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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是一個精緻奪目的發光體,整個場上的光芒全被她一個人奪了去。

他疾步朝着台上走去,牽起女人的手,深情地看着她。

主持人很有眼力價地把話筒遞到了他的手中。

“今天是我太太第一次站在聚光燈下跟大家侃侃而談,作為她的老公,我很驕傲,也很幸福。”

台下的掌聲響起,經久不息。

“她這次做的這個公益事業,我想,我能給她最大的支持,就是捐款500萬,希望能夠幫到所有需要幫助的人。”

葉傾城猛然看向他,眸中的光由震驚到驚喜,然後是感激。

燈光下,她的眼中汪着一池清泉,明晃晃的,反射着耀眼的燈光,似乎就要從眼眶裡滾落出來。

他寵溺地看着她,挽唇輕笑,眸光溫暖,此時此刻,不需要再多說一句話,都已經讓他和她情動不已。

既然陸總都出面捐款了,那麼被邀請過來的人,不拿出點什麼來表示一下似乎有點兒說不過去。

人群中開始有人歡呼起來,有人在下面喊:“我們也捐,我們公司捐50萬……我們捐5萬……”

“我們捐……”

此起彼伏的聲音震撼了全場,林淮安她們激動地眼睛裡閃了淚花。

沒有想到,這一次沙龍的首秀竟然舉辦地這麼成功,不但將她們的名聲一炮打響,還獲得了這麼多的捐款。

葉傾城挽着陸沐白的胳膊走下了演講台。

燈光下,一雙郎才女貌的璧人,晃了許多人的眼睛。

剛一下台,陸沐白就被幾個合作過的集團的老總給圍住,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聊了起來。

葉傾城聽不懂商業上的術語,四處看了看,覺得有些無聊。

她抬眸示意陸沐白自己想到處轉一轉,兩個人在用眼神無聲地交流着。

陸沐白搖了搖頭,不想放她離開,因為他知道,不知在某個角落,還有一隻大餓狼正虎視眈眈地盯着他家的這隻小綿羊。

她有些倔強地蹙了蹙眉,一嘟嘴,懶得理他,用力一掙,掙脫了他拉着她的手,狡黠地送個他一個得逞的微笑,驕傲地離開了他溫暖的懷抱。

陸沐白無奈地笑着搖了搖頭,在場的幾位老總也心知肚明地相視一笑。

“陸太太不但樣貌傾城,連思想和智商都這樣出類拔萃,陸總真是好有艷福啊。”

“對對對,可惜啊,我們就沒有這麼好的機會。”

“就憑你,陸總是人中翹楚,你也不看看自己哈,還敢奢望有這種機會?”另一位老總與剛才說話的這位對慫了起來。

哈哈的大笑聲響了起來,大家舉起手中的酒杯,一干而凈。

葉傾城想起了剛才林淮安講的事情,臉色凝了凝,伸手招呼了一個侍應生,從托盤裡拿了一杯紅酒,步下生蓮的朝着王明遠坐的位置走過去。

“你就是王總嗎?”走到近前,葉傾城雙手環抱在胸前,手中把玩着裝滿紅酒的杯子,聲音涼涼地問道。

“是的,是的,陸夫人怎麼會認識我的?”王明遠眯着一雙小色眼,涎着臉笑着說。

剛才葉傾城在台上的時候,他那一雙色咪咪的眼睛就一直盯在她的身上,恨不得自帶X鐳射光,從裡到外將她看個乾淨。

這麼一個大美女認識自己,是他三生有幸呢!

王明遠的小老婆斜睨着葉傾城,臉上掛着不懷好意的兇相。

剛才這個女人在台上出盡了風頭,自己身邊的男人看着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她心中的妒火帶着燎原之勢,將她整個都燃燒了。

有種想要緊緊扼住葉傾城的喉嚨,狠狠掐死她的衝動。

“我怎麼會不認識王總和王總的小三兒呢,你們一個是忘恩負義的陳世美,一個是下賤淫蕩的潘金蓮,試問在場的各位,誰會不認識你們呢!”

周圍有人低笑了起來,許多人一看有熱鬧可瞧,全都湊了過來。

“你說什麼呢?賤貨。”小三兒臉色一變,出口傷人。

“賤貨?到底誰是賤貨呢?大家都過來評評理,我是陸沐白將要娶進門的妻子,而你,只是一隻鳩而已,鳩佔鵲巢這個成語你聽說過吧,估計是沒上過學吧?人長得又丑,素質又低下,和王明遠還真是地上的老牛拉破車啊。“

王明遠頭上開了冒了虛汗,不時地扒拉了身邊的那個賤貨幾下。

這是陸氏的底盤,自己今天能被邀請到這裡來,本來讓他受寵若驚,想藉著這個機會攀上陸沐白這棵大樹,沒想到無形中竟得罪了陸沐白的太太,身邊的這個賤貨又不知死活的出口傷人,他的心裡突然有種後悔帶她過來的感覺,明明這個賤貨就是上不了檯面的那一種嘛。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瞎了眼才看好她的,果然是精蟲上腦SHI糊了心啊。

“哎,怎麼辦好呢?我一般不罵人,逼急了眼被我罵的,一般不是人。”葉傾城輕輕搖了搖杯子里的紅酒,朝着王明遠淡淡地一笑,杯中的酒猝不及防地潑了出去,王明遠的腦袋立刻變成了一個酒紅色的大圓球。

人群里開始竊竊私語,有人在小聲地嘀咕着,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王明遠身邊的女人氣勢洶洶地撲了上來,擺出一副潑婦罵街的陣勢,上來就要廝打葉傾城。

王明遠的臉色刷得一下子變得慘白,即便是被潑了紅酒,他也不能有什麼過激的舉動,身邊的這個賤女人難道是傻子嗎?

她竟然想要去和陸沐白的女人拚命?

那不是一隻螞蟻想要撼動一顆大樹嗎?究竟是誰給了她這麼大的狗膽?

果然是無知者無畏啊!

驚愕之餘,還沒等他伸手去阻止她,已經有人搶先一步。

“啪啪”兩聲脆響在人群中炸開,葉傾城驚訝地看過去,只見雒一鳴收回打人的手,在嘴邊邪佞地吹着氣,一臉混不吝的不羈的樣子。

“我一般不打女人,但是卻不能眼睜睜看着我心愛的女人被賤人打。”他一邊吹着氣,一邊痞痞地看着葉傾城,眸光灼灼,瀲灧着無限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