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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廉那邊,原本是不用這邊分人過去的。

但是這次的事,薛文宇不放心,就安排了人過去,暗中候着,萬一用得到呢。

還有,調查那伙神秘身份的人,也分散了些人手過去。

再加上這次暗中護送陌雲白的,等於說,人手就顯得有些不夠用了。

薛文宇明白老頭的顧慮,其實他又何嘗不曾想到呢。

外面的事重要,皇宮內輝哥的安全也同樣的重要啊。

誰敢保證,那些人的真實目的,其實就是故意這樣,分散他的人,然後時機一到,做什麼呢。

“不管這些事到底有沒有什麼關聯,咱只要記住一點,咱一家人齊心合力的應對,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牧瑩寶感受到身邊這老少三人的情緒,趕緊開口安慰着。

三人聞言,一起點了點頭,是啊,不能自亂陣腳。

“好了,現在咱們都該休息就休息,養足精神才能好好面對各種的事。”牧瑩寶笑嘻嘻的又說到。

輝哥和老頭起身回自己屋去了,薛文宇二人回到卧室,讓人送了熱水進來,洗漱了一下,也關門上了床。

“宇哥?夜宵要不要啊?”牧瑩寶故意使壞,嬌滴滴的跟他放電。

“夜宵?咳咳,瑩寶你昨晚那麼辛苦,我還要吃的話,那真是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薛文宇苦笑着拒絕。

牧瑩寶看着他內疚的模樣,也不忍再逗他了,往他身邊靠了靠,挽着他的胳膊閉上了眼睛“好啊,咱睡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頭晚太累,還是剛剛回來乘坐馬車太疲憊,牧瑩寶竟然很快的就進入了夢鄉。

薛文宇原本也要睡著了,可是聽到了外面手下的暗號,想起身又怕驚醒了身邊的人,只好又等了片刻,這才輕輕的把她的手挪開,輕輕的下了床,披了袍子走了出去。

暗號,是學夜鳥的鳴叫。

是因為媳婦說了,怕倆人正親熱那啥的時候,有手下忽然敲門,會嚇出陰影那啥不舉。

雖然,薛文宇覺得誇張了些。

但是,想到媳婦是大夫,什麼都懂的大夫,她說的就應該不會有錯。

再說了,真若是那啥不舉的話,那可不行。

跟媳婦一輩子的性福呢!就算已經有了幾個孩子,也不能那啥不舉啊!

何況,今晚那陌雲白還說了那樣的話,等着看他夫妻倆的笑話?做夢去吧!

“怎麼回事?”為了不吵醒屋裡剛睡着的,薛文宇刻意往遠處走了些。

學鳥鳴的是林川“回主子,孔幫主那邊已經發了急招令,所有幫中弟子都來此呢。剛剛咱的人送消息來,屬下覺得這件事應該立馬讓主子知曉,所以。”

薛文宇點點頭“他就沒吃這麼大的虧,心裡肯定不甘,會如此做也不意外。他這樣做倒也是提醒了我,你,也去安排,召集咱在外面的人,回來集結。”

“是,屬下明白,主子沒有別的吩咐,屬下這就去辦。”林川應着。

薛文宇點點頭,林川沒有再耽擱半點,轉身就走了。

林川的身影已經看不見了,薛文宇卻沒有急着回屋,而是對着陰暗的位置“既然來了,為何不現身?”

話音剛落,陰暗的位置走出一人,正是沒有要緊事,根本就不過來的洛逸。

“我得到的消息,可不太好,換個地方說話?”洛逸說到。

薛文宇一聽,就把袍子穿好,引着洛逸進了自己之前住的東暖閣。

進了書房,點了蠟燭,轉身看向他示意坐下說。

“倘若我的消息沒錯的話,這次傷了孔廉的人,就是劫走她的那伙人。”洛逸猶豫了一下說到。

剛剛走進了這院子,其實他心裡還是矛盾的,這件事該不該告訴薛文宇。

“你得到的消息,來源應該是可靠的。但如果真是這般的話,對方到底什麼意圖呢?他們因何會搶走那西越太子?是救他還是另有目的呢?”薛文宇也是煩躁的。

“薛文宇,你有沒有感覺到,最近發生的這些事,京城四周的氣氛,都顯得很是詭異?”洛逸一開了話頭,也就自然的了些。

薛文宇擰眉朝他看去“你也注意到了?”

洛逸點頭“原本發生的事,針對的都是輝哥。但是現如今,輝哥皇位坐的穩穩的,反倒是她變成了目標了。我知道,你不止一次的查她的底細,而且還曾親自出馬過,那麼,你能不能坦白的告訴我,她的來歷可有什麼不妥的?”

“當然,你不想說的話,可以不說。”見薛文宇沒言語,洛逸又補充到。

“不管你信還是不信,她的來歷底細,到目前為止,我和我的人還不曾發現什麼不妥的。”薛文宇坦誠的告訴着。

當然,若是真的查出什麼不妥異常的地方,即便這洛逸對自己再開誠布公的,自己也不會對他說實話的。

涉及到媳婦的秘密,倘若有知道媳婦秘密的人,薛文宇都決定好了要幹掉的,又怎麼會親口告訴別人呢。

“你其實也擔憂的,也怕的吧?”洛逸見薛文宇這樣的反應,就笑道。

哪成想,下一瞬間薛文宇就變了臉,蹭的起身衝到他面前,一把鋒利的匕首就抵在了洛逸的咽喉上。

“你什麼意思?”他惡狠狠的問道。

洛逸毫不驚慌,也不惱怒,反而笑意更濃了。

他若是真的認真的話,也不能任由薛文宇欺身過來。他伸手挪開頸部匕首的手“沒錯,我的意思,正如你想的那般的意思。這點你無需緊張,雖然我知道跟她再也沒有可能,但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絕對不會做傷害她的事。

我自知沒有你聰明,但是還不至於愚鈍到沒想到過別的。她這年紀,竟然有如此的膽識和醫術,這根本就說不過去。”

“你最好記住剛剛說過的話,我希望這些你爛在肚子里,莫要再說出口第二次。”薛文宇握着匕首的手雖然挪開了,但是他渾身散發的冷意,比剛剛還要冷。

“薛文宇,現如今你與她感情那麼深,我不信你就沒有好奇的問過她?”洛逸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