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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家某個小客院。

薛城:“徒弟,木棉家有沒有比較出色的年輕女修?”

戴晨想了想道:“七十歲以下的有兩個比較出名的女子,一個是族長的女兒木棉瑾兒,另一個是叫木棉東兒,據說也很優秀。”

“你沒有見過她們?”薛城疑惑道。

戴晨:“木棉瑾兒經常出門參加白水城家族的活動,木棉東兒幾乎足不出戶,修鍊非常刻苦,所以很少有人見過木棉東兒。”

薛城點頭:“這麼看來,就是木棉瑾兒了。”

戴晨疑惑:“木棉瑾兒怎麼了?”

“你不覺得這老頭兒想當你岳父嗎?”薛城笑道。

“師父……”戴晨瞬間臉紅了。

薛城笑着擺手:“好了好了,為師一向倡導戀愛自由,反對婚姻包辦,再說有你老爹老媽在,你的婚姻也輪不到我這做師父的來包辦。你喜歡木棉瑾兒就娶,不喜歡就拒絕,大不了師父不要他的哭秋草,我是絕對不會為了一棵草把你賣了的。”

“師父……”戴晨臉紅加一臉黑線,才四十一歲的你也是一青春美少女好不好,不要拿出中年大媽的姿態來指點別人的婚姻好不好?要指點別人,先想想自己嫁了沒!

薛城擺手:“好了,不提這個了,反正還有一個時辰,這裡靈氣濃郁,不如修鍊。”

然後師徒各自找了個蒲團坐下,開始修鍊。

乖乖徒弟戴晨當然是心無旁騖一心一意地投入到修鍊中。

而修鍊對於薛城來說,完全是可以一邊做任何事情一邊修鍊的,現在自然是沒有比研究師父留給的數據庫更能提高保命幾率的事情。

一個時辰後,族長領著兒子和女兒準時出現。

美麗嬌艷的木棉瑾兒親手捧着裝哭秋草的盒子送過來,一身粉紅衣裙,亭亭玉立、如出水芙蓉。

除了修為有點低,家世外貌配自家徒弟都行。

纖纖玉手將羊脂玉盒子打開,盒子中整齊的排列着六棵鵝黃的哭秋草。

族長笑道:“請薛師傅先挑選一棵。”

薛城趕緊客氣道:“這怎麼好意思?木棉族長能轉讓給在下一棵,在下已經很感激了。”

木棉族長道:“既然薛師傅不肯選,老頭兒就僭越一下,替薛師傅選一棵好了。”說話間,木棉族長手指一點,玉盒中一棵品相最好的哭秋草飛起來,落盡木棉珏兒手裡捧着的小玉盒中。

木棉族長將小玉盒的蓋子蓋上,交到薛城手裡道:“還望薛師傅不嫌棄老頭兒眼光拙劣。”

薛城接過來趕緊道謝:“多謝木棉族長,這棵哭秋草多少錢?”

木棉族長立刻一瞪眼道:“唉——薛師傅,您這就見外了哦,戴家和木棉家是什麼交情,晨晨與我的一雙兒女又是好朋友,一棵草,還收什麼錢,您實在是太小瞧老頭兒了!”

薛城最不擅長人際關係,明知道戴家與木棉家的關係只是呵呵,自己徒弟跟這對兄妹關係僅僅是同城大家族弟子間臉熟而已,老頭兒如此表現,真不知道該怎麼接下文了。

戴晨乖徒弟開口解師父的圍:“木棉族長,交情歸交情,生意歸生意,您這樣吃虧,我師父會過意不去的。”

“對對對,”薛城趕緊道,“木棉族長若是不收錢,我怎麼好意思收您的東西!”

木棉族長遲疑了一下,開口道:“那我就厚顏無恥地提個要求,這棵哭秋草不收靈石,您能不能借《玉龍脈劍》讓老頭兒開開眼?”

功法秘籍法術的誘惑向來比錢財還要大,看看笑傲江湖中為了一部葵花寶典,連男人都可以不做。

但是功法怎麼可以隨便給人瞧?郭靖、老頑童看了九陰真經,無意中就練會了功法。雖然薛城不缺功法,但因果不可輕易結下,否則會連累師父的。

薛城還沒來得及開口拒絕,戴晨義正辭嚴地道:“木棉族長,你的要求過分了。功法是修士除靈根之外最大的根本,除非傳授,是絕對不能給人看的!”

老頭兒趕緊笑嘻嘻道:“戴公子嚴重了,《玉龍脈劍》是大乘手筆,定然玄妙深奧,豈能是看一眼就學會的東西,老頭兒只是敬仰青蓮劍仙的威嚴,想要一睹他老人家留下的作品!”

事實擺在面前,任何辯解都顯得蒼白無力,顯然老頭兒也沒有想讓自己的辯解有力。

薛城將玉盒取出,交還給老頭道:“這樣的話,這筆交易我們不必談了,東西還你們!”

木棉族長倒退一步,不肯接東西:“這可不行的,薛師傅,交易已經成立,哭秋草你已經收起來,現在再還給我,是退貨,退貨可是要承擔違約金的哦。”

薛城無語了:“你這老頭兒,什麼叫交易已經成立?雙方都要拿出合理的東西完成交換,才算交易成立,我們現在是在商量我拿什麼換你的哭秋草,沒有談成,交易還未成立!”

木棉老頭笑道:“薛師傅可能是在誕龍山呆久了,不了解現世的規則,東西交易後,一旦一方將東西收進儲物袋,就算完成交易,剛才您已經將東西收進儲物袋了,現在取出來說不要,當然是違約了!”

嘎?

薛城一臉懵,還有這規則?

戴晨點頭表示木棉老頭兒說的沒錯。

顯然今天是中了人的圈套了!薛城索性將玉盒再次收進玉扳指空間,一屁股坐下笑道:“好吧,既然你說交易成立就成立吧,但我自始至終沒有答應用觀看玉龍脈劍與你交換。”你愛怎麼著怎麼著吧。

老頭也擺出一副一步不讓的姿態:“我們木棉家法寶材料靈石什麼都不缺,就想一觀玉龍脈劍!”

見過不講理的,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薛城也是深深服了:“玉龍脈劍絕對不會給你們看!”

戴晨:“木棉族長,您真的不再考慮用別的東西交易?”

“不。”

戴晨:“師父,我們走!”

薛城起身,跟着徒弟向外走去,既然你們不肯正常交易,就不用交易了,白要一棵哭秋草誰會嫌多?

木棉族長道:“兩位,我們木棉家的陣法已經啟動,你們是走不出木棉家的。”

戴晨回頭怒道:“你敢軟禁我師徒!”

木棉老頭兒笑嘻嘻道:“當然不敢啦,老頭兒只是想要等交易結束再請兩位離開。”

戴晨立刻取出手機,發現手機果然發不出消息、打不出電話了。

他怒對木棉族長:“我們可是上了你家公子的車進了木棉家族的,很多人都見到了,你想怎麼樣?”

“所以我已經派人告訴戴家,你們師徒要留在木棉家族住一段時間,借用我家的木棉樹修鍊,你們高高興興被珏兒帶來,相信你的家人是不會擔心的。”木棉族長老奸巨猾道。

戴晨深深吸了口氣,一字一頓道:“好,很好,你很好,木棉族長!”

木棉族長心裡咯噔一下,被一個三十歲的築基天才恨上,這真不是什麼好兆頭,但事已至此,開弓沒有回頭箭,他表面依然談笑自若道:“兩位請在我家客院好好休息,如有什麼需要,就與侍女講,木棉家族從來不會怠慢貴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