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我跟着元宵和眼鏡從出口衝出來,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身後的地動山搖,還是讓我心驚膽戰。

元宵他們早已在出口外的崖壁布置好了繩索,我們順利的滑到了山崖下。

我還沒站穩,一個身影撲到了我的懷裡。我緊緊的抱住孔雪,感慨萬千,恍如夢!

我們四個走到山下車旁,我問元宵,“你們三個人來了嗎?其他人呢?”

元宵擺了擺手,“咱們車說。”

我們四個做好,元宵發動汽車,向山下駛去。

一邊開車,元宵對我說道:“安叔已經回了貴州,他的情況還算穩定,活到個七八十歲沒問題。譚曜坤受傷入院,他怎麼可能是瑞鴻的對手呢!要不是老大出手救他,他現在已經死了!”

“那瑞鴻呢?”我好的問道。

“跑了!”元宵說道:“被老大重傷之後,跑了,不知道去哪了。不過看他那個樣子,基本也做不了什麼事了。至於老大,”元宵嘆了口氣,“老大現在和老喇嘛他們在一起了,不過也挺好的。”

我聽了點了點頭,“是啊,這對墨來說,也許是個好的歸宿。”

“對了,”我急切的問道,“我二叔呢??我二叔怎麼樣了?”

“這個,”元宵的臉露出了難色,“你二叔他,其實......”

我一聽坐直着了身子,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我二叔怎麼樣了?”

元宵沉默不語,回頭看了看同樣沉默不語的眼鏡和孔雪。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嗓子好像被什麼堵住了。我有些嘶啞的問道:“難道,難道我二叔已經......他是怎麼......”

我話還沒說完,一個聲音從最後的第三排坐傳來,“臭小子,不能盼你二叔點好嗎!!”

我趕緊的轉頭看去,看到二叔正躺在第三排坐,剛才我完全沒有注意到那裡。

二叔用力的坐了起來,“老人家經不起折騰了,剛從沙漠出來,得趕過來救你,我這身體吃不消啦!”

我哈哈的笑了起來,笑的我想哭......

半年之後,我來到了二叔的藥鋪。我徑直走到了後面二叔的茶室。

“二叔,我後天出發了,你是跟我去還是自己......”我一邊說著,一邊推門進去,正看到二叔慌忙的把手機扣在桌子,他看我的眼神還有些慌亂。

我皺了皺眉,“嗯?二叔,你幹嘛呢?”

“喝茶,喝茶!”二叔拿起面前的茶杯,但是杯子里一點水都沒有。

我心疑惑,但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點了點頭,“二叔,其實我這次來是跟你商量......”一邊說著,我拿起茶壺給二叔蓄水,趁他接杯子的時候,一把抓起了桌的手機。

二叔扔下茶杯想搶,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我翻過手機一看,竟然是視頻通話,畫面正是阿娜朵。

原本還在詫異等待的阿娜朵,一見是我立刻驚喜的笑了笑,“小然,是你啊!”

“嘿嘿,阿姐!”我瞟了一眼老臉通紅的二叔,“阿姐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阿娜朵點了點頭,“我挺好的,聽你二叔說,你要結婚了?”

“是啊,”我開口說道,“下周在北京,我和孔雪,元宵和思思,我們兩對兒一起辦婚禮,到時候你可一定要來啊!”

“當然!當然!!”阿娜朵滿口答應,“剛才我在和你二叔說這件事,他還不想讓我去呢......”

這時,二叔趕緊撲過來,一把拿走手機,“呃,那個信號不好,回頭再說啊。”

我笑眯眯的看這二叔,二叔低頭喝茶,也不理我。我突然開口,“她以後是我二嬸了唄?”

二叔一口茶噴了出來。

我哈哈大笑,二叔急忙找抹布。忽然間,我看到了二叔抽屜里的烏茲那木藥盒。

我的笑容一下子將在了臉,“二叔,你也準備吃這個了嗎?”

“沒呢!”二叔一邊擦拭桌子,一邊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早呢,再過十多年吧。放心吧,”說著,二叔壓低聲音湊到我跟前說道,“你別忘了,烏茲那木我還有不少呢!”

我心裡頓時十分的難過,“二叔,是我對不起你,你是為了我......”

二叔笑着給了我肩膀一巴掌,“別扯淡了,十多年再加烏茲那木藥粉的維持,你二叔活個二十多年沒問題,到時候我也八十多了,死死了!你爺爺當年去世的時候,也這個年紀。”

我鼻子泛酸,點點頭說不出話來。

半個月後的一天,我和孔雪正在逛街,突然間我的電話響了起來。

手顯示出元宵的名字,我按下了接聽鍵,但是電話裡面沒有任何的聲音。

“喂?元宵?”我開口問道,“是你嗎?”

好一會兒,元宵才開口說道,“啊,是我,是我,卓然你在哪呢?”

我看了看在一旁選衣服的孔雪,“我和孔雪在外面買東西,怎麼了?”

“呃,我這,我這出了點事。”元宵支支吾吾的說道。

我的心裡不由得一驚,“出事了?出什麼事了?”

元宵沉吟了一下說道,“我啊,之前認識了一個寫書的作者,前兩天在一起喝酒,結果,喝多了,,出事了!”

我一聽嚇了一跳,“什麼,你酒後那個啥了??沒控制住?”

“嗯。”元宵輕聲說道。

我一聽頭大了,“元宵,你這都已經結婚了,怎麼還能幹出這種事呢!!你怎麼跟人家思思交代!!要是她知道你酒後yīyèqíng了,你......”

我還沒說完,元宵打斷了我,“那個作者是男的!”

“我靠!!”我罵了一句,“你口味還真重!!”

“好了!!”元宵喊了一聲,“你閉嘴,聽我說!”元宵嘆了口氣,接著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幹那種事。是喝酒的時候,這哥們兒給我講了一些他書里的情節,還跟我顯擺有多離詭異。我一聽立刻不服氣了,他編的這點情節,還算得離?還算得詭異??”

聽到元宵說到這,我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那你怎麼樣了?”

元宵心虛的說道,“我,我把咱們的事情給他講了......”

“後來呢!!”我強壓心的怒火。

“後來這哥們兒心了,把咱們的經歷寫成了書,前部分草稿已經出來了,今天他還拿給我看呢。”元宵“嘖”了一聲,“我覺得我這嘴是不是又惹禍了!”

“廢話!!”我吼了一聲,“這個寫書的叫什麼,他都寫了些什麼!!”

元宵對我說,“這個寫書的傢伙叫雨沐石,他給這本書起名叫《九龍天棺》!”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