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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北羽沉思着。這是皇后給自己提醒?那為什麼不直接告訴自己或者告訴鈴蘭?她是想鈴蘭死,但又不想鈴蘭死在自己手裡。真是可恨。

燕北羽氣的牙痒痒。

燕文的腦子不夠用,獃獃站在旁邊苦思冥想。完全沒一點頭緒。

燕華看燕北羽也沒頭緒,提醒着:“太子,你想想,有誰知道太子妃身份,又那麼恨太子妃?”

燕北羽想了好久,知道鈴蘭身份的就那麼幾個,都是親近之人,燕文也是最近才知道鈴蘭的身份,他不會害鈴蘭,小水根本就不知道鈴蘭的真實身份。會是誰?誰會恨鈴蘭。

燕北羽實在想不出來,大吼道:“你給我查。”

“是。”

燕華對燕文和小水說道:“你們下去吧。我有話和太子說。”

燕文和小水看着燕北羽,燕北羽擺擺手,燕文和小水下去了。

燕華看他們走了,這件事不排除小水放毒,或者她撒謊的可能,小聲問道:“你這丫頭可靠?”

小水是燕北羽一手提拔的,她和小五一樣忠誠,而且她是孤兒,她不可能反叛,他點點頭,“嗯,應該是可靠的。”

燕華沉思了一會,“你把知道太子妃身份的人告訴我。”

燕北羽把他們的身份一一說了一遍。燕華點點頭。

燕北羽把他們都排除了一遍,羽文博他們不可能害鈴蘭,燕城不會,燕微微應該也不會。三皇叔他們也不會。

“難道是有知道了鈴蘭的身份,我們沒發現的?”

燕華思考着,“有可能,不過也有可能,那人就在我們身邊,不可能的人,也許就有可能,太子放心,我會去查的。”

燕華告辭離開了。

那個給皇后葯的宮人出現在皇后的寢宮。

皇后已經知道鈴蘭中毒的事,知道那人動了手,她端起茶杯,泯了口茶,微笑着故意說道:“多虧了你的葯,我聽說鈴蘭那賤人中毒了。”

那宮人搖搖頭,“她中毒可不是皇后的功勞。”

這自然不是自己的功勞,皇后故意假裝生氣的問道:“你什麼意思?”

“皇后的丫頭靠不住,偷偷換了迷香。”

皇后氣的把桌上的餐具都摔了。沒想到小水居然不是自己的人。

“來人,把小水那丫頭給我帶來。”

那宮人微笑着退下了,皇后看了眼身旁的暗影衛,那暗影衛悄悄跟了出去。

沒多久,小水被帶來。

皇后並不打算動小水,也不想責備她,就算她不是自己的人,也還是有用的,而且這次她這樣做,更能洗清自己的嫌疑,“小水,這次你做的很好。”

小水跪在地上,疑惑的問道:“皇后,太子妃中的毒?”

皇后大笑着,“哈哈,不是我做的,你把那天晚上的事說一遍。”

小水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那個暗影衛沒多久回來了:“皇后,那宮人去宮外見了一個女子,但是那女子挺小心謹慎的,她跑了,我把那宮人抓回來了。”

皇后點點頭,“很好,帶來吧。”

“是。”

那個宮人被帶了上來,為了防止他咬舌自殺,暗影衛在他的嘴中塞了布條。

“和你接頭的女子是誰?”

那宮人從沒見過那接頭的女子,他搖搖頭。

皇后看了眼身旁的丫頭,那丫頭走到那宮人旁邊,掰開他的嘴,把布條拿開,拿出了他牙齒里的毒,給他吃了一顆葯,那男子痛的滿地打滾。

“說,那女子是誰?”

那宮人表情痛苦的喊着:“我不知道她叫什麼,她每次和我見面,她都帶着面具,我只記得她的聲音。”

“你為什麼要幫他傳遞消息。”

那宮個害怕的說道:“我是青組織的,我們老大收了她的錢,就幫她做事。”

青組織,皇后知道燕北羽一直在查那組織,上次的刺客也是青組織做的,終於有人落在自己手裡,怎麼能輕易放過,她臉上露出了陰冷的笑容,“你說說青組織。”

“我不知道,那組織很神秘,我現在還沒資格加入進去,這是我的第一次任務,可惜我失敗了。”

皇后看他真不知道,那就放長線掉大魚,“我有錢,你幫我聯繫下你們老大。”

那宮人看他們要饒自己性命,立馬答應,“好。”

那丫頭給了那宮人一顆解藥,那宮人立馬不痛了。

“我這就去幫你聯繫。”

那宮人出了宮,走在街上,暗影衛偷偷跟着,沒走多遠,看見一個人影閃過,忽然那宮人倒下地上。

暗影衛上去查看,那宮人已經死了。怎麼死的,卻不得而之。

暗隱衛只得回去稟報。

燕城讓人查了那迷煙沒有毒。鈴蘭中毒,他當時在那裡,他覺得還是有必要來和燕北羽說聲。

燕城來到皇宮,拜見燕北羽。

“那迷煙沒有毒。”

燕北羽已經聽小水說了。他點點頭,

“有查到有用的線索嗎?”

燕城已經想到一點線索,但是他不想告訴燕北羽,他搖搖頭,“目前還沒有。”

燕北羽擺擺手,“你慢慢查吧。”

“是。”

燕城出了燕北羽的大殿,在出宮的路上,小水故意路過燕城。

燕北羽特意讓小水告訴的燕城,小水小聲說道:“青組織。”

燕城臉色鐵青,果然是他們,他回到府邸,“青吉,你過來。”

“將軍什麼事。”

“你去給我查下,是誰接的單。”

“是。”

晚上,青吉回來了。“將軍,是青宋接的單。”

青宋沒什麼能力,見錢眼開,幫里有規定,不能私自接單,燕城早想殺了他,但是他救過青風的命,而且是青國舊臣,青風一直護着他,這次沒人能救他了。

“帶我去見他。”

青吉帶燕城來到一個破廟內,青宋已經被綁了起來。

青宋看燕城過來了,哭着求饒:“公子,我在也不敢私自接單了。”

燕城走到他面前,眼神犀利的看着他,“誰找你下的單。”

青宋也不是草包,他留了一手,他求饒的說道:“她帶着面具,我沒看清她的臉,聽聲音是一個女的,我看她那麼神秘,就特意找青維偷了她一件東西,東西在我的口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