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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一青年凝眉看着那些黑色的光團,心頭隱隱有猜測,可看着血霧中密密麻麻的黑色光團,讓他不敢想下去。

句如獸就沒什麼顧忌,道:“那是冤魂。而且不是普通的冤魂,是被這血霧困了不知多久的亡魂。”

“亡魂?”燕向南心頭凌然道:“這莫不是就是血霧的本質?”

句如獸點了點頭,道:“這血霧應該來自血池,血池是萬年來以血肉煉化,但為了增加血池的威力,只有增加它的怨煞之氣,還有什麼比慘死、枉死的冤魂更合適。”

“這,可這也太多了?”看着被血絲剝離出的黑色光團,充滿整個血霧,伊志書抖了抖,不停地上下撫着自己的手臂。

“不僅多,你看他們烏黑的顏色,這裡每一個都是比厲鬼還要厲害的鬼煞。”句如獸已經習慣在這些人面前顯擺自己淵博的屬於神獸的傳承。

“你們快看,又有動作了。”燕向南緊盯着火把的頂端。

只見灰色如石柱的火把上猛地爆出一團鮮紅如血的火焰,火焰慢慢張開,一朵美麗奪目的紅蓮開在眾人身前。

“真美啊。這是什麼招式?”伊志書喃喃道。

紅蓮飄出後,火把頂端接連着飄出一朵又一朵不同大小的紅蓮。

黯淡的血霧在紅蓮的映托下,格外的慘淡。

紅蓮越燒越旺,花朵開得越來越大,那些本被紅線捆綁的黑色光球掙扎的越發厲害,甚至連他們隔着空間都能彷彿能聽到凄厲的慘叫聲。

“這是,紅蓮業火。”句如獸激動的看着那些紅蓮,興奮的耳朵都豎了起來。

“傳聞只有冥界才有的紅蓮業火?可度化萬千靈魂的紅蓮業火?”燕向南驚訝,沒想到這種刻印在玉簡中,總覺得很遙遠的東西竟然就這麼突然的出現在他們眼前。

整個血霧遍布紅蓮,黑色的光球在紅蓮業火的燃燒下,其上被煉化出一縷又一縷的白色霧氣,黑色光團一點點褪去了烏黑,掙扎也漸漸平息下來。

燕向南幾人睜大眼睛看着這神奇的一幕,只覺自己徹底開了眼界。

黑玉石棺中,躺在陰煞之血中的藍衣女子驚恐的緊緊握着自己的胸口道:“這是什麼火?為什麼我有種靈魂要飛出去的感覺?好恐怖!”藍衣女子快要崩潰了。

青衣男子盤膝浸入血棺中,冷聲呵斥道:“凝神。否則,你的靈魂真的會飛入那紅蓮中。那可是紅蓮業火。”

藍衣女子緊緊閉着眼睛,抖着嘴唇不停的喃喃念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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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歌在被強悍的氣勢頂回的時候就意識到要不妙,沒想到還不等他有動作,緊接着他面前陣法中的金色神力血脈被不知名的力量所鎮壓,竟然絲毫不聽他們的指揮。

“這強悍的不輸神力的渾厚強勢的靈力,必然是贏軒和那五人了。”翊歌快速的冷靜下來。

“那我們怎麼辦?”長恨道:“我們三人,肯定對付不了他們六人。還有,贏軒回來了?要不要這麼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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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我們...”翊歌剛剛開口,卻愕然的瞪大眼,心中的思緒被打斷。

“那是,紅蓮業火?!”長恨眼睛都瞪紅了:“冥界出手了?紅蓮業火可是冤魂的剋星啊。”

“非也。”極快的冷靜下來的翊歌,嘆道:“紅蓮業火豈可輕易離開冥界,而且這威力比冥界的紅蓮業火差太遠了。”

“我擦,真是老天都向著他們。那百年小王朝覺醒萬年龍脈我還安慰自己我可能孤陋寡聞了,現在算什麼?紅蓮業火都現世了!”長恨撓頭道:“怎麼我們怕什麼來什麼!”

不知若是讓他們知道,紅蓮業火之所以現世是因為虞煊經歷生生拔出血脈之苦,絕望不甘下的反抗,幾年生不如死的痛楚磨礪出來的,歸根結底還要拜他們所賜,長恨會不會氣得罵天。

翊歌摸着下巴,看着面前一邊倒的局勢道:“鎮壓神力、凈化冤魂,下一步怕是涅槃火凈化血霧,進一步毀壞大陣,撥開雲霧吧。一環一環,時機把握的相當合適,每一環的力道恰當,那個周白鷺果然天賦驚人,成長的真快。”

“翊歌,你還有功夫感嘆這些,接下來我們怎麼辦?”玄凜皺眉道。

翊歌搖了搖頭,道:“大勢難擋,這一局我們輸了。”

“怎麼會。”長恨猛地跳上來道:“你不是還在那裡安排了個重要的棋子么?”

翊歌搖了搖頭:“怕是要成廢棋了,想在蘇卿、贏軒等人眼皮子底下做手腳,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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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冤魂超過了周白鷺的預計,本就吃力的虞煊哪怕在贏四草木靈氣的支持下,還是要撐不下去。

看着搖搖晃晃還在死撐的虞煊,蘇卿搖了搖頭,道:“阿四、阿七、我們三人都有火靈根,組成小三陣可在背後支撐虞煊,有阿四在,應該能避免虞煊被火氣所傷。”

贏四點了點頭,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紅蓮業火只有虞煊才有能力驅動,他們三人的火靈根屬性各樣不同,不說涅槃火的霸道,哪怕虞煊一脈的贏七火氣也要強悍的多,若要支援,虞煊必然要被強悍的不同火氣灼燒,但有了贏四在中間以草木靈氣化去三人的火氣,多多少少能支援他一些。

三人剛剛擺出小三陣,突然碰碰兩聲肉體倒地的聲音傳來。

只見夜醒和藍言兩人被人從外面扔了進來,兩人癱軟在地上,渾身鮮血,奄奄一息。

藍言眼中崩裂出冷光,可偏偏這個時候她格外冷靜,手中驅動龍脈的動作紋絲不動。

兩排黑衣傀儡領頭沖了進來,傀儡後走出一個黑色斗篷的人,顯然是眾傀儡的領頭。

“你是誰?”魔皇看向來人,冷聲道。

“哈哈哈哈哈。我是誰?我的好父皇,連我也認不出了么?”領頭人扯下黑色斗篷,魔族眾人都是一呆。

他們猜測過是叛徒哪個不甘心的皇子,或魔皇的哪個妃子,卻獨獨沒猜測過是魔皇的女兒,夜悠悠。

“怎麼是你?”魔皇神情獃滯了下,他想不通,為何向來嬌俏的女兒,竟然勾結翊歌,妄想毀滅魔族,疑惑道:“為什麼?為父對你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