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军嫂纪事》 女王爷

朱含枝在朱家是自由自在的待了七八天。

回鄭家的那天,朱含枝吃過早飯就終備回鄭家。

朱含林親自送妹妹回家,倆個小時的路程,也不算多麼的遠。

朱含枝走的時候有點捨不得了,鄭家除了男人一人,其他人對她來說真的太陌生了。

但朱含枝不得不回去!

朱含枝不知道,回去的時候她被一個大驚喜砸蒙了。

小嘟嘟更甚,這幾天待在朱家的小嘟嘟都快樂不思蜀了。

朱家,飯好吃!人親切!比那什麼鄭家好玩多了。

“哥,走吧!”朱含林催促著朱含林。

朱含林看著妹妹明顯不想回去:“要不,你在住幾天。”

“不了,我都住了七八天了。”

畢竟她嫁了人,孃家不是常住的地方。

朱媽媽知道閨女嫁了人,身不由己了。

她昨天晚就給朱含枝做了許多肉鬆餅,讓她回的時候帶。

朱爸爸心酸的不行,都怪他!

他給朱含枝給了200塊錢,讓她想吃啥就吃啥,別省著,沒錢了回來告訴家裡。

朱含枝看著一如既往寵溺著自己的家人。

各種感覺交織著她!

朱含林送朱含枝回了鄭家的村口,就原路坐著牛車回了家。

朱含枝抱著小嘟嘟向鄭家方向走去。

走進大門,看見她屋子裡的門大開著。

朱含枝納悶了!

她走的時候明明是鎖了的呀!

朱含枝走進屋裡,看見屋裡站著的男人。

朱含枝呆呆的看著鄭寒平!

直到頭的大手揉搓著自己的腦袋時,朱含枝才反應過來。

男人回來了!

鄭寒平看著自己的小妻子,一進屋裡就傻傻的看著他,他暴躁了一晚的心情總算是好點了。

他昨晚八點回來的時候,本來終備給自己小女人一個驚喜。

誰知一進屋,屋裡空蕩蕩的,女人的身影不知哪去了。

那時候,他的心慌了!

他跑去問鄭媽媽,得到小女人的去處時,他鬆了口氣。

隨即,他回到自己屋裡,點了一根菸,默默的抽著。

他自嘲的笑了笑!

他不曾害怕他將來一無所有,因為失去了的他還能在賺回來。

他也不曾害怕他將有一天走到生命的盡頭,因為他看盡了人情冷暖。

鄭寒平知道自己不曾害怕他將有一天他會離開朱含枝。

因為他知道今生,他註定是離不開朱含枝的。

可是如今,如今。

他卻是那樣的害怕,朱含枝離開自己。

他對自己從來是那樣的自信,可是遇到了朱含枝,他的自信全都沒有了。

他躺在炕,睡在朱含枝的睡覺地方,聞著被子散發的女人獨有的氣息。

惶恐不安的睡到了天亮!

他本來終備一大早的就終備去朱家接小女人。

誰知道早飯過後,小女人就回來。

朱含枝看著男人真的回來了,開心的問道:“寒平哥哥,你怎麼回來了。”

男人走了一個多月了!她日思夜想的!

終於回來了。

沒聽見男人回答她,朱含枝不高興了,撅著嘴巴,瞪著男人。

鄭寒平走到門前,把門快速反鎖,隨後橫抱起朱含枝向炕頭走去。

鄭寒平戲謔的看著朱含枝。

“想你了。”

一個多月,他不知道自己怎麼熬過來的!

朱含枝稍稍的移了一下自己的身子,隨後就反手抱著男人強壯有力的腰。

哼哼唧唧的回答:“我也想你。”

小女人身的清香,和小屁屁若有若無的挪動,他的身體起了最本能的反應。

直到身下的棍子頂著自己,朱含枝的臉色爆紅。

朱含枝抬起頭嘟著嘴,瞪著男人,這男人她一回來就知道“欺負”她。

鄭寒平看著小女人那嬌氣的模樣,溫柔的親吻著朱含枝的額頭,眼睛,鼻子,正終備一親芳澤。

朱含枝賊兮兮的笑了一下,正當男人親她唇的時候。

朱含枝頭重重扎進了鄭寒平的胸膛,手不停的捏著男人的腰,就像是在搗亂一樣的使勁掐著男人腰間結實的肉來解氣。

鄭寒平輕輕的笑著,小女人這點小力氣像是在撓癢癢一樣,。

對於他來說一點都不疼,反而酥酥麻麻的像是撓進了心裡。

說自己不想的,那是不可能的,自從嘗過了小女人的味道,他時常會有衝動。

分別一個多月,想要小女人的衝動從來沒有這麼強烈。

如今嬌軀在懷,他才知道什麼叫溫香軟玉,叫人一直不想放手,就想這麼一直抱著。

朱含枝軟軟的身子,就像棉花糖做的一樣,軟的不可思議。

朱含枝身幽幽的清香氣也不斷向鄭寒平的鼻尖襲來,更不要提那隻在自己腰間作亂的小手,柔若無骨,偏又處處的點火。

他哪裡知道,朱含枝是故意在他的身點火的。

腰間是最能激發男人的的地方,她最喜歡看鄭寒平被她撩的模樣。

朱含枝小手下的動作不停,不斷的撩撥著男人。

不一會兒,果然就聽到了男人的喘息聲漸漸變得粗重起來。

朱含枝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絲得意。

男人身有著淡淡的肥皂味與菸草味,倆者混雜在一起,不讓她覺得難聞,只有讓她滿滿的安心和歸屬感!

朱含枝聞著專屬於鄭寒平的味道。

這時,朱含枝不安分的扭動了起來,她抬起頭粉嫩的唇瓣不知羞的貼了鄭寒平性感的唇。

鄭寒平感受到了身下小女人的變化,立刻被動為主動,狠狠的吸吮著那柔軟到不可思議的唇瓣。

漸漸的,他覺得這樣還不夠,這不是他想要的

他火一般熾熱的大舌頭不由分說地強勢闖進了朱含枝的小嘴。

可憐的朱含枝被男人有力霸道的吻死死的堵住,讓她發不出任何聲音來,她的呼吸漸漸的被男人奪走,她只能無助的嗚嗚著祈求男人給她一點呼吸。

殊不知這帶有反抗偏偏又無力承歡的朱含枝,還有那順從的小模樣。

徹底激的男人獸性大發,粗糙的手掌不由分說地扯開朱含枝微薄的衣服,粗暴地摩挲著朱含枝白嫩的皮膚。

鄭寒平急躁粗魯的撕開小女人的衣服褲子後,他才戀戀不捨的在朱含枝嘴裡肆虐的舌頭收回來。

兩人緊貼的唇粘連出一道的絲線,誘人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