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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逸站在這些來賓中,跟着一個勁的拍掌,這模樣,就象他自己在當新郎。

然後,他的眼角餘光,卻是發現那邊人群中的黎縱。

傅逸暗自罵,剛才一直在找他呢,都沒看見人,這會兒,倒是冒出來了。

傅逸剛想擠過去,卻猛然發現,黎縱身邊,還站着一個女孩子。

這個女孩子,就是之前去迎親的時候,不小心沾了蛋糕在黎縱的身上。

當時黎縱還要人家幫着擦來着。

沒想到……

不過轉頭一想平時黎縱那huāhuāgōngzǐ的作派,這麼快就泡上一個妞,再正常不過。

傅逸識趣的,沒有再擠過去了。

婚禮就在熱熱鬧鬧聲中,繼續着。

夏小雲都不記得自己換了幾套衣服了。

沒辦法,誰讓余凱想着,要搞一個很盛大很隆重的婚禮。

這要盛大要隆重,自然各種派場就多。

夏小雲感覺,這完全是在自找罪受啊。

終於,換好了最後的一件常規禮服,夏小雲和余凱一起出去,輪着給每席的來賓敬了酒,這才拖着疲憊的身體回了後面的休息室。

“累死了,累死了。”夏小雲小聲嘀咕着,還不敢大聲嚷嚷。

平時再怎麼跟余凱鬧彆扭,那也只是兩人私下鬧鬧,可以說是一種小情趣。

要是今天這樣的場合再鬧,那就是腦殘,不識大體。

夏小雲還不至於笨到這個地步。

余凱是滿臉紅光,剛才給別人敬酒,伴郎替他擋了不少,但他還是被多少的灌了兩杯。

“嗯嗯,我的珠兒累着了,來,我幫你捏捏腳。”余凱蹲下身,就要替夏小雲捏腳。

余英剛好進來,就看見這一幕。

她對夏小雲,一慣是不喜歡的。

但奈何,余凱自己喜歡啊。

現在看着余凱蹲在地上,給夏小雲捏腳,余英氣得轉身就走。

“德性。”余凱也是冷了臉。

他轉頭對夏小雲道:“珠兒,不用管她。”

這大好的結婚日子,被這大姑子甩臉色,夏小雲心中也是不舒服的。

她知道余英不喜歡自己,沒想到,連偽裝都不用偽裝,是直接表現在臉上。

“放心,珠兒,這結了婚,是我們倆個在一起過日子,你不喜歡她,以後,不讓她上門就是。”余凱捏了捏夏小雲的小臉,示意她不要垮着小臉。

夏小雲強笑了笑:“我怎麼敢說不喜歡她,我只求她不要太針對我就好。”

“放心,我會跟她打招呼。”余凱跟夏小雲保證着。

等婚禮結束,送走最後的賓客,都已經是晚上時分。

這西式婚禮,也就沒有要鬧什麼洞房的說法。

有人開着車,把余凱和夏小雲送回了他們的家。

一進門,夏小雲就撲在床上,呼呼大睡。

等余凱換了鞋過來,就見得夏小雲已經睡著了。

今天折騰一天,確實太累了,而且,夏小雲也被勸着喝了些酒,現在是酒勁上頭,睡意也來了,自然是見床就想睡。

“珠兒,起來了,洗洗再睡。”余凱叫着她。

“嗯……不……”夏小雲迷糊着,任性的轉過頭。

燈光下,她的粉臉含黛,精緻的妝容令她看着如此的漂亮,余凱湊下去,吻了吻她:“不洗這樣睡,容易皮膚老化的哦,要不了多久,就成醜八怪。”

這話,似乎把夏小雲給嚇着了。

她連眼都沒有睜開,含含糊糊的道:“我太累了……你幫我洗……”

這一說,余凱立刻眉開眼笑:“好,我幫你洗。”

他起身,跑去浴室,調好水溫,往浴缸中放着水,自己再跑過來,抱起夏小雲。

夏小雲迷迷糊糊的,摟着他的脖子,由得他把自己抱進了浴室。

第二天,全城的報紙娛樂版塊,無一例外,都是刊登了夏小雲和余凱的婚禮。

當然,婚禮的細節,他們無從知曉。

畢竟余陽榮的身份在那兒,怎麼可能讓人隨便混進兩人的婚禮現場,對婚禮進行報道。

這些記者轉發的,只是余凱抱着夏小雲上婚車時,單膝跪在那兒,替夏小雲穿高跟鞋。

這是現實版的灰姑娘水晶鞋的故事啊,難道有這麼帥氣的白馬王子,願意為你低下尊貴的身軀。

余凱看着這個報道,倒是頗為滿意。

他才不在乎這事有不有損自己男人的形象呢。

他的形象,一慣不值錢。

但是,他還是把這麼一份報紙,很妥當的放在床頭,要讓夏小雲一覺醒來,就能看見。

夏小雲是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

昨天太累,又喝了酒,自然有一種夢裡不知今昔何昔的感覺。

算是真正的睡到自然醒。

摸着酸楚的小腰,夏小雲用腳指頭想,也能知道,昨晚是發生了什麼。

可是,怎麼自己一點印象也沒有?

睡著了?酒勁太大了?

那自己都睡過去了,余凱這傢伙,都沒有放過自己。

她翻身下床,剛好余凱端着茶杯懶洋洋的從外面渡步進來。

夏小雲不由狠狠的剜了余凱一眼,低聲罵了一句:“喂不飽的狼。”

余凱笑得是雲淡風輕,回了夏小雲一句:“珠兒,昨晚可是你自己要我幫你洗的啊。”

“有嗎?”夏小雲愣住了。

“看樣子,還是你喝得太醉了,連自己說過什麼話,都記不得了。”

夏小雲也懶得跟余凱再爭論了。

她拉了睡衣,也去浴室清洗了一番,也攏着睡衣出來。

余凱已經半靠在床頭,拿着報紙用手輕撣了撣:“珠兒,你說這些人的拍照水平,怎麼就這麼好呢?”

“什麼?”夏小雲好奇看了過去。

“你瞧瞧,這抓拍的水平,是多麼的高超,把我英俊帥氣的側臉,是完美的體現出來。”余凱吹噓着。

“切,真不要臉。”夏小雲聽着是這麼一回事,沒好氣的啐了一句。

“要臉就不是我余凱了。”余凱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夏小雲不想跟他再說這些無聊的廢話,開始坐在梳妝台前,拿着吹風,吹自己的頭髮。

“我來我來,珠兒,我來幫你吹。”余凱丟下報紙,就過來獻殷切。

他一邊拿着吹風,慢慢的替夏小雲吹着頭髮,一邊道:“古代有閨房畫眉之樂,今天也有我給珠兒吹髮之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