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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何子健就知道了關於墨清城和齊寒月的事情。

何子健失眠了。

他設想的很好。

當然這個設想是對自己前途一片光明的鋪墊。

畢竟齊寒月和何子健沒有血緣關係。

也想的很好。

只要齊寒月和自己結婚。

他們沒有血緣關係,結婚不是問題。

當然要齊寒月自己願意。

那麼再上一步,不是問題。

齊團長總不會對待女婿也是一副不通人情的冷漠吧。

再說他看着齊寒月還不錯!長的也漂亮,再長大些應該更是出眾。

起碼在男人眼裡是足夠炫耀的一類女孩。

沒有男人不喜歡漂亮的女人,何子健也不會例外。

性情就不敢恭維。

那天彪悍的樣子何子健記憶猶新。

他可是猶豫過得。

這樣的女人娶回家,自己會不會短命啊。

可是想起齊寒月英姿颯爽的樣子,就是一種別樣的銷魂。

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這樣的女孩子可以獨當一面。

省了自己好多事情。

起碼不需要嬌嬌弱弱的整天要自己干這干那。

可是為毛自己剛剛有些念想,就跑出來一個什麼指腹為婚。

據自己老爸描述,那就是活脫脫的紈絝子弟。

有錢還有閑。

這麼多年都沒聽說過有怎麼一回事。

你沒事幹那麼多漂亮明星,水嫩模特不找,偏偏和自己搶一個高中生。

要不要臉啊。

這一刻何子健自動把齊寒月當做了自己的私有物品。

要說這個何子健吧。

從小到大也是被父母嬌生慣養大的,家裡唯一的男孩,學習成績好,在左鄰右舍里也是道德的標杆。

是大人們嘴裡的別人家的孩子。

當然這樣的日子也就維持到了大學畢業。

大學裡還能糊弄一個懵懵懂懂不知柴米油鹽的單純小女生談談戀愛,出了大學校門,立刻所有的單純小女生都開始變得市儈起來。

工作,房子,車子。

不要異地戀。

所有的一切突然變得面目可憎起來。

讓原本還有一絲優越感的何子健知道了人情冷暖。

也徹底明白自己也就是二流大學出來的一個普通大學生,找個工作還是高不成低不就的。

現在好不容易是靠着姑父弄來一個政府部門工作。

工作穩定,收入穩定,當然要是能更上一層樓就更好了。

可是他也知道他要背景,沒有,要錢沒有。

要人才,呵呵,也不算出眾。

那麼剩下的還有什麼。

在那麼多的前赴後繼的千軍萬馬里殺出去,出人頭地,談何容易。

於是何子健的聰明才智都用在了靈機一動上。

可惜想出的法子還沒等實現,立刻就被這個殘忍的現實給打破了。

何子健那個鬱悶了!

憑什麼自己就這麼倒霉。

找個女人還有人挖牆腳,什麼世道啊!

這個下午何子健。

一個人坐在客廳喝悶酒。

家裡沒人。

那個齊寒月被所謂的未婚夫接去看醫生了。

自己老爸和奶奶送到了火車站。

姑姑也去上班了。

紅筲估計躲在自己房間里玩電腦呢。

剩下一個他就在這裡喝悶酒。

借酒澆愁愁更愁。

房門響起。

何子健抬頭看看。

紅筲一雙眼皮子耷拉着走到他跟前。

“臭死了,沒事喝什麼酒?”

表情是厭惡噁心和不耐煩,還有毫不掩飾的蔑視。

何子健嘲諷的想,這也算是原形畢露吧。

紅筲平時裝的溫柔可人的,其實骨子裡就是一個刻薄無情的女人。

現在連一個表哥都不稱呼了。

不就是看不起自己。

從第一天到這裡,何子健就知道紅筲是個什麼玩意兒。

裝的一本正經,就是個一肚子男盜女娼的小賤人。

“我喝我的酒,關你什麼事?”

何子健現在可不害怕紅筲,不都說酒裝慫人膽。

“何子健,你別忘記了你的一切都是我媽給你弄得,就是你的工作,還是我們家拿的錢,你別不識好歹。對我客氣一點。”

紅筲最近心裡窩火的很。

自從墨清城和白小飛走後。

紅筲恨不得咬死齊寒月,處處看着齊寒月不順眼。

她的白蓮花也不願意裝了。

進進出出都是黑着一張臉。

可惜沒人看她的臉色。

齊寒月比她囂張,人家根本懶得看她一眼。

今天,墨清城來,根本連眼角一絲目光都沒有給紅筲,即使紅筲笑僵了嘴角,也沒能換來一個矚目。

紅筲想要是可以有辦法,她一定會要寒月好看。

即使墨清城她得不到,齊寒月也別想得到。

要不好,大家一起不好。

別想自己一個人偷着去享福。

做夢。

尤其是這個被自己曾經踩在腳下的齊寒月。

誰都可以耀武揚威,誰都可以雞犬得道,就是齊寒月不行。

翻來覆去的想了無數的辦法!可惜她人單勢薄,沒錢沒人能做什麼。

買兇殺人還要錢呢。

她什麼都沒有。

一窮二白的。

結果她就想到了何子健。

別看何子健是個大學生。

紅筲就沒看上過他。

這個大學生就是混出來的,誰還看不出來。

那天見到齊寒月就像是看到獵物的餓狼。

那綠閃閃的眼睛裡都是綠光。

紅筲早就看出來,這個何子健也不是個好東西。

要是以前,紅筲才不屑的理這個何子健。

可是現在為了對付齊寒月,也許對齊寒月有心思的何子健就是自己的幫手。

毀了齊寒月的幫手。

既然何子健看上了齊寒月!自己會幫着他收拾了齊寒月。

一旦齊寒月和何子健有了一腿。

看看墨清城還會不會看齊寒月一眼。

殘花敗柳,相信墨清城應該是再也不會有興趣的。

何子健瞪着猩紅的眼睛,裡面布滿紅血絲。

“你滾一邊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你就是壞到骨子裡的一個小賤人,你以為我看不出來,我的工作,跟你有什麼相干,那是我姑姑願意給我辦的,我知道,姑姑沒那麼好心!還不是覺得怕有一天沒人養老!把我當個備胎,你以為我傻啊。你看看你親媽都對你不放心。還來說我,趁早滾蛋!”

現在誰也不需要給誰留臉。

大家不過都是演戲。

現在撕下偽裝,互相戳對方最痛的痛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