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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川府中所有子女都必須修鍊指定的功法,根據性別不同,功法也不一樣,女子的功法他沒見過,但適合男子修鍊的功法極其詭異,府中所有修鍊此功法的人所煉出的靈力,都能被他那位父親藉機抽去。

哪怕從小被玉姑姑專門找人教養,也並非所有人都被洗腦的在沒有自我意識,那些敢於反抗的人不是失蹤就是意外身亡,

所有留下來的子女除了真的傻子就只剩下聰明人。

初聞此事時,田瑞是震驚的,他當時初入練氣五層的時,和不少兄弟一樣,被抽取了大部分的靈力,當時的他是恐慌又絕望。

甚至他都已經開始自暴自棄的放棄修鍊,就在他以為自己一輩子都要成為一個貢獻靈力的工具時,他的父親突然召見了他。

那是從出生第一次見到血緣上最親近的人,可惜他的眼神沒有絲毫暖意,甚至於看旁邊的玉姑姑都要比這個親生子親近。

第一次見面他那父親居高臨下如看死人般,上來就給了他一掌。

重傷癱軟在地的他任由田川那冷冽的眼神打量,那一刻他突然明白,這個人真的沒有將他們當做子女對待。

在他掙扎着哭求之後,才瞭然田川見他的原因,是在吸收他的靈力時差點中毒,將他叫來審問而已。

當時的他是恐懼的,瞬間想到自己所修鍊的毒功,他不知這有沒有關係,但絕不能承認,咬死了毫不知情。

田川和玉姑姑其實也有些拿不準,猜測是他體質的原因,田川似有了些興緻,留下了他一條命,自此之後卻也沒有再抽取過他的靈力。

在床上躺了大半月才養好傷的田瑞知道,他能活下來,是田川對他的體質有了一絲興趣,自此後他不動聲色的繼續修鍊毒功,他特殊的體質在修鍊毒功時如魚得水,因為體內含有大量毒素,他根本就不用去找一些劇毒之物,也避免了被發現的危險。也是修鍊了這毒功之後,他才了解,若非有這功法,他體內含有的劇毒就能要了他的性命。

他覺得這是老天再給他一條活路,從新振作的田瑞開始迎合玉姑姑和他那父親,無時無刻不在想着逃脫。

在他查探到體內血符咒的存在後,用盡所有方法都不能驅除這符咒,似乎只要有田川的血脈在他體內,他就無法擺脫這血符咒。

籌劃隱忍這麼多年,擺脫控制恢復自由,已經成為了他的執念,他無論如何也不肯放棄。

田瑞重重的捶打在地上,坐起身,開始思考起田甜和田櫻姐妹消失找不到的秘密。

正想着,石洞一側傳來了吱吱的叫聲。

田瑞起身檢查過石室外後,將室內石床搬開,在角落扣下來一塊石頭,黑黝黝的洞中爬出一隻在普通不過的靈鼠,這並不是什麼稀有品種,只是普通能夠修鍊的田鼠,這類田鼠哪怕能修鍊,總歸受限於血脈,修為也高不到哪裡去,壽命也比普通田鼠多不了幾年,更別說開啟靈智之類。

可田瑞卻極為激動,小心的神識掃過石室外,看了看周圍沒有異常,將這隻靈鼠迎了出來。

給這隻田鼠餵了些丹藥碎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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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這田鼠不停地在石板上爬來爬去,田瑞極認真的看着它的動作,並不阻攔。

想着印入腦子的怪異符號後,又趕緊的將田鼠從石室小洞中放了出去,快速的將石室恢復原樣,將所有痕迹一掃而空。

是夜。

田瑞穿上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夜行衣,小心的出了自己的院子。

沿着角落,七拐八走,繞了好幾圈,才來到一個偏僻角落的荒涼院子中。

“快進來。”壓低的聲音響起道。

田瑞小心的探過周圍沒有動靜,跟隨者那人進入了院子的廚房中,只見那人敲敲打打一陣,地面上出現一條地下通道。

兩人再次仔細探查周圍後,邁入地道又將上面恢復原樣。

地下並非一條通道,如同迷宮般四通八達,田瑞跟着前方的黑影快步的沿着只容一人通過的通道,拐來拐去,終於遠處出現隱隱的燈光。

狹窄通道的盡頭,一個不大的空間,中間擺放着一張桌子,再無其他。

桌子上放着一塊亮度極底的夜光石,在場七八人,都是一副黑衣蒙面,並沒有露出臉孔,都是朝夕相處熟悉的人,對視一眼就能分辨出誰是誰。

“怎麼今日會面了?”田瑞壓低聲音道:“雖然田川不在,但因為田甜三人失蹤,玉姑姑此時正戒備着。太危險了。”

一個年輕的聲音有些激動響起:“失蹤,是真的失蹤了嗎?玉姑姑根本找不到對不對?”

七八人的雙眼全都向著田瑞看過來,眼中的希望和激動不言而喻。

田瑞點了點頭,同樣有些興奮道:“確實是失蹤了。玉姑姑今日找了一日,丁點線索也無。”

“這麼說,我們也能逃出去,有辦法解除體內那血咒?”另一個黑衣人眼眶濕熱了。

所有人激動時,一個略帶稚嫩的聲音響起道:“別高興太早,此時田川閉關,還不知他出關後會如何。”

如同一盆冷水,本激動的眾人恢復了沉默。

田瑞對出聲的明顯比他們低一些身形瘦弱的黑衣人道:“這次集合,不是為了她們三人嗎?”聲音疑惑,卻帶着慎重。

包括其他黑衣人,看向那瘦弱黑衣人時都帶着身形不符的信賴。

那瘦弱黑衣人向前一步,露出了沒有帶面罩的面容,這讓所有人信賴的竟然是一個少年,面容雖然稚嫩,骨齡已經五十多,可見其天資不凡,想必其少年築基固定了面容。

少年臉色有些蒼白,雙眼晶亮道:“確實是和她們三人有關,這次若我們能把握好機會,也許就能真的徹底脫離田川。”

“真的?”有人顫抖着聲音道。

“我們終於等來機會了?”田瑞有些喃喃道,心緒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少年微微抬手,壓下激動的眾人道:“想必大家都知道,田櫻姐妹逃了出去,到現在都沒被玉姑姑找到,對比以往的逃匿事件,明顯的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