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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蘇是真的想將岳百優好好嫁出去的,倒不是因為她是聖母白蓮花,岳百優害她,她還為她打算。

而是就像岳百優仗着身份胡攪蠻纏一樣,蘇蘇也是因為她的身份投鼠忌器。

但再悲慘叫人同情萬分的身份也架不住她自己作死啊!

看着瘋狂叫嚷的岳百優,蘇蘇真的覺得,貪婪是原罪。

時間回到蘇蘇從小丐幫成員嘴中知道老牛羊肉館的時候。

鑒於蘇蘇發現了醒神香,從而調查出來的情報,秦都司認為蘇蘇雖然不是個好兵,但不可否認蘇蘇的腦洞為他們增加了許多以前不曾想過的問題。

所以對於小丐幫調查出來的老牛羊肉館,也給與了很大的重視。

只如今時局緊張,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以秦都司為首成立了“幽夜小隊”,理論上是劉指揮使為副,洪笙從旁協助,蘇蘇精神上支持。

實際上因為秦都司不便來西北,蘇蘇迷惑作用,真正出力的只有劉指揮使和洪笙。

這“幽夜小隊”聽着挺氣派有格調,實際上遵守的戰略卻是《聖武皇帝兵法》中的其中一條:悄悄地進村,打槍的不要。

遇見這麼不知道臉為何物的選手,蘇蘇除了呵呵,還能說什麼。

且不說劉指揮使和洪笙偷偷的調查老牛羊肉館,只說蘇蘇也是一刻沒有閑着。

與岳百優和那些個官家女眷虛與委蛇不算,自打從趙氏那知道六王子認了大楚皇帝為義父,簽訂了扶持契約後,蘇蘇的腦子就沒有一時停歇,許多命令也悄然傳下去,自有底下的下人去辦。

扶持契約聽着是大楚佔了便宜,約定六王子繼位後要返還戰爭期間大楚消耗的軍費、割讓漠南十鎮、每年進貢馬匹五千、牛羊各一萬、珍貴皮毛二十車、各種珍貴藥材十車、奇珍異寶若干。

但從原著中就可以看出,這位韃靼六王子頗懂得韜光養晦、卧薪嘗膽。

或許連簽訂協議的雙方都不相信彼此的誠信,但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沒有永久的敵人,只有永久的利益。

自打穿越,蘇蘇的記憶力好的不是一一星半點兒,前世瞄過幾眼的書,也都能流暢的背下來,更別說細細品讀過的了。

對比原著,雖然她這隻小蝴蝶填充了一部分細節,改變了一些路人的命運,但歷史的大致走向是不會變的,只是時間上發生了偏差。

比如恪王該是五年後才來西北,那時候其他幾個皇子因為內鬥已不成氣候,封恪王為太子的呼聲最高,恪王離儲君之位只有一步之遙。

老皇帝對這個唯一的嫡子又愛又怕,派他來西北,明面上是叫他積累功績,實際上卻是叫他遠離權力的中心。

至於恪王來西北後,會不會對西北軍有什麼影響,老皇帝但是一點不擔心。

因為歷代西北軍權,皆掌握在鎮國公府一脈,而鎮國公府只忠於大楚,忠於百姓。西北軍,只殺敵,不內鬥。

便是當今聖上再多疑,也從來沒有懷疑過鎮國公府對大楚帝國的忠誠。

只是那時的恪王在京城羽翼已豐,外有大把死忠,內與汪皇后聯手。

即使在西北呆了三年之久,最後也已打到韃靼王都擒獲了韃靼大汗的功績被當今聖上連下九道聖旨召回。

韃靼王室這才得以苟延殘喘。

但這會兒,恪王來西北的時間提前了五年,雖然推舉他為太子的呼聲依舊很高,但他的幾個兄弟也保留着很大的實力。

此時的恪王羽翼未豐,如若京城發生什麼變故,等他當上皇帝,不知又要經過多少磨難了。

蘇蘇對恪王當不當皇帝無所謂,畢竟哪一個皇子繼位,都會給阮家復爵。

但原著是女主文,要讓十姐姐成為太后,只有恪王登基才行。

此時當今皇帝因原配妻子早早過世,對恪王這個嫡子還懷有一絲愧疚之心,叫他來西北還真的是攢功績來了。

但這時候的恪王也更加危險,要面對的不僅僅是韃靼大軍,還有幾個兄弟派出的數之不盡的殺手和防不勝防的暗殺。

而蘇蘇擔心的是此時恪王后院兒的阮十娘,她還沒有真正立起來,即便有四姑娘看顧,也不過是事倍功半。

除非十姐姐有法子叫恪王帶她和大貓來西北,但太困難了。

五年後,十姐姐能叫恪王帶她來西北,那是因為那時候她與恪王已經有了很深的羈絆。

但此時,氏姐姐對於恪王來說,不過是一個拉攏阮家殘餘力量的一顆棋子罷了。

而真正叫蘇蘇心極如焚的卻是洪笙和哥哥他們。

先不說當今皇帝會不會和六王子做筆生意,在六王子繼承大汗位置之時,幫義父趁機幹掉幾個礙眼的小雜魚。

只說洪笙如今的處境就非常危險。

洪笙擒住韃靼六王子一事才是導致韃靼發生這一系列變故的導火索。

洪笙與巴特拉吉甚至有間接的殺父害母之仇。

蘇蘇不相信那位六王子能“心胸寬廣”到若無其事的接受這一切。

蘇蘇想得腦仁都疼了,身邊卻連說句話商量一番的人都沒有,洪笙已經半個月沒有回家了。這大概就是作為軍嫂的悲哀吧!

蘇蘇為了穩住岳百優又不能搬去軍營,心裡煩躁異常,好在她向來警覺,急忙將香薰球放在鼻下,使勁嗅了一下。

該死的,為了迷惑岳百優和白茉莉,府中原有的十來盆倒掛金鐘依舊好好的放在原地。

偏偏這花生長期較快,開花不斷,若溫度適宜,全年均可以開花。

最特么叫人無語的是,家中有一個老兵,明明一副糙漢子的模樣,卻有一顆文藝的心。

喜歡花花草草不說,凡事經過他打理的花木,皆是鬱鬱蔥蔥,生命力很是旺盛。

只這會兒好事卻成了壞事兒了。

亂心扉的事自然不能暴露,蘇蘇只能看着他媳婦兒把內院里的花草一盆一盆的倒騰出去,待他打理好了,再一盆一盆的倒騰回來。

若不是洪笙肯定他們絕對沒問題,蘇蘇都要懷疑他們和岳百優是一夥兒的了。

我有一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

而岳百優本着“蟻多咬死象”的心態,亂心扉這種毒香居然從沒離過身,每天變着法兒的要見蘇蘇。

蘇蘇看着日漸暴躁而不知的岳百優,不知是該可憐她還是恨她。

煞筆,沒聽說過是葯三分毒嗎?這才叫損人不利己!

若是這姑娘還這麼執着,大概她哥哥叫于謙也救不了她了。

蘇蘇手中倒是有解藥,但是憑什麼給她呢?

蘇蘇知道,自己從來不是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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