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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不少廢物,眼前這個猥瑣的男人,卻是讓薛文宇覺得,最最看不順眼的一個。

污衊的人是誰,早就清楚的,關於她的一些事也是有耳聞的,既然這樣了都還敢在外面公然的那樣做,那之前怎麼不知道怕?

現在聽她一威脅,就知道怕了?

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的不見棺材不落淚?

還是男人么,怎麼讓個年輕的女子幾句話一嚇唬,就慫了呢!

薛文宇現在很想殺人滅口,但是心裡掂量了幾下,還是覺得不行。

媳婦聽到着個男人交代的話,她生氣,是生別人的氣。

但若是自己,雖然算是出自於好心的把這男人滅了口,媳婦肯定不肯善罷甘休的要向別人追問,這麼多圍觀的人,那王小妹肯定會說實話的。

知道緣由後的她,肯定會生自己的氣,那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媳婦跟別的女人完全不同啊,別的女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會以丈夫為尊,她卻不會。

別的女子怕說了做了丈夫不喜歡的事,會被丈夫遷怒,會被丈夫冷落,所以,即便她們沒做錯什麼,也是各種的委曲求全的隱忍。

而媳婦呢,她說男女平等,女人不是男人的附屬品。

媳婦還說,女人要自強自立,不是離開男人就活不下去的。

這話,若是別的女人說,薛文宇會覺得那女人得失心瘋了。

但是媳婦說的,他信!

就在薛文宇思想開小差,走了一下神的功夫,那個男人老實的交代了,說了她什麼難聽的話,所以,王家祖孫倆才會急眼。

薛文宇緊張的觀察着媳婦的表情,生怕她受不了刺激,暈過去。

“就這些了?”牧瑩寶沒有動怒,冷笑着問那男子。

“就這些了,我也是一時糊塗,就是聽聞這老王家之所以能開鋪子,能發財,都是因為運氣好,可是讓他便宜點卻不肯,所以。”男人繼續解釋着。

剛剛都對她坦白了,她的反應卻是如此的冷靜,這就更讓他感到恐懼了。

她若是聽了那樣難聽的話,羞惱氣憤,哭也好,踹他幾腳也好,那才是正常的反應好不好。

牧瑩寶點了點頭,圍着他慢慢的轉圈兒,邊轉變盯着他看。

第三圈的時候,停在了他面前;“老實交代,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牧瑩寶的這一問,男人傻了。

她,她怎麼知道是別人指使的?

“覺得奇怪是吧?為什麼我會這樣問,不用想了,聰明的就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吧,機會只給你一次,一次哦!”牧瑩寶冷冷的警告着。

男子現在更加後悔了,怎麼就因為貪財,得罪這位姑奶奶呢?

“我數到十,你若是還不交代的話,算你自己放棄機會了。”牧瑩寶說完,開始數數;“123……。”

她數的很慢,可是,在數到6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

不單緊張中的男子不解的看向她,就是薛文宇還有四周圍觀的人,也很是不解,怎麼不數了呢?

“好了,你不用跟便秘似的糾結了,不用說了,我知道了是誰了。”牧瑩寶忽然宛然一笑。

男子明顯的鬆口氣,不用他說了,太好了。

“想怎麼處置他?”薛文宇在一旁聽着,絲毫沒有以往覺得媳婦聰明的欣喜,只暗暗慶幸自己剛剛的決定太正確了。

“處置?不,不用那麼急的。咱帶上他去個地方吧,到了那裡後,他若是還能活着,再決定怎麼處置他也來得及的。”牧瑩寶說完,就往王家小食鋪子里走。

戚御醫還沒到,牧瑩寶又給老人診察了一下,確認除了肋骨折了,再有的就是皮外傷了。

“你們以後別這麼傻傻的維護我了,若是真有個好歹,我會多難過自責啊。”牧瑩寶在腰間的錦袋中,找出一小盒她自己配置的消炎退腫的藥膏,邊小心的給小妹紅腫的臉蛋上抹藥膏,邊心疼的叮囑着。

“夫人,你是我王家的大恩人,我們怎麼能允許別人那樣羞辱你。那樣,豈不是豬狗不如了。”王老頭一激動,疼得咧了下嘴。

看着眼前這爺孫倆,都是為維護自己,才會挨打,牧瑩寶的心裡不止是感動。

就在這時,外面馬蹄聲越來越近,在鋪子外停止後,戚大蕪踉蹌着進來,宮裡到此處不算遠,可是這點距離因為坐在馬上狂奔,戚大蕪覺得自己渾身骨頭都快散架了。

圖子背着藥箱緊跟其後,看着前面有些狼狽的戚大蕪,圖子一點都沒覺得內疚,夫人交代的事,當然要辦的妥妥的,救人要緊當然是越快越好了。

因為圖子進宮找戚大蕪的時候,就已經轉達了牧瑩寶說的話。

所以,戚大蕪直接就診看王老頭骨折的部位。

“這裡就交於你了,我們還有事要辦。對了,這幾天你就留在這吧。”牧瑩寶很是放心的把醫治老人的事,交給了戚大蕪,又不放心的叮囑了一下。

戚大蕪感受到夫人的信任,腰桿都直了不少,應聲夫人放心,就捲起袖子開始醫治老人了。

牧瑩寶能確定老人就是骨折,沒有傷及內臟,但是,畢竟是老人,年紀太大不留個醫術靠譜的照顧觀察幾天,她就是不放心。

“你這是骨折,這個他比我在行,好好休養着。”臨走的時候,牧瑩寶又對老人說道。

“夫人有事儘管去忙,老頭子沒事的。”王水田忍着疼說道。

牧瑩寶和薛文宇往外走時,她注意到,薛文宇只對手下一個眼神,立馬就有人留在了這鋪子里。

外面圍觀的人,已經散去。

那個男人也被捆了手,拴在馬車後面,他的兩旁各站着倆人。

“夫人,咱去哪兒?”圖子跑完腿兒,又成車夫,見夫人上車卻不說去哪,就忍不住的問到。

車廂里的牧瑩寶聞言扭頭看了眼坐在身邊的人,然後對外面說到;“問你家主子。”

啊?哦!圖子怔了下,真的就問了;”主子?”

“瑩寶啊,你現在跟以往不同,才暈倒過的。”薛文宇趕緊的解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