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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修的事情沒有辦法和他們解釋清楚,因為其實靈修們的內部矛盾暫時沒有必要讓他們知道,而且對他們來說,靈修和邪修到底是怎麼區分的不重要,他們只需要知道自己需要和什麼樣的人合作才是有好處那就是可以了,不然的話,那就是亂了套了,靈修的態度其實也有點曖昧不清,他們也要考量表世界的官方一段時間,才會決定後續的處理方式。

對於靈修而言,魘魔只要是存在,那就是殺掉就是好了,但是如果是表世界的人想要利用他們這份心態為自己謀取利益的話,那就是痴人說夢了,放任魘魔作亂一會兒,那也許都是會對錶世界的人造成巨大的損失,雖然也會為後續誅殺魘魔的時候帶來壓力和麻煩,但是這也不是不可以承受的,所以——

兩個陌生勢力初初接觸的時候就是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磨合期,何況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可以預見和不可以預見的衝突都是非常的多,這樣的隱患簡直是數不勝數,所以大家早就是做好了心理準備了,也必須做好心理建設,不然的話一切都是沒有意義的。

所以寧清秋只是簡單地說道:“魘魔逃走了,這很危險,我們雖然是會儘力的去抓捕它,但是這個消息既然掩藏避免造成恐慌,但是又絕對不能真的瞞下去,因為這樣帶來的可能就是會導致極大的傷亡出現。”

普通人要是事先不知道突然面對出現的魘魔,那麼就是必死無疑。

huángjú長還沒有反應過來,李司令的表情就是徹底的難看得幾乎是要滴出水來,他沉着聲音說道:“你的意思,難道就是說我們必須要將鳳凰古鎮周圍的所有的人,全部遷移走?”

這簡直是一件浩大無比的工程,而且上面會不會同意還是個未知數,而且以自己的經驗判斷,最有可能的還是會將這個申請打壓下去,因為後續帶來的麻煩將會是不可預估的,到底是要撤銷多少人,到底是要撤離到什麼樣的程度,接下來到底是怎麼安排……一切都是那麼的艱難,更大的可能性上面會選擇直接下令,以最小的傷亡,獲取敵人的滅亡。

至於說這個過程中會不會有無辜的人犧牲,只能說是勝利必須要經歷的陣痛,挺過去就好了,在這個怪物橫出的時代,能夠儘可能的保住更多的人,就已經是了不起了。

但是誰也不願意來做這個看似偉大的選擇。

因為勢必因此負擔常人無法理解的責任和愧疚,李司令覺得自己的嘴裡面就是在一陣陣的發苦,甚至是到了那種無法忍受的地步。

huángjú長也不是蠢貨,稍微思考一下也得出了一樣的結論,臉色青白的看着李司令,對方沉重的對着他點了點頭,說實在的,還真的是讓人嘴裡面發苦,但是顯然唯一的僥倖也是這麼丟失了。

寧清秋這個時候也不多言,每一個人都是有自己的選擇要做有自己的路要走,說實話,她覺得這兩個人不錯,但是也只是不錯的程度,世界上不錯的人很多,每一個都是要她為他們考慮周全的話那就是根本沒有什麼意義。

huángjú長出去報告去了,李司令還是繼續厚着臉皮留下來,外面的撤離都是在有序進行中,這個時候他出去沒什麼意義,更重要的是獲取更多的情報,甚至是得到可以公平對話的機會。

這就是上級命令中最首要的指示。

寧清秋倒是很溫和的對待他,基本的禮貌是不會丟失的,皇甫烈和葉凜都不是喜歡和外人打交道的性格,楊璇璣雖然對於普通人也沒有什麼惡感,但是也不會有太過的好感,就是中立,只是看在寧清秋的面子上,就是決定還是好好地招呼對方几句,不然的話就是只能讓人坐冷板凳了這豈不是太不給人面子了么。

李司令就是單刀直入的詢問了自己的疑惑,顯然是希望他們可以提供更多的情報,不管是什麼,都是足夠他們進一步了解所謂的超凡世界和超凡力量,在他們生活的這個世界的陰影背面存在着另外一個完整的世界,甚至是比起他們有着更加燦爛而輝煌的東西,實在是很打碎三觀的事情,所以寧清秋說要隱瞞信息這是正確的額,不然要是傳出去還不知道得當場瘋掉多少人,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

到時候指不定自己就是會被當做是傳播迷信的那種丟失信仰的典型代表……

幾乎是如飢似渴的記着她們三言兩語裡面透露出來的信息,心頭的驚濤駭浪就是不提,但是這個時候很聰明的多餘的一句話都是沒有說,只是單純的在為了記憶而聆聽,好在楊璇璣和寧清秋本身就是有心照顧一二,如果官方政府都是這個態度的話,那麼合作就不是不可以,只要是不搗亂而且有着自知之明還會給與一定的幫助的話,那麼自然是多一個朋友比起多一個敵人更好。

“其實撤離鳳凰古鎮的當地居民的事兒可以暫時放下,魘魔不敢玩什麼回馬qiāng的套路,我們在這裡,它定然是會離開,除了旅遊的人可以遣送回去,其他的小鎮上的居民可以安撫下來就是讓他們繼續的安穩在這裡生活好了。”

這樣也可以避免浪費更多的人力物力。

反正這就是寧清秋的想法,這樣的中肯的意見只是一個建議,對方是否是採納那並不重要。

李司令鄭重的說道:“我會把你的意見上報,我們會認真對待這個建議,最後給出可實行的方案的。”

寧清秋微微點頭,只是出於人道主義的提了一句,對方到底是同意與否其實並不重要。不過自己的提議能夠被這麼認真的對待,還是很讓人高興地。

huángjú長進門的時候臉色說不上是高興還是難看,反正就是讓人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那種。

他倒也沒有想着隱瞞在場的人,哪一個都是有資格知道後續的安排的,而且上面說了,要他儘力的爭取外部的幫助,外力是誰,顯而易見。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