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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錦摸着下巴思索着,“這屬性靈能的威力居然能隨着電流的增加而增加?”

“難道是因為之前火機點擊的電流太小了嘛?”

作為一個學醫的人,雲錦實在搞不懂電流,電壓,電量之前的區別,也就無法判斷這屬性靈能到底和什麼有關。

不過他倒是確定了一點:電擊器對他沒有傷害,而且他還可以用它來修鍊。

有了這個發現以後,雲錦先給電擊器衝上電,然後開始了自己的自虐之旅。

他體內的屬性靈能果然之前能量有些不足,他足足充了三次電,他體內的屬性靈能才開始不搶奪電量。

“餵飽”原來的屬性靈能,雲錦接着開始新的一輪修鍊。

有了新的工具,他的效率也高了許多。兩個小時里就修鍊出了300點屬性靈能。

如果不是因為他隱隱感覺將要失控,估計還能修鍊出更多的屬性靈能。

不過即使這樣,他這一天也比前幾天加起來的效率都高。

當修鍊完300點屬性靈能,雲錦停了下來,他閉眼,適應着身體的變化,和調節屬性靈能。

這次的時間格外久,雲錦足足過了兩個小時,才讓身體適應了這種節奏。

但是他已經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了,接下來的修鍊估計會越來越困難。

就在他想要找青衣詢問一下的時候,錢胖子打來了電話,說來雲錦家附近了,叫雲錦出來吃飯。

錢胖子主動來找自己,也是破天荒的頭一次了,雲錦當然欣然赴約。

他和惟肖說了一聲,讓她自己吃飯,就穿好衣服,下了樓。

錢胖子在雲錦的診所等雲錦,見到雲錦,他說道,“咱們果然臭味相投,我旅館不開門,你診所也不開門。”

雲錦笑了笑,剛要解釋,錢胖子繼續說道,“不過,我家裡是拆遷戶,有錢,不在乎,你家裡是有礦嘛?”

雲錦:...

這傢伙幾天不見怎麼那麼欠扁呢。

兩人一邊聊着一邊往外走,雲錦問,“你這天天宅在旅館不起身的人,怎麼有空來找我。”

錢胖子嘆了口氣,“愁啊。”

雲錦看向他,“怎麼了?”

錢胖子說道,“沈墨一直不理我,打電話不接,發微信也不回。”

雲錦有點不解,“為什麼?”

錢胖子,“還不是因為我吃了她的兔子。”

雲錦:...

這不是個段子嘛?難道是真的?錢胖子這麼虎的嘛?

兩人找了家小餐館,叫了幾個菜,和一些燒烤,錢胖子又要了一箱酒,說今晚要和雲錦不醉不歸。

雲錦有點尷尬,“我不喝酒的。”

錢胖子看着他,不太相信,“怎麼可能。”

雲錦說道,“是真的。我幾乎滴酒不沾,畢竟是醫生嘛。”

錢胖子瞪着他那黃豆大的眼睛,“心理醫生也算醫生?”

雲錦瞅了他一眼,“別拿豆包不當乾糧。”

錢胖子樂呵呵的一笑,“我還真不拿豆包當乾糧,我一直當零食吃。”

雲錦:...

他是發現了。錢胖子是心裡煩躁,不懟人不舒服。

他也懶得和這死胖子計較,拿起一瓶酒,起開,然後豪邁的往桌子上一拍,“行!那我今天就捨命陪小人!今天就喝這一瓶酒!”

錢胖子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但也沒再多說什麼。

不一會菜上了,兩人一邊吃菜,一邊聊着。

錢胖子,“你說女人怎麼就這麼不可理喻!不就吃了她一隻兔子嘛!至於嘛!”

雲錦嘴上說道,“就是!太小心眼了!”

但心裡想的卻是:誰要是把小呆吃了,他就和他拚命。

錢胖子愁的喝了一口酒,然後說道,“你說我再給她買一隻兔子,咋樣?”

雲錦道,“我看可以。”

雲錦倒不是在敷衍,而是他感覺錢胖子現在需要的只是傾訴,需要的是發泄。

錢胖子真不知道寵物對於一個人的重要性嘛?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嘛?

這些普通人都會清楚的事情,他會不清楚嗎?

雲錦感覺...還真有可能。

這傢伙腦袋缺根弦,有時候估計真拎不清。

不過雲錦也知道,他現在要做的不是教錢胖子怎麼去做,而是要讓他先發泄出來,然後再讓他去彌補。

如果錢胖子的怨氣都還沒發泄光,就硬壓着他去道歉,去彌補,這事以後就會成為一根刺。

雖然雲錦心理學的研究方向不是婚戀,但是心理學研究的都是人心,本質還是想通的。

陪着錢胖子喝了幾杯酒,然後錢胖子就不管雲錦,半趴在桌子上,自顧自的喝着,自顧自的傾訴。

雲錦能看出他有點醉了,他的臉通紅,眼神都有點渙散了。

雲錦思考了一下,感覺這是一個機會,他拍了拍錢胖子,說道,“胖子,你給我下沈墨的電話,我給她打電話,讓她來接你。”

錢胖子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扔到桌子上。

雲錦拿過手機,錢胖子沒有設置鎖屏密碼。

他打開手機,翻了翻電話本,找到了沈墨的電話號碼,上面備註是:青天大媳婦。

恩,感覺很有愛。

雲錦用自己的手機給沈墨打了個電話,沈墨果然就接了。

電話接通,沈墨低沉的聲音傳來,“誰?”

這聲音一點都沒有雲錦剛見她時的溫柔和恬靜,反而有點陰森。

雲錦沒敢說是自己,而是說道,“我是錢胖子的朋友,他在這喝多了,你方不方便出來見他一面?他很後悔,也很想你...”

雲錦話還沒說完,沈墨就冷冷的說了一句,“不方便。”

說完,她“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雲錦嘆了口氣,他不由的想起之前用詢問的問題:沈墨愛錢胖子。

出來的結果是個。

就在雲錦感慨的時候,錢胖子趴在桌子上,閉着眼,醉醺醺的說道,

“蛇不知道自己有毒...”

“人不知道自己有錯...”

“老鼠不知道自己辛苦找來的糧食是偷的...”

“你也不知道...”

“現在的我,有多想你...”

雲錦聽了有點淚目,但還是在心裡默默的說道,“蛇知道自己有毒,老鼠知道自己的糧食是偷的,但他們都說是為了生存。”

“她也知道你有多想她...”

“可是,不在乎就是不在乎。”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