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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三人都是沒有吃過苦的,這幾天腳底板都磨出了不少水泡。

一開始還是硬撐的,可是到後來實在是太酸走不動了。

他們的叫苦生剛一出口,各自的伴侶們都爭先恐後的走上前去,將他們背起來繼續走。

不過奇怪的是,老族長也是雌性,更是年齡大的雌性,可她的身體素質竟然比一般年輕的雌性還要強壯,一路上連一句苦都沒有叫過。

木斯幾次都要主動過來背着她,都被拒絕了。讓他去幫忙一些身體不好的雌性。

如果是平時的話,肯定會停下來休息一下,但是現在的關鍵時刻,他們沒停下一分鐘就多一分危險,也不知道巴克有沒有找到這裡來。

要是前後一天到達此處的話,他們那麼他們就會聞着氣味尋過來,而如果時間是幾天甚至更長,那麼自己這群人就安全多了。

“咕嚕嚕!”

正走的時候,不知是誰的肚子咕嚕響了一聲,然後接二連三的這種聲音。

林雖然沒有獸階,耳朵還是挺靈的,抬頭看了看天色,太陽已經到了正午。

現在的這個時刻,正是一天當中最熱的時候,儘管林子非常茂密,太陽光沒有直射到人的身上,但是空氣中那熱辣的溫度還是將人給蒸得受不了。

“我們就到前面的那條河邊休息一會兒吃點食物,然後再走吧!”

林是部落的族長,大傢伙全部都聽從他的命令。

一聽到這話,全部都高興的像個孩子一樣,興高采烈的跑到河邊去喝水。

有的甚至直接將身上的獸皮給脫了,跳進水裡面去洗澡。

看到這個場景,孟安雅的眼睛一酸,立馬轉過頭去。

:到底是原始部落的人,一點羞恥感都沒有,讓她這個現代人怎麼接受得了?

“雅雅!你熱不熱?要不我去端盆水過來,讓你找個隱秘的地方洗洗?”

淵知道孟安雅一直都是最愛乾淨的,這已經好長時間沒有洗澡了,她肯定渾身難受。

“不用麻煩了,這樣的話太慢,要不你給我倒距離他們遠一點的水裡面去?”

她雖然吐槽這些人不知羞,但是自己也很想要在水裡去泡一泡的。

用盆的話洗不盡興不說了,還特別麻煩。

反正自己下水的時候不脫衣服就是了,身上本來就沒有幾片獸皮遮擋住,就算到了水裡也能說挫澡的!

“好,我這就帶你去!”

淵將孟安雅帶到了據離那些人稍微遠一點的地方下了水。

其實如果那些獸人們都不脫衣服的話,她也不會太過介意和他們一起泡水了,但是這水由於太過清澈,一個不注意就看到了某些不該看的東西,她實在是怕自己的眼睛受不了。

其實空間裡面也有涼快的薄薄的衣衫,根本不用像這些人一樣,穿着兩塊破布在身上。

可又不想讓自己搞特殊,還是這樣吧!等到離開的時候,自己再換身衣裳。

剛走到河邊,她的腳就小心翼翼的往水裡伸,腳尖剛伸到水裡,一股清涼的感覺直襲而來。

孟安雅頓時舒服的呻吟一聲,然後整個身子都浸到水裡面了。

“好舒服呀,好長時間沒有泡澡了!”

這次為了讓自己不再是最後一個出現在人群,她趕緊開始搓身上的灰塵。

自打從鷹族部落出來之後,就沒有再洗過一次澡,她又是過蒙了的,不知道個初一十五,所以只知道自己很久很久沒有洗過澡了。

“雅雅,你身後的夠不到,我給你擦擦!”

淵突兀地站在她身後,就要扒開她裹身上的抹胸。

孟安雅不疑有他,眼光只是到處的看着,生怕會有人看見自己。

“你好了沒有?搓老半天還沒搓乾淨嗎?”

淵的大手在孟安雅的後背搓了很長時間,竟然還是在那來回的搓着,如果不是那大手沒有伸前面來,孟安雅真的感覺這傢伙是想要趁機吃自己豆腐來着。

“好了好了,我不過是想要給你搓乾淨一些,這麼著急幹嘛?”

淵拿開自己的手,眼睛也止不住的往底下瞅着。

就在剛才搓灰的時候,他順便交孟安雅身上的獸皮裙也給解開了。

美其名曰反正整個後背都她都夠不到,自己正好可以給幫忙。

突然感覺鼻子一酸,然後兩股鮮紅的血就流了出來,啪嗒一聲滴在水裡。

淵趕緊伸出手,將鼻血給擦乾,然後轉過身去,不再去想那窈窕的身材。

“要不要我也給你搓搓?”

孟安雅回頭的時候,淵是背對着自己的,而剛才流的鼻血早就被他用水給沖開了所以她並沒有發現異常。

“不用,不用,你洗你自己的就好!”

淵捂着鼻子在水裡面游到幾米遠的距離才停下來。

其實他身上是沒有灰塵的,作為一條蛇,當然是缺不了水。

每次自己都會在深夜和木斯交換位置,去水潭裡面泡上一會。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孟安雅將身上的灰塵全部搓洗乾淨,墊起腳尖,伸出頭看到不遠處的那些獸人們也全部都還在水裡面泡着,並沒有起身的打算,於是她也就沒有上去,心安理得的在水裡面泡着。

不過剛才被扒下來的那兩張獸皮又重新穿在身上,以防曝光。

這條河雖然邊上是淺的,底下還有石頭墊底,但是中間卻是深不可測,寬度大概有十幾丈遠的樣子。

她只是在河邊游着,從來都不敢游到中間去看看,這個獸是大陸裡面的生物變異品種實在是太多了,生怕水裡會有自己不知道的東西,突然抓住自己的腳踝往下拽。

好吧!她是有點被迫害妄想症了。

但小心駛得萬年船,還是不冒險為好。

“魚,那兒有條魚!”

孟安雅到有一天大鯉魚正悠哉悠哉的往自己這邊游過來,不知是眼睛瞎了,還是沒有看到自己,反正它就是不怕。好像沒有看到她這個人似的。

她趕緊對着不遠處的淵小聲的說道。

那條魚大約是感覺到危險了,正要轉身往回遊的時候就被身手敏捷的淵抓了正着。

魚尾在下面使勁的亂擺,卻都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