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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依依身上衣服穿的很厚,而她身體也被斐漠高大身軀攏入懷中,她小腦袋伸出看向扎拉公主。

扎拉公主看見雲依依臉色透着蒼白,她眼中帶着心疼又歉意的說:“很抱歉,昨天你生病我都不知道。”

“沒事。”雲依依看着扎拉公主聲音嘶啞回應,“我很好。”

扎拉公主看向斐漠,“漠,很對不起。”

斐漠看都沒有看扎拉公主一眼,他抱着雲依依徑直走着。

扎拉公主一看斐漠這反應,她輕咬下唇忙對他說:“對不起,當時依依說要睡覺,我一直沒敢打擾。”

“扎拉你別擔心。”雲依依看斐漠面無表情顯然不理會扎拉公主,她急忙安撫扎拉公主說:“我很好沒事的,我現在和他去醫院,我要檢查一下身體。”

“我陪你們。”扎拉公主聽見雲依依所說,她忙走到他們身邊望着雲依依輕柔的說:“反正我也沒事做。”

“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啊。”雲依依對扎拉公主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而後她小手輕輕地拽了拽老公斐漠的衣領,“老公,昨晚我們都說好的,別這樣對公主他們。”

斐漠垂眸看着雲依依,見她眼巴巴望着自己,他薄唇輕啟柔聲對她說:“好。”

雲依依對斐漠露出溫柔的笑容,然後臉頰貼在他心口的位置,他沉穩的心跳聲讓她特有安全感。

客廳內,高婉晶也從扎拉公主除得知雲依依生病的事,她一看到雲依依被斐漠抱着出來,她腦中映入當初在江城醫院那一幕幕。

雲依依的虛弱讓她很心疼,她聲音溫柔的說:“依依……”

“我沒事。”雲依依看見高婉晶擔憂的面容,她就知道自己這生病消息所有人都知道,她安撫婉晶:“你安心在家裡等我回來,乖啦。”

高婉晶嘴邊好多話想對雲依依說,可所有的話隨着依依這兩句話最後咽下。

“好。”她眼神擔憂卻很溫柔應道。

“誒,司徒澤你別說話。”雲依依一個眼神無意間看到司徒澤看着自己嘴角一動她立刻制止,“我知道你們都關心我,有話等我去醫院做好檢查回來我陪你們聊到幾點都可以。”

司徒澤挑着眉頭看着雲依依,他一臉無奈。

此時安東尼從外面走進來,黑色西裝筆挺的他高挺又優雅,完美的英倫美男子。

他看到雲依依和斐漠時眼神一閃,他走上前聲音溫和問:“你們現在去哪裡?”

“醫院。”雲依依對安東尼微微一笑,又意有所指說:“昨天的事我和我老公說了,你們都放心,不會有任何事情發生。”

安東尼臉色微僵看向斐漠,“昨天很抱歉,是我失職。”

斐漠周身隨着安東尼出現寒氣私掠,但懷中妻子云依依小手輕扯了扯他衣服,他深吸一口氣斂下惱怒。

“我先去醫院,晚些回來談。”

話罷,他抱着雲依依就走。

扎拉公主急忙跟過去。

“扎拉。”安東尼看着扎拉公主追着斐漠跑,他眉頭一擰問:“你做什麼?”

“我去醫院。”扎拉公主腳下站定回頭看向安東尼,她眉眼間帶着微笑的說:“依依同意的,你們都在家裡好好休息。”

“……”安東尼眼神划過一道複雜,他抬步走上去:“我也去。”

扎拉公主驚愕看着安東尼,“我去陪着依依就好,沒什麼大事。”

安東尼已經走到扎拉公主面前,他聲音很低對她說:“檢查身體的時候斐漠不能一直陪着依依,我正好有事和他談。”

扎拉公主小愣後說:“那走。”

一瞬間,客廳就只剩下司徒澤和高婉晶兩人。

“我開車帶你出去兜兜風?”司徒澤收回望着斐漠離去的視線看向高婉晶。

“我有點累。”高婉晶眸子里凝滿複雜的擔憂,“先回房休息,你自便。”

“那我一個人很無聊。”司徒澤急忙走到高婉晶左側,“不如我們去打網球吧,運動運動心情好,身體也好,要不然你在房間也非常無聊。”

“我有學術論文要寫。”高婉晶轉頭看向司徒澤,“需要清靜。”

“……”司徒澤一臉無奈看着高婉晶,“我就在你身邊,保證非常安靜。”

高婉晶看着司徒澤,她眉眼間帶着疲倦對他說:“能讓我安靜一天嗎?我謝謝你了。”

“……”司徒澤望着高婉晶心事重重的樣子,他嘴角微動了好一會才聲音輕柔說:“好。”

高婉晶轉身離開。

司徒澤一個人在莊園也無事可做,而他有很多話想對雲依依說,結果每一次都沒有機會,無奈的他只能走去網球房打網球。

高級私人醫院只服務貴族,而斐漠已讓醫院清場做好保密,雲依依去檢查身體的時候他站在門外等着。

安東尼和扎拉公主站在他身邊,此時安東尼望着斐漠說:“漠,既然你太太已經將昨天的事情告訴你,那你該知道諾科伯爵得知嬰兒下落的事。”

禁慾高冷的斐漠一雙狹長鳳眸一直盯着眼前關上的門,此刻他聽見安東尼雙眸微眯看過去。

“消息屬實。”安東尼神色平靜望着斐漠,“諾科伯爵收到的消息的確是從斐正玄處傳出來,同時傳消息的還有特肯公爵府。”

扎拉公主聽了眉頭緊蹙,她臉色頓時一冷說:“看樣子依依猜想的一點都沒有錯,忽然嬰兒消息泄露,下一刻特肯公爵夫人索菲亞來到我家邀請我們參加晚宴,這些事不會這麼湊巧,一定刻意安排好的。”

“我們的消息真遲。”斐漠鳳眸深邃凝視着安東尼,語氣中帶着一絲嘲弄。

“……”安東尼眸光複雜看着斐漠,“這明顯就是特肯公爵和斐正玄兩人故意透露給諾科伯爵,否則我們不可能不知道。並且,只是泄露了一個消息,憑空一句話而已,連諾科伯爵都不知道嬰兒在何處。”

“對。”扎拉公主立刻接了安東尼的話,她對斐漠說:“他們透露嬰兒也沒有說嬰兒性別,萬一到時候大家白忙活一場是個假消息,只會娛樂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