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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跨區海島城最繁華的大街‘櫻花大街’上,一輛高級超跑飛快地從街上掠過。

‘嘎’地一聲停在一間酒吧邊上。

一個戴着棒球帽,一副黑色眼鏡,黑色口罩,把自己捂得嚴嚴實時實的人從車上下來,進入人聲鼎沸,音樂瘋狂的酒吧。

很熟練地穿過酒吧來到一個門前,亮出一個卡片,邊上站着的兩個人立刻主動開門讓他進去,門即刻被關上。

棒球帽男人穿過一條狹隘的通道又來到一扇門前,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漸漸地遠去。

他按了幾個密碼,眼睛往一個小孔里看了看,進行了視網膜驗證。

進了門來到一個房間,熟練地來到書房,看了一下四周,見沒有異樣,轉動了書架上的一本書。

書架從只見往兩邊分開,露出一扇門。

他用同樣的方法輸入密碼和視網膜驗證之後進入另外一個空間,往牆上按了一下,本來平坦的地板出現了往下的台階。

他連着走下六級台階才進入一個洞口,兩名矇著面的全副武裝站在門口。

兜兜轉轉了那麼多,才進入他想要的地方,這裡明顯屬於地下建築。

他坐上一個小車兜,車下有鐵軌,四周沒有燈一片黑暗,只聽到小車兜碰到鐵的聲音。

行了大概有十分鐘,前面才出現亮光,漸漸的面前越來越亮,形同白晝。

裡面的人都矇著臉,只露出眼睛,他來到一個房間,遲疑了一下敲響了門。

裡面有一個同樣矇著眼睛的人,似乎剛剛還沒有生氣完,胸脯起伏很嚴重。

看到進來的人,立刻很生氣地走到他的面前,掄起大手‘啪...啪...啪’連着三個耳光,並且大聲說:“你給我保證一定能夠拿下京都大學的,現在呢?你是不是被剛剛開始的勝利沖昏了頭腦,現在各地節節失敗。”

棒球帽男人任憑連打三個耳光並且接受訓斥,一句回話也沒有。

見他不說話,那個蒙面人反而咆哮起來:“你把教習官還給我,我把最好的殺手給你使用,你竟全軍覆沒,把教習官還給我啊,我用三十年時間和精血培養出一個他這樣的人,竟然被一招致死,你是怎麼搜集的情報。”

棒球帽男人膽怯地說:“我也不想這樣啊,再說我也沒有想到李教官竟然死在一招之下。”

蒙面人更加咆哮起來:“你馬上把我這個人找出來。”

棒球帽男人說:“教主,很蹊蹺,李教官死了我就叫我們的人調查,竟沒有人知道是誰殺的,他們學校很狡猾,穿得都是一樣的衣服,而且戴着帽子,真的沒有人看見。”

被稱為教主的人扶着桌子大口地喘着氣。

棒球帽男人說:“教主,像李教官等級武功的,我們教里還有很多,事情已經出來了,我們只能.....”

教主立刻打斷他的話:“只能怎麼樣?你說,是的,像李教官這樣的人很多,可是你把我找玄月劍法的線索斷了呀,混蛋。我要的是他的玄月劍法,要不這些年我也不會由着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次他很有把握滅了京都的好苗,也就葬送了他的性命。在我的眼裡,他的性命比如草芥,可玄月劍法才是我心頭至愛啊,你知道嗎?”

棒球帽男人說:“找到那賤人不就找到玄月劍法嗎?再說,現在的科技,我們想辦法拉攏華夏的人,只要擁有武器,像這些行動,根本不需要花費如此大的代價。”

“你知道個屁,你怎麼能夠知道華夏人會不會混進姦細,我們‘暗夜’能夠在華夏的地盤存在那樣久,就是我們的弟子都是百分百純粹的,只要有一絲消息讓華夏人知道我們的存在,我們的死期也就不遠了,別說混進一個姦細。你到現在還是有這樣的糊塗思想,怪不得你永遠停留在現在這個級別上。”

棒球帽男人似乎有些不甘,可在教主面前,你不可能露出絲毫的對抗心裡,這個也是‘暗夜’存在的理由之一,‘暗夜’組織的人一旦出現情況,讓教主覺得懷疑的,不會多活一秒。

教主看了一下他說:“從現在起停止你的一切職務,直得找到那個賤人為止,否則到死你都不要來見我。”

棒球帽男人遲疑了一下,“父親,你......”

教主背着他揮了揮手。

棒球帽男人對着教主深深地鞠躬,然後看了一下教主,頭也不回地走了。

教主轉身看着剛剛出去喊他父母的兒子,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等心情平息了一下,他撥了一個號碼,奇怪的是電話是幾十年前的那種。

等電話通了,他有氣無力地說:“傳達下去,停止一切行動。”

然後隨便的把話筒一扔,無力地坐在椅子上。

口中喃喃自語:“失去李壽年,就失去了我一半的信心,兒子,希望你能夠在我有生之年找到那賤人。”

......

京都大學。

學生們默默地為那名和殺手同歸於盡的警衛送別。

龍太心裡很自責,也許當時自己早點下去,那位警衛就不會送掉性命。

木佐藤牽着他的手,默默地捏了一下他的手心,似乎知道他心裡的想法。

黃校長把龍太和木佐藤叫到辦公室,並沒有說話也沒有讚揚,只是帶着抑制不住的笑欣賞他們。

然後從裡面自己的卧室拿出一本乏黃的書給龍太,“我沒有什麼能夠表達我內心的激動心情,這本我家傳的武功秘笈送給你,希望能夠幫助到你。”

龍太慌忙阻止道:“這個怎麼行,一般武功傳給弟子的,我怎麼能夠接受呢?你還是給胡凌雪吧。”

黃校長說:“我已經自薦成為你的督導老師,也等於收了你這個徒弟,再說現在是什麼時代了,對大多數人來說,別說研究武功,就是讓他們去鍛煉都是非常奢侈的事情了,等胡凌雪找到心愛的人,我也想退休了,好好的享受天倫之樂,說不一定我還能夠活個幾十年。”

既然都這樣說了,龍太也不好意思退卻,確實來說在這個時代,擔任武功傳承,不是件幸福的事情,而是種責任、是負擔。

木佐藤自從和龍太有了那種關係以後,曾經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好像少了很多,雖然只是一夕之歡,變化還是很大的。

曾經民間有人說,一個女孩子是不是處女,光從她的面部細節就可以看出來,那就證明了一個女人被男人寵幸之後身體上的變化是肯定有的。

木佐藤不僅身體上發生變化,而且性格上變得很溫柔很體貼很善解人意。

回到沐陽苑,龍太買了一瓶上等的白酒,木佐藤很奇怪地看了他一下,然後高興地放進自己的包里。

剛剛進入三樓,龍太就看到聶老爺和閻婆婆探出頭在那裡張望,見龍太的頭轉向這裡,立刻縮了回去,他不禁笑了笑。

龍太知道沒有聶老爺的那十八個字,假如讓李壽年擊敗黃校長和自己,不知道需要死多少人,雖然是龍太悟的真諦,對於生命的珍惜,他不得不感謝聶老爺。

到了自家門前,聶老爺卑微地朝龍太示好,“你們放學了啊!”

龍太示意木佐藤先進去,他邁腳走進聶老爺那煙霧裊裊的房間。

聶老爺和閻婆婆退到旁邊,但是臉上洋溢着很是興奮的神態。

龍太並未說話,拿起桌上的木桃劍,按照聶老爺的動作舞了起來,最後挑起那些煙霧,他竟然和聶老爺一樣,讓那些煙霧跟着劍走。

老夫妻對望了一下,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雖然劍法簡單,但是沒有懂得內在的運作,怎麼能夠把精髓發揮出來呢。

龍太把木桃劍輕輕地放回原處,走到門口,轉身問:“要不要來我家喝幾杯?”

聶老爺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咧起耳朵問:“小夥子,你說什麼?”

閻婆婆高興得大聲說:“老頭子,龍太問我們要不要去喝幾杯呀。”

聶老爺說:“我聽到了,別那麼大聲,要,要,老太婆家裡還有什麼好菜,一起帶過去。”

“唉!”閻婆婆高興地去尋找食物了。

“早點過來。”龍太說著就進了自己的屋。

木佐藤看到龍太進來,“今天怎麼想通了,主動去約二老?”

龍太真誠地說:“他救了那麼多的人,值得感謝。”

木佐藤笑着說:“就早上他說的那幾句話,我就說嘛,他是有意對着你說的。”

不過她想了想說:“好巧啊,他怎麼知道你會悟出這些道理的,而且今天就用得上,真是現學現賣。”

“我也說不清楚,當時我看到黃校長對付不了那個人,我自然就想到那些字,雖然簡單,但是道理深奧,看似毫無道理毫無章法,卻處處可以防禦、處處可以擊殺,假如我主動出擊,我相信也能夠制服他,只是沒有膽量,害了他一命。”

木佐藤接着龍太的話說:“我爸爸曾經也這樣說過,假如一個練武之人守着所謂的武功秘笈不思改變、墨守陳規,總有一天會被淘汰。任何武功的出現就有相剋的武功出現,所以只有變而應不變才會立於不敗之地。雖然他厲害,可能無人能敵,但是被你想到破招之法,那是他的悲哀,沒有值得可惜的。”

龍太笑着說:“沒有想到你一下子開竅了很多。”

龍太特意說開竅兩字的時候語氣特別重,木佐藤聽出了話外之音,並不生氣反而嫵媚地看着他說:“我哪裡懂那樣多啊,這些都是我父親告訴我的。”

看着木佐藤,龍太越發感覺自己有家的感覺,從小父母去世,自己一個人生活,平時冷菜冷飯都不得飽。

要是在穿越前,擁有木佐藤這樣漂亮、賢惠的女人,他想也沒有想到的事情。

幸福是來得太突然了。

他又不禁想起了龍曉芸,在他的心目中,龍曉芸早已經成為他心裡的妻子,承諾過一輩子不會放棄的。

幸福又來地太多了。

是幸福重要還是在乎性福呢?龍太也分辨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