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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主在前面領路瀟洒商無情二人跟在他的身後,穿過長長的攤位離開海岸邊的一路往南行去,三人出了海岸邊便以輕身術趕路,走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來到一處梅林處。

這處梅林在這初春散發著幽幽的冷香,瀟洒初初望去這一片梅林除了大片燦若雲霞的紅梅外還有大紅梅、宮粉梅、硃砂梅、照水梅、綠萼梅、金錢綠萼梅、玉蝶梅、灑金梅、美人梅等多種梅花。

攤主走道梅林處停下了腳步回頭對着瀟洒商無情二人道:“我這梅林里設有陣法,兩位小跟着我的腳步,不可踏錯。”

商無情聽攤主這樣說側眸朝着瀟洒望去,瀟洒對着商無情點點頭。

攤主將兩人之間的小動作收入眼底,笑望着瀟洒道:“這位小友也是個陣法行家,我這梅林陣法,一般人只會被梅林的景緻所迷,看不出這梅林見的陣法奧秘,經常是貪看梅林美景走到梅林深處才知陷入了陣法,小友卻能以眼看破,真是英雄出少年呀!”

瀟洒不想這個攤主竟然從她與商無情的眼神之間的交流,便能看出這樣多的信息,當真是個精明的之人。

瀟洒笑道:“不敢當行家之稱,道友過譽了,小女只是在書上見過此等陣法因此識得一二,卻是不知道其破解之法,還請道友指路。”

瀟洒伸長了一隻手臂請那攤主在前方帶路,那攤主對瀟洒的說辭不置可否,呵呵一笑道:“我這陣法是早已失傳的自然陣法,能識得卧這陣法的人碧海界可是不多。”

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瀟洒一眼,便不再多說什麼轉身在梅林前方往往繞繞的替兩人帶路,瀟洒也不多話只與商去情一前以後的跟在攤主身後而行。

這個陣法卻是失傳已久的自然陣法,其變化萬千詭異莫測,殺陣幻陣迷陣困陣於一體,瀟洒也確實知道這個陣法的破解之法,但是跟一個陌生熱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尤其是這個地方還是對方的老巢的這種情況,自己的真實實力還是要藏着一點好,這便是聞人恨經常跟她說的大道無形。

兩人跟着攤主在梅林深處行了有一盞茶的功夫才轉出梅林,入眼便是一片茫茫的湖泊,湖岸兩邊垂柳依依,正對着三人的湖岸邊便有一處曲曲折折別有意趣的長廊連接着一路延伸到湖中心的房子上。

那房子樸素的木質房屋,但是瀟洒卻是認得那房子所用的木料是碧海界堅固無比的鐵箭木所制,即使在水中浸泡萬年也不可能腐爛,房子的四面都有臨水長廊,長廊上擺着石桌石凳,四處有別緻的綠植盆景。

“這便是寒舍了,兩位小友請進去坐。”攤主指着前方的房屋對着二人道。

這樣一處低調奢華的房子得擺多少年地攤才能買齊建造房子的材料錢,瀟洒與商無情見到此處更加堅信前面那個普通的地攤主並不是一個普通的人。

進了屋子,屋子裡面的擺設看起來簡陋,有眼力的人卻能發現這屋裡也是處處的低調奢華,攤主招呼兩人在客廳內坐下,又親自沏茶斟水給瀟洒二人,又自去梅林的的綠萼梅的樹根下挖出兩大罈子的靈酒來,拿了三隻碧玉大海碗擺在桌上,拍開酒罈子上的封泥,倒滿了三大碗酒,道:“來,兩位小友嘗嘗我這綠萼酒味道如何。”

那酒從酒罈子一打開便聞見一股清冽濃郁的酒香和着清幽幽的梅花的冷香,再看那顏色純凈的透明的無色,在碧玉酒盞的映襯下變作一縷清澈透明的碧色,正是色香都有了。

再細嘗一口,入口清冽梅花的香味順着喉嚨絲絲滑入腹中,口齒間縈繞着梅花的香味,回味見竟有一股甘甜清香的味道,使人頭腦為之一清,瀟洒穆然發覺自己的神識竟然有了一絲增長,經脈中有一股溫和的靈力流淌鞏固着筋脈與丹田。

瀟洒商無情同時開口讚歎道:“好酒!道友竟然釀的一手的好酒。”

攤主見瀟洒與商無情都贊他釀的酒滋味好,樂的眉開眼笑的撫着自己花白的鬍子道:“這酒對你們的胃口就好,來來來,別客氣,喝完了我的林子里有的是。”

三人一杯接着一杯的吃酒,邊吃酒邊聊一些臨水鎮的風俗情況,以及去往顥天大陸的船票的情況,瀟洒與商無情從攤主的話里將臨水鎮的情況了解了一個大概。

酒過三巡商無情道:“老前輩因何在這臨水小鎮上做起買賣來?”

攤主感嘆的道:“沒想到我錢一鉤窩在在這個小鎮上多年,竟在有生之年能有一個人將我認出來······不枉此生了······不枉此生啊······”

錢一鉤多有感慨的模樣,眸中竟然有一絲朦朧的水光閃動,感嘆了一陣,才不好意思的朝瀟洒商無情兩人笑笑道:“讓你們見笑了。”

“老前輩······”瀟洒道。

錢一鉤一擺手道:“沒事,只是這些年過的太過憋屈了,小友不用擔心,我沒事。”

“老前輩,三百多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玄海魚夫突然從江湖上消失了,又為何您會待在這個小鎮上擺地攤?韓一竿老前輩呢?為何您在這裡卻不見他老人家?”商無情一氣將心中的疑問盡數問了出來。

瀟洒卻是不知道什麼玄海漁夫,什麼錢一鉤韓一竿的,只是聽商無情的話卻也知道這個錢一鉤怕就是眼前的這個會做美味的小魚乾又會釀酒懂得生活的攤主了。

而那個什麼韓一竿,這個奇葩的名字又與錢一鉤有關係,怕要麼兩人是好友要麼就是一個組合了,瀟洒認真的聽着。

那錢一鉤聽商無情問起韓一竿的下落終於沒忍住眼中的水光滑落下來,哽咽着道:“我那老友他已經死了,在三百年前就已經魂飛魄散了,這世間再也沒有什麼玄海漁夫了,少了他這世間便再也無玄海漁夫了。”

“什麼?!韓老前輩已經死了?他是怎麼死的?三百多年前到底發生了何事?”商無情道。

錢一鉤卻是伏在桌子上低聲哭泣,擺着手道:“這三百年間我便是一直隱在這臨水鎮查尋老友突然死亡一案,這些年才有些眉目,事情關係到一個江湖上的大機密,你們最好不要知道,知道了太多會有生命危險。你們只要記住一件事情,三日後去往顥天大陸的船千萬不要乘坐,寧可再晚上三天也不要乘坐,否則會有生命危險。我能說的也只有這些了,你們好自為之吧。”,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