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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白辛站在花崇欣住處的院子中,盯着窗上來回走動的黑影。

吃飽了的南宮逸走進來見到白辛,疑惑道:“你怎麼在這裡站着,花崇欣人呢?”

白辛恭敬地回道:“側王妃回來後一直待在屋裡,從未出去。”

南宮逸先是笑着點了點頭,可是剛邁上幾步有覺得不對,回頭道:“你在看着她?誰讓你這麼做的,豈不是壞了我與她的友誼?”

白辛愣了一下,他沒想過南宮逸如此敏感,馬上就發現了自己的異常。趕緊解釋道:“王爺誤會了,我只是覺得側王妃今日有些奇怪,所以多留意了一下。”

南宮逸想了下,覺得這解釋也說得通,便沒再說什麼,高高興興的進屋找花崇欣去了。

“小花花。”南宮逸笑着推開門,探頭喊道。

花崇欣見到他那個滑稽樣子,心裡的不快減去了大半,問道:“這幾日過得如此,可有約柳姑娘出來遊玩?”

一聽到柳心柔,原本高興地南宮逸沉下了臉,他嘆道:“別提了,自從柳丞相答應了這門親事,心柔反倒是不理會我了。我也不知道哪裡做得不對,之前她明明多次暗示我,為何我真的求親,她又不高興了?”

花崇欣淡淡一笑,她知道柳心柔心裡的那個人恐怕是慕南月。她一開始就覺得柳心柔的問題很大,她在兩個有勢的王爺之中左右搖擺,故意引起兩人的紛爭,實在是太奇怪了。還有南宮逸約柳心柔觀攔星湖的那次,自己想要陪她上船游湖卻被拒絕了,而慕南月一出現,她就同意了,這也太巧合了吧!

再後來裴雲峰出逃,她一個千金小姐,怎麼會那麼容易被裴雲峰擄走。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她故意引誘裴雲峰,讓裴雲峰以為她對他有意,才會想要將其帶走。

而柳心柔的目的實則是為了引起騷亂,讓慕南月趁機逃離廣業。

如今慕南月離開了,南宮耀對她失去了興趣,她也就沒必要再給南宮逸好臉子看了。

其實花崇欣知道,讓柳心柔嫁給南宮逸可能是個錯誤的決定。可是她嘗過愛而不得的滋味,她不希望每個人都去品嘗那種痛苦。

南宮逸伸手在花崇欣背上拍了一下,埋怨道:“你有沒有在聽我的話?”

花崇欣回過神來,笑道:“在聽,王爺是你做的不夠好。”

南宮逸坐在她的身邊,將臉湊近花崇欣問道:“我還能怎麼好,這個月光是送禮我都送了八回了。不僅僅是給心柔,我還送了好多駿馬給她的大哥柳子英呢。”

“人家又不缺東西,丞相府過的未必比你北武王府差。”花崇欣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喜歡一個人,最重要的是讓她開心,讓她舒服自在。恩愛夫妻,要先有恩再有愛。”

南宮逸眨眨眼睛,明顯是沒明白花崇欣的意思,急問道:“那我該怎麼辦?”

花崇欣笑道:“她喜歡什麼,你就為她準備什麼。很多時候你不必親自出現,讓她知道是你做的便好了。時間長了,她會記得你對她的好。你既然喜歡她,為她付出的可就不能只是財物,更多的是心。”

南宮逸點點頭,他雖然還未想到怎麼做,但卻覺得花崇欣說的很有道理。

花崇欣突然揚起嘴角,推開窗戶看向白辛問道:“不知道今夜我能不能借白辛一用?”

南宮逸看向窗外,一臉驚恐的白辛,淡淡道:“當然可以,我今夜又不出府,你有什麼事讓他去做嗎?”

花崇欣笑容漸深:“也沒什麼,只是我約了人要去映春樓。如今身份不同了,我要喬裝打扮一下,讓他幫我做個掩護。”

南宮逸很痛快的點頭道:“那去吧,反正他閑着也是閑着。”

白辛聽到這句話,下意識咽了一口口水,他盯着花崇欣嘴邊的那抹渾濁笑意,越發覺得脊背寒冷。

換上男裝的花崇欣帶着白辛來到了映春樓,此時二樓的雅閣里,西凌風已經酒足飯飽,正等着二人的到來。

映春紅見到花崇欣,臉上堆滿微笑上前奉承道:“喲,大小姐,您一穿上男裝,可就是廣業城最英俊的美男子了。”花崇欣懶得理她,隨手丟給她一張千字打頭的銀票。樂的映春紅,眼淚都要往外冒了。

走進屋坐下後,西凌風給花崇欣斟滿了酒杯,隨後他又給白辛遞了杯酒,笑道:“這不是白護衛嗎?今日兒大小姐請客,隨便吃隨便玩。”

白辛果斷拒絕了這杯酒,冷冷道:“我是來給側王妃做護衛的,不適合飲酒,大總管見諒。”他說這話,帶着三分心虛,因為他覺得花崇欣看他的目光不善。他要時時防備,免得叫她算計了。

花崇欣笑着與西凌風喝了幾杯後,問道:“我讓你為白護衛準備的女人,你準備好了嗎?”

西凌風點頭道:“那當然,白護衛這麼盡心盡責,我怎能不為他準備好的。你放心,個個胸大細腰屁股翹,膚如凝脂面如花,絕對的上品。”

白辛冷眼瞧着有些迷醉的主僕二人,警惕道:“側王妃,你是不是喝多了,怎麼說起胡話了?”

花崇欣突然一瞪眼,臉上的酒氣彷彿被驅散了,又精神又清爽,她冷笑道:“我沒喝多,倒是白護衛喝多了。”

白辛看花崇欣變了臉,知道大事不妙想要逃走,但還未來得及邁步便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他吃驚道:“怎麼會,你們什麼時候下的毒?”

西凌風壞笑道:“我們可沒下毒,這是青樓滿屋子熏得都是催情散,我剛才給你解藥你不喝,現在反過來倒是怪起我們了。”

白辛突然想起剛剛西凌風遞來的酒,覺得懊惱。花崇欣有意試探自己,若是他喝了,可能她就會放過他。唉,自己千不該萬不該,惹上這麼一個難對付的主。

白辛求饒道:“側王妃,我對你從來都沒有惡意,我身在皇家做的都是身不由己的事情。”

花崇欣將一杯酒灑在白辛面前,淡淡道:“我對你也沒有惡意,不過是想讓白護衛放放鬆而已。”

她話音剛落,十幾個衣不遮體的女子衝進房內,拖拽着白辛走入香閣。花崇欣欣賞着白辛絕望無助的面容,笑道:“好好享受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