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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

“又現了三具屍體,在淮海路旁邊的一間咖啡店,死者為兩男一女”

“在這樣下去,會造成民眾恐慌啊。”

“這座城市已經在恐慌了!”局長是個方臉大耳的人,已經了半天的脾氣了,辦公室里的人都噤若寒蟬,你看我,我看看你。

朱法醫推門走進來,手上拿着鑒定報告,“抓進來的三個人和那些屍體,指紋和dn匹配,完全一致。”

怪異的程度,完全和二十年前在r國生的事情一模一樣。

“問出什麼沒有?”

“他們什麼也不肯說。”一旁的警察說道。

“國家和人民養着你們幹嘛的!這都多長時間了,又死了好幾個人,你們還什麼都問不出。”

警察忍不住嘀咕,“死的這些是人嗎?一個個像是有分身一樣。”

局長把手中的鑒定報告砸了過去,“嘀咕什麼,還不繼續去審!”

朱法醫拿出一個u盤,說道:“我這裡有一些資料,是二十年前r國生的那起案子,我覺得可能會對我們查案有幫助。當然我只是個法醫,破案的事情我不懂,這u盤就放在這裡了,你們自己決定要不要看。”

朱法醫走後,支隊長說道:“高材生就是不一樣啊,傲骨!”

局長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傲骨你個頭,去放u盤裡的資料。”

二十年前生在他國的那一場莫名其妙的怪異案件,曾經轟動一時,然後迅冷淡下去。

一切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人,在r國的都進行了一場瘋狂地殺人遊戲,短短几天內死了三十多個人,怪異的是死者中,基本上都是雙胞胎、三胞胎,或許用‘胞胎’來形容不太準確,那些‘胞胎’死者長得一模一樣,連基因都是一致的。

這些被殺死的死者,沒有一個人能在當時的人口信息庫里找到記錄,而除了這些沒有任何身份記錄的人外,那場殺戮遊戲里,當地的市民沒有一個人死亡。

當時警方並沒有注重這件事,所以直到事情結束也沒有找到兇手,這二十年來,追查兇手也是一直沒有進展。

那些留下的一模一樣的屍體,成了科學家競相想研究的對象,r國有三十多具屍體,不少國家都想從他們那裡弄來兩具。

但在案件結束一年後,r國政府生,那些屍體在案後的幾天內,全都突然消失不見了。就算大家想研究,他們也拿不出那些所謂的屍體。

這更加坐實了民間的一種猜測,這些人是從外星過來的。

“這麼玄乎的大新聞,我以前怎麼沒聽說過”支隊長問道。

局長則是若有所思,直到今天,他才記起來好像記得自己曾經看到過這個新聞,當時他還年輕,跟幾個同事徹夜探討過這個問題。這應該是個很深刻的案子,他怎麼就給忘了。

“我們那個時代的人,對這件事情,應該都有印象才對的啊”局長這麼想着,一種恐怖的念頭突然席捲了他的整個腦海。

會不會,會不會那些人真是外星人,把這裡當成遊樂場,玩耍過後離開,然後抹去自己的痕迹,從他們人類的腦袋中

局長站起來,他怎麼會這麼想呢?他從兜里掏出電話,打給了以前的戰友。

“喂,有德,是我,你還記不記得我們二十年前討論過一個案子”

太陽落了下去,又是一個黑夜來臨。

黑暗的巷子里,雙馬尾少女正在給自己的妹妹包紮傷口,躺在地上的少女昏迷不醒,沒有了白日的活潑。

妹妹的呼吸淺淺,身為雙胞胎,姐姐能真切感受到妹妹身體的疼痛。

她們做了一個錯誤的選擇,襲擊一個隻身行動的中年女人。

她們沒想到,那個女人手中竟然有她們都沒有的先進武器。

那把銀色的槍,她們從來沒有見過,也第一次見到度如此之快的射擊,她們射出的子彈才走到一半,妹妹身上就中槍了。

子彈並沒有打到妹妹的要害,但妹妹一下子就軟了下去,子彈上攜帶的力量,還在摧毀着中槍者的身體。

以至於那個身中兩槍的女人逃走了,姐姐都分不下心去追。

夏歡自己包紮好了傷口,她也傷得不輕,但還是活下來了。

大型廣場的廣告屏幕,又用來播報了新聞,夏歡看到了曾暉的臉。

“有認識以上嫌疑人的群眾,可撥打報警電話提供信息”

夏歡笑了,被抓進局子里,可比在外面安全啊。

出了命案,晚上出來的人幾乎少了大半,往日熱熱鬧鬧的夜景,此刻也頗有些凄涼,夏歡靠在花壇後,眯着眼睛,看到幾個人憑空出現在廣場上,四周的人卻沒有任何察覺。

“任務者啊”夏歡往花壇後躲了躲。

但那幾個人已經現了她,朝她走了過來。

夏歡舉起槍,往領頭的人身上打去,子彈轉瞬間就到了那人的身前,然後從他的身體穿過去,打到了後面的人身上。

很快,夏歡就聽到系統因為她擊殺了原住民而扣除她無垠點的通知。

“你們是誰?”夏歡顫抖着問道。

“引路人。”

滿大街的廣告屏用來循環播放通緝令,讓何遇和雁子不得不往更偏僻的地方去。

黑暗的小巷裡,連路燈也沒有。

走在最前面的扁扁,突然停了下來,它的尾巴高高的揚起,又放下。

何遇停住腳步,對雁子說,“我們走其他地方吧。”

何遇和雁子退出了巷口,迅離開此地。

雙馬尾少女從黑暗中走出來,盯着路口的光看了好久,她手持雙槍,一面冷酷,眼神中有些惋惜,那兩個人,居然退了出去,就差那麼一點了。

不過,能現她在埋伏,果然不是個簡單貨。

“嗯哼!”

黑暗中傳來痛苦的一聲嚶嚀,姐姐立刻收起一支槍,去查看自己妹妹的傷勢。

扁扁走在前面,昂着大臉腦袋,何遇走在中間,注意着四周,雁子則背對着她走在最後,查看着背後的情況。

總覺得這個夜晚不會太平靜,兩個人,都不希望對方死了。

誰也不會死的,何遇這麼想,她的一雙眼睛更亮,也更加警惕。

直到一道聲音突然出現在何遇的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