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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劃開了手掌,用仙血餵養這根神樹枝條。

神樹枝條在吸收了這天仙的仙血之後,慢慢的,通體變成了紅色,其上還有像血管一樣的東西在跳動着,彷彿恢復了生機一般。

在吸收了仙血之後,神樹之中散發出更加可怕的威能出來。

接着,天仙手持樹枝,對着前方的蜈蚣傀儡隔空一揮,就見到道道肉眼難辯的光芒閃過,接着,那滿天的攻擊,就在空中破碎開來。

一同破碎的,還有那傀儡蜈蚣的身體,它爆發出千百塊的大小碎片,灑落了滿地,斷口處還冒着電花,一閃一閃。

威脅清除。

在場所有的仙人,都是心中一松,接着就是劫後餘生的大喜。

“還是仇師叔厲害,不愧是天仙境強者!”

“對啊,仇師叔真是仙姿威武,我好生欽佩!”

幾名地仙低語着。

“不好了!”

他們猛的飛了過去,抓住了身體搖晃,昏迷過去的仇師叔。

只見仇師叔面色蒼白,沒有血色,像是失血過多般,他們連忙取出一些補血的仙丹,餵給了仇師叔。

再看仇師叔手中的神樹枝,還在緩緩的吸收着仇師叔體內的仙血。

旁邊一人立刻將那樹枝拿開,這才阻止了仇師叔的仙血流失不斷的問題。

“我在這裡看着,你們過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某仙道。

“好,我過去看看。”立時有仙出言,飛了過去。

“我也過去。”

然後又有一名仙人飛了過去。

他們的想法不難猜測,那傀儡蜈蚣那般強大,很可能找到有用的寶物,就算沒有寶物,那種特殊的傀儡,也可以用來研究研究。

是什麼,讓這傀儡有這般強大的仙力,幾乎源源不絕,每次爆發出來的攻擊,都強得可怕,真不像是件普通傀儡,與仙品級別的傀儡,都不差多少的,配上基那一身數目龐大的攻擊法寶,真是比許多仙品傀儡都要強的。

哪有傀儡,能同時催動這般多的攻擊法寶,太不可思議。

“這是什麼?”

在尋找中,一名男子撿到了塊不知名的金屬物,他將此物拿到眼前近眼,一絲微不機查的光芒,從金屬上閃過。

“轟!”

巨大的轟響聲音,爆發出一團可怕雷光,將這個地仙吞沒。

這一聲爆炸,引發的是連鎖反應,隨之而來的是連續不斷的猛力爆炸聲音,正在尋寶的兩名地仙沒能逃過此劫。

“怎麼會!”

正在為前輩療傷的那名地仙,看着這滿天的火光,心中生出大恐怖。

一股可怕的危險,在他心底生起,等他想要反應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一個血洞,在他的額頭出現,接着,是火焰漫延開來,將他肉身燒灼。

......

青帝仙宮,火紅的宮殿之中。

“稟報袁前輩,天鈞前輩秘密派出數千仙人,外出捉拿那位叛仙,現然還沒有成功,卻是損失了一些人手。”

青河將此事稟報,他是面前這位前前輩的人,不歸那天鈞管,他所負責的,是將宗內發生的一些大事,稟報給面前這一位。

“我已經勸過師弟,奈何他執迷不悟,一意要去殺那蘇小丫頭,這又是何苦。”

火紅衣袍的袁剛,背負着雙手。

“前輩,我也不懂,為何前輩不想讓天鈞前輩去捉拿那個小仙,那小仙違抗宮規,還偷學了大夢仙經,似乎那無定海的事,也是她乾的,犯下如此多過錯,為何還要放過她?”

青河不解,他從獨子青舟那裡知道蘇暖的一些事迹,對其有幾分好感。

後來蘇暖做的那些事情,讓青河十分失望,只是他不是天鈞那一脈的人,因此對蘇暖也沒太多的怨恨。

這偌大的青帝仙宮,共有三十六位大羅金仙,也就慢慢分化出了三十六脈流傳下來。

每一脈之間,都有着或少或多的隔閡,並不算是十分親近。

上次的那場大動亂中,蘇暖斬的仙人,全都是那天鈞一脈的人,而其他支脈的人,則都是抱着看好戲的姿態,沒有參與進去。

若非如此,三十六脈的仙人一齊出動,萬仙齊聚,擺下殺伐大陣,縱然有十個蘇暖出現,也是翻不出天來的。

三十六脈都有不同的大羅金仙掌管着,不同支脈的人,是不能號令別方支脈的仙人行事的,否則就是越權,後果可大可小。

但是,於公而言,蘇暖這等犯下宮規的叛逆之仙,放到哪一脈中,都是不會受歡迎的存在,如果沒有特殊的理由,都會選擇支撐天鈞的做法。

“首先,那蘇小丫頭習得的大夢仙經,並非是她偷盜習來,而是通過別的途徑得來,是不甚光采,但她卻並沒有犯過偷盜之罪。”

“再說無定海之事,那無定海的極品仙脈被盜,有人猜測是蘇小丫頭所為,可是,那極品仙脈原本,是屬於無定仙宮的,後來才被東嶽帝君佔得,既然都是搶來的臟物,被後來者搶奪走,又有何不可,這可是以實力為尊的世道,你能搶別人的,我也能搶你的,怎就是犯罪了?”

“這所謂的罪,也不過是站在對方的立場上的看法,你覺得呢?”

袁剛看着青河,詢問。

“這......!”

青河不知如何作答,他怎敢違背這位前輩大能的意思,對方說是什麼,就該是什麼,這就是權利大,該有的話語權。

“前輩說的極是。”

“你不必事事遵從於我,也可以有你自己的看法。”袁剛淡淡說道。

“是,前輩所言有理,那小仙奪取了東嶽帝君的仙脈,的確是她憑本事奪來,那仙脈也正如前輩所言,是被東嶽帝君奪來的臟物,既然是臟物,自然不能用常理來論斷。”

“只是前輩說,那小仙未曾偷盜過大夢仙經的後續部分,那麼她又是從何處所得?”青河不解的是這一點。

“這個么,就要問問你們青家的人了。”

袁剛似笑非笑的看了青河一眼。

青河心中一凜,這事,怎麼又跑到了他們青家上來了,莫非還與他們青家有關不成,他不敢懷疑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