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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媳婦會問,薛文宇一口乾了杯中酒,放下酒杯看着媳婦;“若是我說,我也不清楚,你信么?”

聽他這麼說,牧瑩寶有些不好意思,弱弱的問;“你說我是不是該整頓一下無影門了?”

媳婦這樣說,薛文宇心裡很是受用,大手一擺很是大度;“不需要不需要,他們並沒什麼不妥的,相反的我還覺得他們相當不錯了。一個個的盡心儘力的,大小問題都自己解決了不讓你煩心。

你可不能冷了他們的一片赤誠之心啊,不管溫小五他們這次在忙什麼事,有必要稟報與你自然會說的,說實在的,他們比大舅哥的黑蝠幫強多了。”

“喂,別瞎說啊,都是自己人,比什麼高低。”牧瑩寶趕緊說他。

“這裡就咱倆,又沒有旁人,我就是說實話而已。無影門在沒有門主的這麼多年,還沒有散,門中之人的忠誠度還這麼高,找到你做門主後,對你也是忠心耿耿。

大舅哥的黑蝠幫,雖然厲害聲名顯赫。

但是,幫中成員魚龍混雜,不然,大舅哥的妻子怎麼會落得那樣的下場。”薛文宇有根有據的分析給牧瑩寶聽。

是啊,可不就是這樣的,牧瑩寶無奈的嘆口氣。

“這不是說大舅哥無能,管教幫中之人無方,只不過,他跟無影門那原門主差得遠去了。”薛文宇就事論事,繼續說著大實話。

這的確是事實,牧瑩寶承認,前門主也就是她的那個無緣相見的老鄉,確實是厲害。

“對了,你怎麼不問問我,星辰的身體我能不能給他醫治好?”牧瑩寶好奇的問。

“這個還用問么,你有多厲害,我可是最清楚的。”薛文宇得意洋洋的說到。

牧瑩寶看着他的樣子,不知道自己是該感動,還是該如何了;“我跟你說過的,醫術上我是厲害,卻也沒厲害到什麼病症都能搞定的。”

“我當然記得了,能治就治,不能治的你也會盡全力想辦法去醫治。”薛文宇其實很想說的是,昨個在星辰那,看着她診脈診察過的反應,他的心裡其實就有答案了。

星辰她是心裡有數,有把握治好的。

並且,她這次研究診治方案,可比在西項給那西項太后做診治方案的時間短了很多。

醫術他是不懂,但是從媳婦的表情和舉動上,他是能夠判斷出她是否能醫治。

“嗯,能治,星辰的問題,比西項太后要容易些。現在呢就是一個問題,昨個去星辰那,可見佟伯還是很謹慎小心,怕仇家得知他們還活着再次來加害。

這也足以說明,他們沒有安全感。

星辰的身體我能給醫治好,但是精神上承受的,也是很重要要趕緊解決的。我覺得這件事,還是讓無影門的人去解決吧,你的人不合適。”說這話的時候,牧瑩寶很是嚴肅認真的。

對於這件事上,薛文宇並沒有死要面子的堅持自己安排人去解決,連牧瑩寶都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他又何嘗不知呢;“好,那等下吃好我就去跟他們說。”

兩口子一頓午飯的功夫,已經安排好幾件事。

午飯後,薛文宇就出去安排。

薛文宇親自帶人去了佟伯的酒樓,進去一說明來意,佟伯就激動的說不出話了。

“佟伯你放心,我既然敢把人接過去,就有能力護住他的安全,另外,那邊已經安排人去解決了,他們即便知道你二人還活着,也沒辦法來報復了。”薛文宇又強調了一下。

“嗯,有你在,我放心,走。”佟伯抹去老淚,這回也不遮遮掩掩了,直接從外面的明路到了孫子的住處。

“這是?”星辰一看湧進屋的人,不解的問。

“辰兒,文宇媳婦說能治好你,但是不是幾天的事,她帶着身子來回跑也不方便,所以,接你過去。”佟伯趕緊的告訴孫子。

星辰一聽,就看向薛文宇;“薛大哥,真的么,嫂夫人真的能醫好我?”

“你小子是不信她的醫術,還是不信我啊?”薛文宇板起臉來問。

星辰不好意思的笑笑;“大哥,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癱了好幾年了都,當年軍營的軍醫,還有這幾年祖父幫我重金請來的大夫都說治不好呢,這忽然的說能治好,這這確實不敢相信啊。”

“行了行了,別解釋了,看看你有什麼特別想帶的么?”薛文宇開口催到。

星辰東看看,細看看指着床邊的幾本幫我帶着吧,其他的小弟也不知道該帶些什麼了。”

佟伯已經動手開始給收拾換洗的衣物了,薛文宇親手抱了星辰到外面的馬車上,懷中曾經勇武無敵的八尺男兒,現在卻輕飄飄的,薛文宇心裡這個難受啊。

“咳咳,薛大哥,其實你讓手下背我,或者抬也行的,你這樣就不怕被人誤會了去?”星辰看到抱着自己的人臉上的神情,知道他在心疼自己,為自己難過傷心,就跟他說笑,逗他。

“怕什麼誤會,反正我也是成了親的,是你自己怕被別人誤會了,娶不到媳婦吧?”薛文宇邊把人輕輕放在鋪了厚厚棉絮的馬車中,邊回敬着。

“佟伯,你真不跟着過去看看?就在方源客棧。”薛文宇轉身問剛剛就說不跟過去的佟伯。

“在你那我放心,酒樓今個晚上接了壽宴,我走不開,明個過去。”佟伯說到。

薛文宇看不破不說破,笑着說好,就上了馬車返回客棧。

唐辭鎮縣衙內,路縣令聽了衙役剛剛打探的消息,更加的糊塗了。

那唐氏帶回的人,跟酒樓的東家佟老頭關係匪淺?還接走了那老頭癱瘓的孫子?

佟老頭之前的確跟付家有過節,但是,佟老頭會做人,自己開了口,付家後來也就沒再對佟老頭做什麼啊。

這幾年都相安無事的,佟家也不會忽然來這麼一出啊,不至於啊。

更何況,佟家搞鬼的話,對他又有什麼好處呢?

“去去去,繼續盯着。”路縣令煩躁的揮揮手。

朗州姑父那邊還沒有迴音,算算時間也沒這麼快,哎,這叫什麼事兒啊!

比路縣令還要煩躁的,當然是付金山了,趕到族長家就見院子里,有個道士在設壇做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