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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成一拍腦袋，罵道：“要死，見到大都督，這一激動，什麼都忘了，”見李自成正看着他笑，訕訕道：“甘肅八府，除了會州府，其餘七府，府城至少有兩所小學、一所學，其蘭州、鞏昌、洮州、隴南四府，已經實現了每縣都有小學、學，並且向涼州、甘州、肅州推進。”

李自成點點頭，雖然發展教育需要大量的銀錢，但天命軍的屬地，已經發行了紙幣，只要紙幣穩定，壓力不會太大。

“青海省五府，西寧、三川兩府，也是實現了每縣都有小學的目標，海南、海北、同仁三府，府城內都有小學，”梁成喝了口茶水，繼續道：“新式教育在四川的發展也是很快，成都、重慶、保寧、順慶、龍安、瀘州、潼川各府州，都已經建立了小學，正在向所屬各縣推進，其餘夔州、嘉定、遵義、松潘、建昌等府州，只要有足夠的教員，很快便會在府城建立學校。”

李自成心暗喜，甘肅、青海及四川的周圍，都是邊陲之地，推廣新式教育，不僅可以歸化異族，也有利於提高百姓的素質，假以時日，一旦教育的成果真正體現出來，這些邊陲之地，或許再不是窮鄉僻壤，華夏政權再不會忽視這塊邊陲之地……

沈道彙報軍事方面的事，除了蘭州、西寧操訓了萬預備役士兵，便是第五營周賓部近水樓台，裝備了四個團的槍手。

目前的火器局，尚有兩萬餘步槍，足夠裝備四個團。

不過，李自成最感興趣的，還是火器局已經開發出了手雷，已經進入大規模生產階段！

天命軍步槍的剋星，似乎只有盾牌，有了這些手雷，能剋制敵軍的盾牆，步槍的威力才會完全發揮出來……

梁成也說出了自己的擔憂，一是大規模擴軍、全力推廣新式教育、大力修築水泥大道等原因，天命軍都督府的日常存銀，不過十萬兩，兌換成紙幣，也是十萬元，而且紙幣目前只是在甘肅、青海兩省發行，要不要推廣至其它省份？華夏銀行副行長崔軒，是因為憂心銀錢的事，這次並沒有來到西安；

二是關外之地，無論是甘肅省的會州府，還是河西總督府，因為人口太少，當地百姓生活方式的改變十分緩慢，定居的百姓至多只有一半。

李自成微微眯雙目，當下最緊要的問題，還是軍事的發展，紙幣、關外這類事情，不能牽涉太多的精力，發展慢點也無妨，等到新朝建立之後，才能動用更大的人力物力。

至於教育，如果要大規模發展，必須要有大批量的教員，李自成一直在硬撐着，現在大力發展教育，是為將來儲備足夠的教員。

十年樹木，百年樹人。

人才不是商品，不能通過流水線快速生產！

李自成迎着兩人急切的目光，含笑道：“成，沈道，你們對天命軍的未來，以及當前的局勢，有什麼看法？”

梁成與沈道對視一眼，又低頭喝了茶水，終於道：“在來西安的路，屬下已經與沈大人商量過了，陝西戰事結束，大都督應該稱帝！”

“稱帝？”李自成嚇了一跳，他心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但梁成這

么快提出來，他還是感到十分吃驚，太意外了！

沈道忙拱起手道：“屬下也是這麼想的，大都督應該稱帝！”

李自成喝了兩口茶水，思索片刻，忽地抬起頭，道：“為何？”

“大都督，屬下說句心裡話，”沈道起身，長揖一禮，“今日之天命軍，已經據有五省之地，天下三分已據其一，大都督稱帝之後，可以打出新朝的旗號，加速大明的瓦解……”

梁成也道：“大都督，大明氣數已盡，成立新朝，可以聚集天下人心！”

沈道見李自成沉默不語，又道：“最重要的是，今日之明軍，在天命軍面前，已經不堪一擊，大都督可以隨時北伐京師……”

李自成默然無言，良久方道：“你們先退下吧，此事以後再議！”

“大都督……”

李自成揮揮手，讓兩人先下去，然後立即召來何小米，“小米，飛鴿傳書成都，讓郭世俊立即來西安！”

“是，大都督！”

何小米走後，李自成獨自坐在小廳內，思索良久，還是沒有做出最後的決定。

“大都督，你在裡面嗎？”小廳外忽地傳來敲門聲。

李自成這才發覺，天色已經暗下來，仔細辨別，剛才的聲音似乎很熟悉，便點亮油燈，開了門向外一看，一個熟悉的身影立在門前，欲進不進，見到李自成，臉明明是驚喜，卻不敢投身入懷。

“小蘭，有什麼事進來說吧！”李自成待小蘭入了小廳，方才向門一指，小蘭猶豫了片刻，還是紅着臉閉了門，轉身在李自成的身前跪下，“大都督，大夫人讓婢子……”

話未說完，已經被李自成攔腰抱起，“小蘭不用多禮，數年未見，讓我看看小蘭長大了沒有！”

小蘭嬌羞得險些叫出聲來，但她穩住心神後，卻是勇敢地抬起頭，雙手捻着衣角，扭動着身軀，臉一片秀紅，“大都督不是……婢子早……早成人了……”

“奧，我說的不是這，”李自成的腦袋湊過去，在小蘭的頸脖處嗅了一嗅，小蘭以為李自成要親嘴，剛要伸手去攔阻，沒提防被李自成襲了胸，“小蘭，我是說這兒，這兒長大了沒有，嗯，似乎長大了不少……”

小蘭羞極，面着惱，心卻是暗地歡喜，嗔了李自成一眼，“大都督不是已經……”

“奧，隔着棉衣很難準確判斷大了多少，”李自成不待小蘭護胸，已經將大手伸入小蘭的懷，又在她的小嘴親了口，“小蘭，這些日子想我嗎？”

“想……啊不……”小蘭幾乎將腦袋鑽進李自成的棉衣里，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李自成在木椅坐下來，將小蘭按在大腿，在她的臉摩挲着，“小蘭，這幾年我不在蘭州，可是苦了你了！”

“婢子不苦……”小蘭鼻子一酸，險些滴下淚珠，她已經受過人事，自然明白“苦”楚的意思，便順勢靠在李自成的懷，順從地閉了雙目。

李自成低下頭，噙#住她的雙唇，這一次，久久沒有離開，小蘭的身子微微顫動，卻也沒有迴避，鼻息咻咻，到後來，竟是主動抬起雙臂，勾住李自成的脖子，將

半身吊去。

小蘭明顯已是情動，小香舌主動尋找着目標，李自成一面低頭，一面將她橫身抱起。小蘭好不容易將雙唇離開李自成，小心地道：“大都督，夫人們等着大都督晚飯呢……”

“晚飯之前，先來杯開胃酒！”李自成心道，白送的饅頭，難道不吃？小蘭雖然沒有名分，卻也是老婆之一，便是天王老子知道，老子又不違紀！

他將小蘭抱進內室，扔到炕床，又將外間的炭火盆移至炕下，然後返身炕，將小蘭的棉衣棉褲剝了……

李自成在小蘭的身釋放了激情後，捧着她的小臉，“小蘭，舒爽了沒有？”

小蘭緊抱着李自成的後背，面卻是苦笑，“大都督，此事若是被大夫人知道，還不扒了婢子的皮……”

“傻瓜！”李自成用手捏着小蘭的嫩臉，“你覺得大夫人不知道？”

“那咋辦？婢子……”小蘭將螓首埋在李自成的胸口，緊閉雙目，猶自發燙的身子，卻是微微發抖，顯然嚇得不輕。

李自成知道高桂英的心思，卻不變明言，捧起小蘭的臉蛋，在她淡粉色的雙唇啄了口，笑道：“這是大夫人憐惜你，看來你平日深得大夫人的喜歡！”

“啊……”小蘭發出一聲驚呼，隨即卻是一喜，“大都督，這是真的嗎？”想到大夫人為自己安排這樣的事，更是嬌羞不已，兩頰早已緋紅，一雙小手，終於離開李自成的身子，捂住自己的臉蛋和雙目，卻從指縫偷看李自成臉色。

李自成帶着小蘭出了小廳，來到女眷們入住的後宅，高桂英已經帶着眾夫人和孩子們在跪迎，“妾身叩見大都督！”

李自成快步迎過去，先是扶起高桂英，“這些日子，我不在身邊，可是苦了桂英了！”

李鬆快速爬起來，嚷道：“爹爹總算回來了，娘常常念着爹爹呢！”

李自成在李松的頭摸了把，“松兒有沒有淘氣？有沒有聽娘的話？”

“松兒最乖了，松兒都會幫娘洗腳了……”

“松兒！”高桂英忸怩不安，李自成卻是哈哈大笑，“松兒長達了……”

陳秋蝶早局促不安，恨不得撲進李自成的懷，但她終究成熟了，不得以前，起身後一直獃獃地望着李自成，卻不敢過來。

李自成瞥見陳秋蝶，忙迎了過去，握住她的小手，“蝶兒不用作態，想怎麼便怎麼！”

陳秋蝶一愣，隨即飛身一縱，撲進李自成的懷，呢喃着道：“蝶兒想大都督……”

“我這不是回來了？”李自成將陳秋蝶緊緊摟在懷，右手輕輕拍打着她的後背，像是安慰受了委屈的孩子。

宋玉蓮遠遠站在後面，看到大都督擁着陳秋蝶，臉竟是掛了兩行清淚……

李自成鬆開陳秋蝶，見王婉玉孤零零地站在一邊，忙走過去握住她的手，向眾人道：“外面冷，有什麼話回家再說吧！”

“大都督說得是，快回家吃飯吧！”宋玉蓮搶先回去，不一會兒，與小梅、小蘭端出熱騰騰的飯菜，李家的人口太多，乾脆做了兩桌，李自成與夫人們一桌，孩子們單獨一桌，由小梅和小蘭服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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