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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跟在夫人跟前,有幸見識過夫人的那些頗為‘新穎’卻效果奇好的手段,林川等人對於夫人審問犯人,那是格外的積極。

什麼鐵通老鼠打洞啊、什麼泥鰍鑽菊花了,什麼傷口撒鹽了!

“夫人,老狐狸來了呢,這樣的小事不如讓他來吧。”溫小五白了看着林川他們一眼,輕聲的提議到。

老狐狸,無影門裡隱匿在官府衙門內,專門負責審訊犯人。

他的那些手段雖然比起牧瑩寶來遜色不少,卻沒有不開口的犯人。

老狐狸,牧瑩寶見過兩次,對他還有印象。

“好吧,那就先讓他來吧。”牧瑩寶知道溫小五的意思,不就是看着她大着肚子,覺得做這樣的事不合適。

她答應的有些勉強,話外之意很明顯,先讓老狐狸審,搞不定她再上。

不過,門主同意了,溫小五還是鬆口氣,出去喊老狐狸的時候,還朝門主夫君看了眼,心說你心可真大,再寵門主也看看情況啊!

薛文宇的注意力都在給媳婦捏榛子的事上,媳婦說的,堅果含有豐富的卵磷脂,對胎兒的生長發育,尤其是神經細胞發育有好處,所以孕期建議吃堅果。但是又不能多吃。

嗯,二十粒還差兩粒,再捏倆。

“老子不想說的,誰來了都沒用。”田選子冷笑道。

剛剛帳篷內的這些人對話他都聽明白了,老狐狸是什麼人他真的沒印象,若說是這位一品夫人,他倒是聽到過一些事,關於她審問犯人的事,可以說很變態很殘忍,但其實他是半信半疑的。

這一品夫人的母親,就是他親手訓練出來的,打小就訓練冷血,後來還不是背叛他,竟然嫁了一個不會武功的尋常男人。

那她跟那個男人生的女兒,就當尋常孩子那樣的養着,後來又成了孤兒,跟個小叫花子似的長大,怎麼可能做到比他訓練出來的死士還冷血變態?

老狐狸進來後,就先跟牧瑩寶夫妻見禮打招呼,然後又對着薛文宇說:“國公爺,若不然先領着夫人回去休息下?”

薛文宇當然也想這樣啊,但是他做不了主啊,看向媳婦。

“哎呀,沒事沒事,有了結果再去休息也踏實,不然我也睡不着啊。”牧瑩寶立馬錶態。

聽她這麼說,老狐狸點點頭,好吧,這裡也沒人能勸得了門主。

徑直走到田選子跟前,老狐狸一手托着胳膊,一手摸着下巴,打量了一下跪姿捆着的人。

原來這就是害門主成為孤兒的罪魁禍首啊,老狐狸想了想,還是覺得直接用最狠的一招吧,畢竟挺着大肚子的門主不看到結果她不會去休息啊。

所以,就不能用自己擅長的那些招一樣一樣的讓眼前這傢伙都享受一遍了。

在腰間的褡褳一格中取出個很小的瓶子,小心的倒出一粒褐色的葯,上前捏着田選子的下顎,輕輕一彈藥就進去了,再在他頸部一拍,鬆了手。

田選子掙扎也沒用,小小的一粒葯咽了下去,怎麼都吐不出來。

“別白費力氣了,你應該感到慶幸,因為至今為止,能吃到這東西的,你是第二個。”老狐狸在一旁悠悠的說到。

“第一個是個什麼人啊?很厲害的角色么?”牧瑩寶很是好奇的問。

門主開口,老狐狸立馬很是恭敬的回到:“回夫人,第一個用的不是人。”

咳咳,噗嗤……27KK

老狐狸的回答,讓在場的好幾個都失態了。

“第一個用的,是一隻黑熊。”老狐狸繼續補充到。

牧瑩寶卻沒笑,很是認真的點點頭:“嗯,今個有機會用了,你好好觀察着,藥效發作時間長短啊,最後的結果有沒有達到你原來預期的效果啊。

然後調整配方的比例,還呢有需不需要增減別的東西。

這樣,才能做出更好的來,才能夠有進步。”

“是,屬下謹記夫人的教誨,等什麼師父夫人得空,還請夫人指點一二。”老狐狸抱拳對着牧瑩寶就是一拜。

我去,這什麼場合啊,這倆居然還交流起經驗了!

林川等人這個無語啊,老狐狸的能耐到底怎麼樣,他們不是很清楚,但是夫人他們可是見識過的啊。

田選子聽着都快吐血了,盯着那位國公爺,不是正道的么?

“圖子,趕緊筆墨準備好,幫着記錄一下。”牧瑩寶扭頭交代着圖子。

像今個這種審問,根本就沒打算交於官府,審完了直接咔嚓了就行了,所以也就沒人準備筆墨紙硯。

聽着牧瑩寶的話,田選子一下子就想到,自己之前訓練死士教他們煉製毒藥的時候,也是這樣的。

只是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成了被試藥的人!

這就是所謂的報應?

這是,忽然感到身上開始痒痒,還帶着痛感,不是表皮上,而是感覺是那種從身體深處往外的痛癢。不是局部的,而是遍及全身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就好像千萬隻螞蟻在身體深處咬。

田選子使勁咬牙硬挺着,不讓自己顯得那麼狼狽。

牧瑩寶按耐不住起身走過去,薛文宇不放心的也跟了過去。

只見媳婦一手撐腰,一手撫摸着圓滾滾的肚子圍着田選子慢慢的轉圈,邊轉邊欣賞。

“老狐狸,你說他皮膚變紅,是藥效的關係呢?還是他情緒的關係?”她還問。

“回夫人,這個,咳咳,屬下不敢確定。”老狐狸看着門主這般,開始後悔為毛不早點跟過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田選子因為隱忍,頸部和太陽穴的青筋都鼓起來了,大汗淋漓的。

林川他們在一旁,也挺佩服這傢伙的,不錯。

他們在想,興許今個到最後還得是夫人親自出手才能搞定。

牧瑩寶轉着轉着,就在田選子面前停了下來,微微的俯身:“喂,姓田的,你能挺你厲害,能不能說點你能說的?”

田選子本來忍得就很辛苦,聽到這話很是不解,能說的?

“比如?”他覺得自己不開口回應的話,倒顯得自己慫了,咬牙冷狠冷狠的問。

他一開口,薛文宇和其他人立馬就搖頭,妥了,進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