人的不文明現象上升到整個中華民族的層面去。

於是我們可以看到,在世界各大著名旅遊景點,這些鬼佬們總是別出心裁地打出諸如“便後請沖水”等中文標識牌,以此來凸顯中國人到底有多麼不文明。

然而事實上隨着全世界瘋狂diss中國人在外的不文明現象,中國人已經格外嚴厲約束自己了,其實很多不文明現象,都是外國人自己干出來的,他們卻張冠李戴,把中國人的截圖隨便加入不文明的現象中去,就能炮製一篇diss中國人不文明的通稿出來。

偏偏國內的洋奴們對洋大人無原則、無底線追捧,國內無論取得多大進步他們都看不見,一旦發現國內個別不文明現象被外媒報道出去他們就集體gāocháo,幫助洋大人拚命diss國人,甚至成為實際上的“精日”、“精美”、“精英”、“精法”,乃至“精棒”。

“廢話少說!你現在是自己乖乖滾出去,還是我們叫保安把你轟出去?”王德福盯着林誠,冷冷的道。

“你就真的這麼有自信?說不定滾出去的會是你哦。”林誠不屑的道。

王德孚聞言頓時雙目一寒,森然的道:“你若是現在乖乖滾出去,我最多把你當做屁給放了。若是非要我叫保安趕你走,我還要起你的底,子不教父之過,連你父母在內,都會成為我筆下的醜陋主角。”

王德孚是《京城晚報》的資深記者,在傳媒界有相當大的關係,只要他發動人脈仔細查探,不難查出林誠及其父母的身份,屆時他就能在報紙上曝光林誠一家的暴發戶行徑,達到抹黑林誠全家的目的。

“呵,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老子就坐在這兒,只要老子不想動,我看誰敢動老子一根汗毛!”林誠不咸不淡的道:“你不就是仗着自己的記者身份嗎?還真把自己個兒當成無冕之王了?你配個屁,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把你記者這身皮扒拉下來!”

“放肆!”王德孚臉色一沉,厲聲喝道:“我們無冕之王的身份,豈是你區區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可以妄談的?!”

“不就是記者么,沒什麼了不起的,栽在我手裡的記者多了去了,多你一個螻蟻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你太過分了!我不得不代你父母好好教你做人!”王德孚還沒有來得及叫保安,和他坐在一起的一個高大同事便已按捺不住了,他站立起來,大手一伸,欲抓住林誠的脖子,把他給扔出去。

“小成哥哥,小心!”眾女看到對方居然敢動手,無不大驚失色,年紀較小的趙小刀甚至淚水都掉落下來了。

“給我滾吧!”

高大青年是《京城晚報》的攝影記者,常年扛着幾十斤的攝像機到處跟拍,力氣自然遠勝常人,只見他大手一抓,就要抓住林誠纖瘦的頸脖子。

以高大青年的手掌之大,如果林誠的脖子被抓實了,效果估計會跟老鷹抓小雞一樣,毫無反抗之力吧。

“咔嚓!”

突然一道骨折的聲音響起,在高大青年的大手還未抓住林誠脖子的時候,一個西裝革履戴着黑超墨鏡的保鏢已經出現在林誠身邊,抓住了高大青年的手臂,微一用力,高大青年當即“嗷嗚”一聲慘叫,手臂已是折了。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