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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神殿妄語殿副本的最後一秒,boss迷幻猴也轟然倒地。系統好聽的背景音樂響起,欣彤從來沒有如此期待過這音樂。

欣彤高興的笑道:“恭喜大家,我們通關了,耶!”

三個kiss換個吻:“哇,真的?呵呵,我們是通關了,不過這音樂怎麼關啊,好難聽。”

好吧,欣彤就知道會有人和她一樣的審美。不過這是系統設定,無奈必須聽完。

音樂吵的人耳膜生疼,欣彤只有放大了分貝在組隊語音中叫嚷。

“誰是第一個選獎勵的人,都有什麼獎勵啊?”

十二神殿副本獎勵比懲罰相對公平,每人一個,不過是輪流選擇,第一個選擇的人有權可以從15個當中挑選,而最後一個人卻沒有選擇的權利。

並且獎勵的數量是依據開啟副本人數決定的,就好似第一次戒怒殿的通關,因為只有4個人開啟,所以獎勵也只有4件。

獎勵系統在副本結束後就會自動開啟,欣彤估計已經有人在選擇戰利品了。

晉沉:“是我在選擇。”

欣彤預料的一點沒錯,果然是大神先選擇。

其實十二神殿副本的獎勵選擇次序也是有規可依很公平的,主要就是依據玩家對boss的傷害值。

傷害值越高,次序越前。欣彤看了下傷害排行榜,自己的位置在第12位,除了3個死掉的人,自己的傷害值最低,看來要選別人剩下的了。

欣彤問:“晉哥哥都有什麼獎勵?”

晉沉:“一套槍武者極品裝備10件,綠色晶核2個,飛行坐騎,弓手技能書,石頭。”

唧唧水:“石頭什麼鬼?”

溺水不知深:“我要石頭。”

長歌當風:“你怎麼總要那些怪怪的東西。”

欣彤要在心裡打鼓,溺水上次就要個石頭盤子,這回要塊石頭?

晉沉問欣彤:“要怎麼分配?我們自己拿自己的,還是都交給你一起分配。”

晉沉遲遲沒有選擇就是為了分配的問題。如果是彼此不認識的散隊,當然是自己拿自己需要的,可現在原則上來說是欣彤組織的隊伍,所以晉沉覺得自己還是問清楚的好。

晉沉的話讓欣彤也犯了難,她原本提倡各人拿各人的,可是現在系統卻給了一套裝備,一套裝備算10件,算10個獎勵!可這每人拿一個根本就沒有效果啊。

緹縈:“都交給會長分配,”

奧利安娜:“一套裝備,每人一件根本就沒作用。”

法魯:“我們三個不要獎勵。”

欣彤當然知道法魯說的三個人是指他和唧唧水,鬧太套。

長歌當風:“我們三個也不要獎勵。”

溺水:“可是我想要石頭。”

長歌當風:“你能不能硬氣點,都帶你來玩了,還要什麼獎勵?”

維睿:“我同意長歌的,不要獎勵。”

溺水還想說什麼,不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也不好說出口,看來只能私下找小白兔解決了。

溺水不再說話。

晉沉:“我和繽紛也不要。”

圖犢:“我聽會長的。”

三個kiss換個吻:“我聽白姐的。”

殺殺律:“我沒意見。”

問了一圈,大家都沒意見,晉沉發起了指定人領取投票,大家都點擊了贊成。

遇見這種團隊過副本的情況,第一個選擇人是可以發起指定人領取投票的。也就是說指定一個人做為獎勵品的領取人。

如果全體的人都贊同,那麼系統會直接把獎勵發放到那個人的手中,隨他分配。

欣彤得到了大家的信任,拿到了所有的獎勵,可在接下來的分配才真是對她的考驗。

雖然人家說了不要,可她總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吧,她說:

“套裝算是我們里斯公會用錢買的好了,回頭說不要獎勵的人人有份,這件事就這麼定了,誰也別再說什麼了。”

她先定下規矩,她不想欠任何人的情,雖然他們都不缺錢。

“誰有意向的,可以私下聯繫我。所有的獎勵物品都沒有分配出去。”

欣彤覺得有些事情還是私下解決比較好,可能誰有想要的卻不好意思開口,比如溺水。

別說這個溺水選擇獎勵的品味還真是很特殊,和石頭杠上了,上次石頭盤子,這次石頭。

欣彤翻看了獎勵物品,尤其注意到那塊石頭。她卻沒想到石頭很眼熟,和晉沉之前給她的那塊很相似。

自己包裹中的是“莫”字石頭,而這次妄語殿的是“申”字石頭。

看來十二神殿爆石頭是常態,不過這石頭是幹什麼用的,欣彤卻不知。

她只能過後再問問晉沉,不過也許可以直接問溺水,貌似他對石頭蠻感興趣的。

欣彤讓眾人都回去休息,大家走後,她單獨留下了秋水燃天,他們好久沒見,她都快認不出他了。

滿臉的鬍渣,浮腫的臉龐,泛白的嘴唇,凌亂的頭髮,這一切的一切都讓燃天和她記憶中那個明朗的男子相去甚遠。

欣彤帶他回到了自己在春風酒坊的房間中,她關好了門,把跟在後面的三個kiss換個吻和殺殺律拒之門外。

她很抗拒,一直抗拒着這件事。她知道自己只是表面堅強,並沒有做到心如鋼鐵。

事情一天沒有被拆穿,她還能活在被疼愛,被關愛,被保護的幻境中自欺欺人。

可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她已經沒有時間再浪費,燃天和賈約的關係,他是如何昏迷的,她今天一定要知道!

欣彤沒有給他留太多思考的空間,她看着他的眼睛,問道:“燃天哥哥,你想我嗎?”

燃天看着眼前的紫發少女,想說些什麼,卻一個字都開不了口。

他要怎樣說出自己的思念,他要怎樣說對她的想念,他無數次在夢中呼喚的名字,他無數次夢魘的人就在自己的面前,可自己卻無法一吐衷腸。

現在,不是一場噩夢,她就實實在在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什麼時候自己純情的美夢變成了讓人懼怕的噩夢?又是什麼時候,自己不再期待見到她而是做夢都害怕夢到她?

她的樣子沒變還是那樣美,他對她的愛也沒變,可變的是兩人的位置,她還站在原地,而他原本就在她的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