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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依依嘿嘿傻笑,心卻如蜜甜。

吃好早餐,趁着依依回卧室,斐漠找到趙叔。

“趙叔,把今天所有關於依依採訪的頭條全部收集起來,以後凡是她寫的新聞全部收藏。”

趙叔:“是,少爺。”

斐漠:“整理好之後,放在書房桌上,晚上我回來放保險柜。”

趙叔眉開眼笑,“知道了少爺,從今天開始我親自把大少奶奶以前寫的,以後要寫的所有稿子全部收集起來給你。”

斐漠眼神深深看了一眼趙叔,轉身離開。

他的依依所寫的稿子,他要全部收藏,到老的時候在夕陽下抱着她再從新看一遍,一定很美好。

車庫,斐漠見今天風很大,不由拿了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

“冰塊……”

“我在。”

“我剛回卧室,怎麼發現u盤不見了?”雲依依羞紅了臉,卻強壯鎮定的問他。

她今天就算忙死,也一定要見阿雪!

都是這傢伙!送什麼小電影給她!

之前阿雪一直說給自己下載點歐日韓電影,讓自己多觀摩多學習。

她以為阿雪說說,沒想到竟然下載了這麼多電影給自己學習。

都是阿雪害得她昨夜**,今天累得走路都沒有力氣。

“我收起來了。”

雲依依:“……”

收起來?

斐漠鳳眸深邃,湊到依依耳邊,聲音低沉而有磁性。

“我看了下有500g,以後晚上我們一起看,助助興。”

雲依依臉紅到脖子根,心撲通撲通直跳,羞得半天說不出話。

“去上班吧。”斐漠看雲依依羞低下頭,他低低一笑。

雲依依是打算把u盤要回來,然後還給阿雪。

結果聽斐漠說收起來,她又不好意思要回來。

“那我上班去了。”她聲音很輕應聲。

“去吧,今天注意點,如果有什麼處理不了的告訴我。”斐漠叮囑依依。

“知道了,我走了。”

“嗯。”

雲依依開車離開之後,斐漠拿起手機撥通電話。

“易水你注意一點,今天肯定會有很多人圍追大少奶奶,如果你看到任何動機不純立刻動手,還要防止她不要被人跟蹤。”

“是,斐少。”

阿青恭敬打開車門,斐漠面若寒霜掛了電話剛準備上車,忽然手機響,他一看來電眼中帶着一絲莫測。

“有事?”

電話那頭帶着一絲弔兒郎當的男人聲音,“我剛從國外回來,聽說昨晚你吩咐辦事,我無聊打算去圍觀你吩咐要解決的人,你要是閑着沒事一起去看看,主要是我們兩人見個面。”

斐漠嘴角噙着一絲冷笑,“可以。”

“顧氏見。”

“好。”斐漠掛了電話,沉聲吩咐:“阿青,顧氏集團。”

“是,斐少。”

黑色勞斯萊斯幻影車飛馳在江城街頭,最後停靠在靠近顧氏集團的一個拐角處停下。

此刻,一輛黃色法拉利跑車瞬間停靠在斐漠車旁。

打開車,走下來一位打扮朋克的潮男,髮型凌亂卻凸顯他俊朗桀驁的五官,一雙細長桃花眼閃着精光。

修長身形,脖頸上有紋身,紋着十字架,高昂的頭帶着屬於他的傲氣,他走到斐漠車前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阿漠,好久不見啊。”

斐漠手指飛快敲打鍵盤,看都沒有看來人道:“的確。”

“阿青,有煙嗎?”

阿青看着後視鏡,滿頭黑線,他說道:“霍少,我不抽煙。”

“霍炎廷,什麼風把你吹回國內了,你不怕你老子打斷你雙腿嗎?”此刻,斐漠才抬眼看向身邊人。

霍炎廷不屑說道:“我老子現在在巴西天天抱着大胸巴西妹,**的東南西北都不知道,哪裡還管得着我。”

“我記得你上次把你老子情婦弄死,他下過死令給宮叔,你要是踏回國內,就讓宮叔斷你雙腿。”

霍炎廷趾高氣昂說道:“那都什麼時候的事情了,我早把宮叔哄的團團轉,回國宮叔是知道的。”

頓了一下,他又意味深長道:“阿漠,我前些日子去法國,遇到心蘭姐,她哭得厲害,臉上帶着淤青,好像被人打了,你……”

“閉嘴!”斐漠厲聲打斷霍炎廷話語,此刻,他周身瀰漫著鋒利的戾氣,讓車內氣氛冷僵。

他眼中帶着寒戾,“你該知道我討厭什麼!”

霍炎廷臉色變了變,眼中帶着複雜。

抬眼,他看向車窗外,眼裡複雜一掃而一空,忙一臉痞氣言道:“阿漠,你要教訓的人出來了。”

斐漠抬眼看去,一眼就看到顧景言。

棕色筆挺西裝,顧景言手裡拿着手機走出集團大門,眉頭緊蹙,臉色鐵青,似乎心情非常糟糕。

“阿漠,好戲開場。”霍炎廷興高采烈說完吹了個口哨。

這時,一位帶着黑色鴨舌帽,黑色口罩遮擋了面部的男人騎着一輛越野摩托車,快速飛駛向顧景言。

臨近,忽然一捆打好結的結實麻繩直接套在了顧景言身上。

“撲通”一聲,顧景言被繩子所纏上,一下子跌倒在地。

摩托車沒有停的意思,直接強行拖着顧景言往前。

顧景言整個身體都蹭在地上,華貴的西裝在此刻撕扯碎裂。

“啊……”顧景言發出一聲驚呼,臉上滿是驚恐,“來人……”

就在他驚呼想吸引人注意的時候,摩托車立刻停了下來。

魁梧的男人下了車,他從車旁側抽出早準備好的鐵棍,他丟在肩頭上走到顧景言面前。

抬腳就是狠狠提中顧景言腹部。

顧景言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痛苦過,摩托車拖着他在地上快速摩擦,早是衣衫破爛,手臂早已血肉模糊。

喉間發出一聲悶哼,他痛的臉色發白。

“你是誰!知不知道我是誰!”

“當然知道你是誰,不然怎麼可能打你呢?”男人語氣粗啞而帶着不屑,肩頭的鐵棍已經握在手中。

顧景言看到這一幕時,眼裡都是驚懼便是手腳並用爬起來要逃。

男人怎麼可能會給顧景言機會,他手中的鐵棍就朝着顧景言手臂上揮了下去。

“快要過年,提前送你新年禮物,見紅才能讓你來年一直紅!”

“咔嚓”聲響起,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顧景言悲慘驚呼出聲。

男人並沒有罷手,拿着鐵棍重重砸壓顧景言修長大手,頓時滿手鮮紅的鮮血,這便是見紅。

而後他打向顧景言背部,最後狠狠揮向他的雙腿。

劇痛讓顧景言全身痙攣,完全連呼救都無法叫出聲,整個人都瞬間被冷汗浸透。

喉間壓制不住的腥甜,“噗……”他一口吐出鮮血。

男人此時蹲下身,一把抓住顧景言頭髮,看着他其氣若遊絲狼狽的樣子。

“你記住,不該你碰的少碰,今天只是斷你雙手、雙腿,下次,小心你的命!”語氣充滿警告。

“你……是誰派來的!”顧景言不服輸的傲勁,讓他死撐着痛苦問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