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讓綵衣女孩異常的憤怒,悲痛的吼叫一聲就趴在了老人家的身上,開始哭泣了起來。
而醫生也連忙朝着病床上的老人跑了過去,開始檢查了起來。
畢竟才剛死,還能搶救下。
“沒想到你最後還是沒死在我的手裡,不過能看着你死,也算了卻了我的心事。”黑衣男子站在一邊冷冷的說道。
而綵衣女孩此刻慢慢的從老人家病床邊上慢慢站了了起來。
“是你,是你殺死了我的爸爸,我一定要殺了你。”綵衣女孩的語氣充滿了殺意。
“天淵哥哥,怎麼辦,那麼好的人,怎麼就死了?”小芳在我身後傷心的問道。
言語中帶着一絲絲的哭腔,就那麼短暫的相處,已經有了感情,此刻死亡,心裡很不好受的樣子。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而對面的綵衣女孩和黑衣男子卻是一副要打起來的樣子。
“懶得理你。”黑衣人冷冷的說道。
說完沒有一絲絲的猶豫,好着窗子外面跳了出去。
瞬間消失在了黑暗中。
“喂,不要跳樓啊。”眼見黑衣男子跳了出來,醫生在搶救老人家的時候,還不忘記焦急的喊叫一聲。
不過他的叫喊聲明顯沒什麼用,黑衣男子還是跳了下去。
眼見黑衣男子跳了出去,綵衣女孩也連忙跟着跑了過去,準備追趕上去。
我連忙叫喊道:“你不能走。”
我的話,明顯比醫生的話有用。
綵衣女子回頭朝着我看了過去。
“你什麼意思?”眼神中帶着仇恨和悲傷。
“你是不是想去找黑衣人報仇?”我冷靜的問道。
“難道不能報仇?”綵衣女孩冷冷的反問道。
“你這樣會讓老人家傷心的,先不說你能不能打贏那黑衣男子,你只要出去了,就違背了老人家的心意,而萬一你打不贏呢?”我把殘酷的事實擺了出來。
“難道就什麼都不做嗎?就這麼看着我最親近的人死去?”綵衣女子幾乎是咬着牙反問道。
“你想想老人家的交代,他真的想看見你去冒險嗎?還是說想看着你開心的活下去。”
“不幫父親報仇,我開心不起來,而我不開心,也是父親不願意看見的把?”綵衣女子冷冷的反駁道。
這讓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看來勸是勸不住了。
只要退而求其次的說道:“就算你想去報仇,那也該把老人家的後事安排好了再去吧,難道你就這麼丟下不管了?”
“會有人管的,而且我的身份也特殊,就算留下來,也幫不上什麼忙,不過等爸爸下葬的那天我會回來的。”綵衣女子認真的說道。
說完以後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朝着窗子外面沖了過去。
“喂,不要跳樓啊。”眼見綵衣女子要跳出去,醫生連忙焦急的喊叫道。
但綵衣女子卻是絲毫沒有搭理他的意思,終身一躍就從窗子跳了出去。
“今天是什麼情況,都喜歡跳樓玩啊。”醫生顯得很是焦急的樣子,一邊檢查老人家的身體,還看有沒有搶救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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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一邊又想去找人看看樓下的情況。
“今天是怎麼回事,突然昏迷了那麼多醫生護士,現在又來兩跳樓的,這醫院是還真是是非之地。”醫生鬱悶的看着窗外叫道。
在檢查了下老者的情況以後,確定確實沒有了生命跡象。
這才微微嘆了口氣:“沒辦法了,能活到現在也算是奇蹟了。”
說完就朝着門口走了過去。
“這老人是什麼病啊?”在醫生走過去的時候,我好奇的問道。
“癌症,還好兒女孝順,能這麼安詳的走,算是好的了。”醫生說完就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沒一會就進來兩醫生,帶着老人家的屍體離開。
而樓下也傳來了一些嘈雜的聲音,可能是看着兩人跳樓,卻是沒有見到屍體,不免有了一些爭議。
隨着老人是死亡,黑衣男子和綵衣女子的離去,此刻病房在一次恢復到了安靜。
我沒說話,因為不知道說什麼,畢竟剛才的事情,誰對誰錯,還真不好說。
小芳也沒說話,還在默默的哭泣,可能就因為一個雞腿,她就認為那老人是好人。
在過了好一會以後,小芳的聲音才再一次在我耳邊響起:“天淵哥哥,你說那老爺爺那麼好,怎麼就死了呢?”
這問題叫我怎麼回答?
想了想只能說了一個最常見的善意謊言。
“因為他就是太好了,所以被帶去美麗的天堂了啊。”
“天堂?天堂是什麼地方?”小芳好奇的問道。
“天堂就是好人在死了以後去的地方,哪裡什麼都是好的,反正很美就是了。”我繼續解釋道。
“真的嗎?那我能去嗎?”小芳好奇的問道。
我靠,這地方怎麼可能隨便去?
只能繼續解釋道:“你想去就要做好事,不要做壞事,而且還要多做好事,所以要活的時間長點。”
“是嗎?那我一定好好的活着,然後和天淵哥哥一起去天堂,到時候我們和老爺爺一起吃雞腿。”小芳刺客破涕為笑的說道。
我去,你到底是對雞腿有多大的執着啊?
都這時候了還想着雞腿?
“行吧,那你就聽我的話,好好的活着,以後一起去天堂吃雞腿。”我苦笑一聲說道。
誰尼瑪說,動物變成人了以後,能力提升之後,智力也提升了的?
小芳這智力怎麼就沒見提升?而且還一副被騙還會幫數錢的節奏?
好不容易把小芳給勸說好了,房門突然被推開。
我和小芳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朝着門口看了過去。
畢竟最近的事情都發生的比較唐突,又怕是什麼危險找上門來了。
看過去才發現是幾個男男女女,帶着悲傷的情緒走了進來。
原來是老人家的孩子,可能大半夜的被叫來交代後事。
在和我們簡單的打了一個招呼以後,就朝着病床走了過去。
隨意的收拾了下,就朝着外面行去。
這過程中絲毫想和我們交談的意思都沒有。,